可比起自身，歲念於他而言要更重要一些。
須臾，江衍垂眸。
仔細將少女檢查了一番後，他擰眉問。
“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歲念沒回答。
無法獲取涼意，讓本就燥熱的她越發心煩。
片刻後，歲念擡眸。
視線落在少年的脖頸上。
隨着距離縮短，少年的修長冷白的脖頸也暴露在她視野中。
細眉微蹙。
因被束縛而感到不適的歲念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江衍動作一滯。
緊跟着，原本平靜的淺灰色瞳眸也緩緩暈開漣漪。
“念念。”
江衍閉着眼，氣息不穩的啞聲道。
“你先別亂動。”
頓了頓，江衍耳尖微紅，低聲道。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
言畢，江衍側身看了一眼。
此處是走廊，兩邊都空蕩蕩的，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收回視線，江衍將懷中少女護住。
沉聲道：“不能在這裏。”
此時此刻，歲念腦袋仍是意識不清的。
恍惚間，身體一輕。
少年繞過她的腿彎，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隨即大步向前，帶着她去了另一個房間。
這是臨時休息室，位置略顯偏僻。
又因賓客都在宴會廳的緣故，這裏幾乎沒什麼人會過來。
“念念……”
耳畔落下低促的喘。
少年垂眸，視線落在她身上。
仿徨時，頸側一涼。
微涼的指落在歲念鎖骨間，將胸前的鈕釦盡數解開。
爲了不暴露身份，歲念今日穿的仍是男裝。
解開襯衫後，裹胸布漏了出來。
純白的紗布包裹，越發襯得少女腰肢纖細。
昏暗室內，鎖骨泛着瑩瑩淺光，誘人犯罪。
江衍耳尖更紅。
良久，他心情才堪堪平復。
本想盡快解決問題，卻在動手前被攔下。
歲念醉了。
但本能還在。
想着總被欺負傳出去很沒面子。
於是她道。
“我要在上面。”
話落，少年耳尖更紅。
冷白肌膚染着薄紅，淺灰色的眸中清冷不再。
透着些許無措。
見江衍不說話，歲念歪着腦袋。
擰眉問：
“你不想答應？”
江衍還沒來得及回答，歲念便打了個滾從沙發上下來。
嘴裏唸叨着：
“你要不答應，我就去找別人了。”
說着，歲念上前一步，準備推門跑路。
可轉動門把手時，衣襬被拽住。
歲念側身，卻見少年耳根更紅。
且不止耳朵。
就連拽着她衣襬的冷白指骨，也染着一層昳麗緋色。
良久，江衍開口。
道：
“我答應。”
頓了頓，又擰眉氣鼓鼓道：
“不許去找別人！”
歲念胡亂點頭應下，接着轉身靠近。
……
室內晦暗。
少年半躺在沙發上。
襯衫被褪下。
少年擡起手臂擋着眼，冷白肌膚被漆黑沙發襯得更白。
如同墮世的神邸。
眼角眉梢都透着墮落頹廢的美感。
美人如斯，撩撥人心。
歲念一時沒忍住，託着腮欣賞了一會兒。
時間久了，江衍有些受不了了。
少年喉結上下輕滾。
閉着眼啞聲道:
“快點。”
他……
室內的氣溫蒸騰，處處都透着曖昧的氣息。
明明中藥的人並非是他。
可他卻在這一刻感覺自己纔是那個被下了藥的人。
話落，小腹一熱。
少女俯下身，纖白指尖落在他腰腹處。
如同故意般，沿着腰線緩緩上移動。
江衍輕嘶了一聲。
緊接着，脖頸微微上揚。
頸線緊繃到極致，喉結也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
少女跨坐在他腰間。
纖細筆直的腿，正夾着他的腰
這樣的姿勢有些奇怪。
他被壓制在少女身下，稍一擡眸便能看見大片細膩霜白。
這樣的體驗是第一次。
江衍想要掙扎。
可偏偏，他的手腕早已在躺下時被漆黑領帶束縛。
“念念。”
良久，江衍開口。
近乎祈求的啞聲道：
“多碰碰我好不好？”
此時此刻，江衍大腦一片混亂。
他像是對藥品上癮的患者。
明明知道是錯誤的，卻還是不受控制的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忽地，下顎一涼。
眉眼精緻，昳麗漂亮的少女俯身，在他脣上咬了一口。
脣上瞬間多出齒痕。
江衍呼吸漸沉。
隨着時間流逝，距離越發近。
到最後，成了負距離。
尋歡作樂的同時，歲念偶爾會垂眸看一眼沙發上的少年。
少年半倚在沙發上。
襯衫凌亂微敞，手腕被領帶束縛，壓在身後。
視線下移
少年喉結滾着，精緻漂亮的鎖骨染着緋色。
腰線繃直。
明明迫切的想索取更多，卻動彈不得，只能由着她爲所欲爲。
歲念舔了下脣。
惡劣心再起，她碰着少年的臉，在耳尖處輕咬了一下。
少女溫熱的鼻息落在耳畔。
不等江衍反應過來，耳尖又忽地一疼。
少女咬了他一口。
緊跟着，溫軟的脣瓣一路下移。
着落在了喉結處。
溼軟的感覺異樣。
江衍眼神幽暗，幾乎要壓抑不住。
另一邊，歲念還在胡作非爲。
可做着做着，眼前忽地一陣天旋地轉。
歲念有些懵。
接着擡眼，發現姿勢不知何時逆轉。
本該被束縛者無法動彈的少年按着她的腰。
輕聲問：
“念念還想繼續嗎？”
歲念懵了。
被酒精侵蝕的大腦反應遲鈍。
好一會兒，歲念纔回過神，接着側身看了一眼。
卻見她用來束縛的領帶不知何時被扔到了一邊。
其實一根領帶而已，本不能夠束縛江衍，或者制止江衍做什麼。
只是面對少女時，他總是容易心軟。
便由着其爲所欲爲。
可現在，他不想忍了。
被肆意撩撥的火在體內亂竄，偏偏又遲遲得不到疏解。
江衍俯下身。
啞聲道：“你喜歡這樣嗎？”
言畢，江衍薄脣微張，在少女耳尖輕咬了一口。
歲念睫羽顫動。
少年脣瓣微涼，偏偏吐息是炙熱的。
一冷一熱，冷熱交織。
帶來有些奇怪的異樣體驗。
恍惚間，涼意下移。
江衍不再滿足於簡單的肢體接觸，修長冷白的手圈住少女的腳踝。
接着俯身。
在少女細白如瓷的肌膚上，輕輕咬了一口。
腿根處染上緋色。
如同烙印般，顏色近乎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