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了莊園管家,節目組會在下午兩點到訪後,嬈楚楚先去了原身的舞蹈室。
這是個空曠且精緻到每一處的房間。
原身品味很好,偏愛簡約大氣的裝扮風格,舞室的鏡子佔據了兩面牆,白色窗櫺雅緻,地板是淺米色,旁邊昂貴的按摩健身器材一應俱全。
大概是昨日練舞太累,原身沒有將平板電腦及時帶回臥室。
她步伐輕緩的走近,拿起電腦細細瀏覽。
原身的願望之一是讓那些詆譭她的人悔過,究其根本,是那些轉發黑料引起的。
嬈楚楚點開u盤。
文件夾裏頭按照姓名分成了許多份小文件,隨便點開一個,裏頭都是足以毀掉他們娛樂生涯的黑料。
原身考慮事情一向周全,她不是那種喜歡趕盡殺絕的人,因此當這些人主動上門道歉,以及承認錯誤後就息事寧人了。
就是可惜那些爲之瘋狂的粉絲。
被矇在鼓裏一輩子。
永遠不可能知道他們心愛的人是什麼樣的貨色。
原身狠不下心來甩出證據,被他們騷擾得神經衰弱,無法安眠,那些人卻依舊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
這不公平不是嗎?
嬈楚楚沉默着看完u盤裏的其他文件,挑選了幾個最無下限,且品行不端的藝人作爲關注對象。
他們不珍惜粉絲全心全意的愛,也是時候該得到懲戒了。
“呲啦——”
聽見舞室裏傳來少女的痛呼,利修斯第一時間衝了進去。
他眸色焦急的搜尋着少女的身影,望着跌落在地板上的嬌弱美人,立刻上前將人抱進了懷裏。
“疼,好../疼/……”
嬈楚楚咬緊下脣,窩在男人的懷抱中,纖細的腰肢控制不住的輕../顫。
利修斯注意到被她踢到一側的啞鈴。
猜到發生了什麼,手上的動作愈發小心。
“您別怕,放輕鬆好嗎?我要替您檢查一下傷處有多嚴重。”
“好,好的。”
嬈楚楚顫聲回覆,努力忍耐着。
瓷白乾淨的手指將裙襬拽出幾道褶皺,一雙漂亮的杏眸漫着霧濛濛的淚光,感受到腳腕處傳來的陣陣痛楚,幾乎要疼哭了。
利修斯擔心弄傷她,沒有選擇將她直接抱起。
單手抱着她的上半身,修長的手撥開擋住傷處的蕾絲裙襬,看見已經腫起的腳踝,他思忖了幾秒,對懷裏的少女道:“會有些疼,您忍着些好嗎?”
嬈楚楚衝他微微點下巴。
撇過視線,半張瓷白小臉都埋進了他的胸膛,彎眉蹙起,嫣紅的軟脣咬得很緊。
宛如被獵手關在囚..籠裏頭的小寵物一般。
散發着強烈的不安,驚慌。
穿在腳上的黑色瑪麗珍鞋被解開放到了一邊。
男人的手指觸摸上小腿,滑過那一片柔滑的肌膚,激起少女腳腕敏/..感的顫慄。
酥癢。
也有些難忍的疼。
她能感覺到自己纖薄的襪子被揭開了一角。
緊接着。
微涼的指腹輕輕按壓撫摸着上面的小塊鼓包,痛楚也再一次細密得盤踞心頭。
嬈楚楚忍得小臉發白,眼尾溼紅,偶爾會泄出半句甜膩勾人的低../..泣。
利修斯細緻的檢查了兩遍,確定只是輕度扭傷後,才露出了鬆弛的淺笑。
“利,利修斯,我的腳還好嗎?”
扭頭對上少女怯生生的眼眸,利修斯溫柔的點了點頭,“別擔心小姐,不嚴重的,傷到的地方大概四天就能完全好了。”
嬈楚楚試着從他懷裏起來,光是最輕微的挪動,腳腕處就會傳來一陣細細密密的痛。
擡眸瞥見自己又紅又腫的腳踝。
一時間也是委屈到不行。
她起身的瞬間,白裏透粉的纖細指尖揪住了利修斯身上的襯衫。
無意識的依靠着,柔若無骨的腰肢貼上他的胸膛,嗓音細軟,猶如貓兒撒嬌:
“謝謝你利修斯,還好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大小姐在向他道謝?
利修斯幽沉的黑瞳中閃爍着不敢置信。
這是絕無僅有的。
自他成爲大小姐的男僕後,這還是她第一次向他道謝。
利修斯出神了幾秒,溫厚的掌心扶着她纖細的腰身,又輕又軟,隱隱約約還能聞到她身上的寡淡體香。
並不很濃郁。
不像他在其他女僕身上聞到過的氣味。
而是清淡的像一陣微風,混着芬芳好聞的薰衣草香,還有細微卻誘人的……
甜奶香。
真奇怪。
他記得大小姐並沒有噴香水的習慣,可是他確實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似乎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利修斯忽然湊近了她,隨後臂彎發力,將她直接打橫抱起了。
藉着姿../勢的便利,一邊走一邊盡情感受着她頸側的甜蜜氣息。
已經走到她的臥室了。
身着筆挺制服的男人並沒有放下她。
嬈楚楚有些懵,盯着他輪廓分明的下頜,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臉。
“利修斯,你怎麼了?”
少女問話的語氣純真無邪。
清澈的杏眼裏還攏着未散完全的淚霧,軟脣透着深紅玫瑰的色澤。
精緻的容顏漂亮而極其蠱惑。
讓人無法抗拒。
盯了一陣,利修斯才垂眸道:“沒事,只是在想要給您拿哪些傷藥比較好。”
對於利修斯的說法,嬈楚楚不疑有他。
嬌小的身軀靠在他的懷中,神情安靜又純潔,猶如不諳世事的幼小孩童。
利修斯抱着她將房間門打開。
因開門的空間有限,兩人距離貼得很近。
利修斯只要往下低頭,就能吻到她白淨柔軟的額頭,親密得讓他有些臉頰發燙。
等到房門一開,利修斯動作緩慢的將她放在了牀上,神色溫柔道:“您好好休息,我會去把傷藥帶來的。”
“有需要的話,我會幫您上藥。”
“好的。”嬈楚楚點了點頭,望着他帶上門離開了房間。
弄傷了腳踝,讓她不能夠隨意走動。
嬈楚楚剩下的時間只能躺在牀上無聊的玩電腦遊戲。
利修斯不愧是跟在原身身邊最久的男僕。
很多時候無需她開口說話,利修斯就能懂她想要做什麼。
只要她一個眼神就會貼心的完成好這件事。
腳踝傷的確實不嚴重,冰敷了一陣,又上完藥基本就褪紅了。
在利修斯的精心照料下,時間過得很迅速。
到了下午兩點。
嬈楚楚記着採訪的事情,慢慢從牀上坐了起來。
利修斯適時從外走來,對她低聲詢問道:“您的客人來了,就在一樓大廳,需要我帶您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