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反過來要對方照顧她了呢?
嬈楚楚舔了舔脣,粉嫩柔軟的脣面潤着點晶瑩,更像是一朵盛開的豔色嬌花,讓大祭司看着更想要親吻了。
他看出嬈楚楚在糾結些什麼,於是很大方的笑了,“不用那麼拘謹,你作爲城邦的子民之一,我一向是一視同仁的。”
“那就謝謝您了。”
嬈楚楚天真無邪地望着他,語氣軟憨。
愈發神似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大祭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從她面前走過,向着後廚走去。
如果他們當時的對話有外人在場的話。
想必一定會驚掉大牙的。
畢竟大祭司可從來沒有爲誰下過廚房,更別提是面對一個化了形的闖入者。
大祭司離開後不久,嬈楚楚一個人坐在窗邊發呆,她也不清楚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彈幕倒是樂得自在了。
【大祭司真是不解風情,怎麼能讓老婆一個人獨守空牀呢!我要是有那麼漂亮的老婆,肯定每天都要狠狠的……咳咳,大家懂得懂得哈~】
【每天也太高頻率了吧,雖然說嬌嬌老婆尊嘟很漂亮,尤其是哭得眼睛粉粉的時候,讓人看了超級想欺負啊!】
【誰懂啊,爲什麼這個世界少了那麼多貼貼,有誰知道我從一堆直播間裏頭,找到老婆有多不容易qaq】
【貼貼可以呀,就是你要問問某番審大人,他可是出了名的嚴格(瑟瑟發抖)】
【可不是嘛,我之前進了好幾個類似的直播間,還沒看到一半就提示該直播間已下線,這嚴格程度不亞於某福特呀!】
【看到大家都是好幾個軟件輪迴切換,那我也就放心了(笑)】
【捏捏老婆的肉臉,好可愛嗚嗚!】
在彈幕聊得熱火朝天時,嬈楚楚已經換了個方向斜斜倚在窗戶邊了,她的半張臉都埋在寬大的袖口裏頭,彎曲的手肘被牀面擦得有些發紅,朱脣微張,熱氣把她的眼睛都要薰出眼淚似的。
她望着外面的高樓發呆,思緒飄得很遠很遠。
忽然聽到腳步聲,嬈楚楚想着,應該是剛纔的大祭司回來了。
她很乖的把露出的魚尾藏了進去,轉頭想要和對方搭話。
可是不清楚男人到底發了什麼狂,才見到她就把她壓在窗戶邊親吻。
“祭司大人……”
嬈楚楚帶着點哭腔求饒。
對方的手掌桎梏着她的脖子,逼迫她不得不擡起頭來直視男人發怒的黑眸。
“小人魚,我竟然不知道你是這種喜歡勾三搭四的女人,把我們幾個人耍得團團轉,很好玩嗎,嗯?”
男人質問的語氣又兇又冷,每說一個字都要加緊半分力道,他眼睜睜看着少女被掐住脖子喘不過氣,也沒有絲毫憐憫。
只有他才懂得,那種被人當玩物一樣拋棄的感覺,有多令人不爽。
艱難地分辨出了男人的意思,嬈楚楚掙扎的小手不停去抓他的手腕,想要讓他鬆開。
一秒兩秒。
終於到了第三秒,男人重重鬆手,將她推到了牀的裏側,聲線陰沉的說:“要不是你還有用,我現在真該直接咬死你,然後把你的屍./體丟去喂狼!”
他狠厲的話語明顯嚇到嬈楚楚了。
女孩小心翼翼地扶着牆面直起自己的上半身,寬大的衣袍因爲凌亂露出一角雪白。
還有伶仃漂亮的兩排鎖骨。
嬈楚楚的聲音都在顫,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就是他們這樣蠻不講理的,想要利用她呀!
“利菲爾德,我沒有勾三搭四,是你們,你們非要欺負我……”
嬌嬌細細的嗓音混着微弱的哭腔。
簡直可憐到了極點。
利菲爾德不耐煩地別開眼睛,手指扯了扯衣襟,他的確非常不想承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某個傢伙哭起來實在是漂亮得過分了!
讓他完全沒辦法狠下心來。
利菲爾德心裏再清楚不過了,他剛纔那番狠話,也就是嚇嚇嬈楚楚的,實際上,他連讓對方獨自離開的勇氣都沒有。
嬌小的身形窩在角落半天沒有理會自己。
利菲爾德試着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柔些,可剛伸手過去,就看見嬈楚楚害怕的躲開了。
“不就是掐了你一下嗎,至於那麼怕我?”
“……”
“喂,你用不着那麼嬌氣吧,再說了,我也沒有用多大力啊。”
利菲爾德無辜地抿了下脣。
靠在牆角的小人魚還是不搭理他。
實在沒辦法了,利菲爾德自己把衣襟猛地一下扯開了,然後主動湊上前道:“你要是真的生氣,那也掐我一次,我們就當扯平了行不行?”
可惜。
嬈楚楚的脾氣沒他想的那麼軟。
彈幕看到他哄來哄去的樣子都要笑瘋了。
【這叫什麼,這叫追妻火葬場哈哈哈哈哈讓他剛纔對老婆放狠話,醬紫的壞男人可是會被老婆踢出後宮的~】
【氣死啦!!他剛纔掐老婆,真的掐得好用力,我剛纔都看見了,老婆的脖子上,一條紅痕老明顯了!】
【剛點進直播間,看到剛纔那一幕我還以爲自己進錯地方了呢(汗)不是現在的人,都玩那麼大嗎】
【什麼呀,不是老婆玩那麼大,是那個壞吸血鬼,明明嚐了一次老婆的血後就念念不忘了,偏偏還要死鴨子嘴硬,我看到時候他要跪在哪裏哭呢】
【跪榴蓮!必須跪榴蓮,怎麼可以把我的嬌嬌老婆欺負哭呢!】
【給老婆呼呼脖子,痛痛快飛走~】
哄了半天也不見人家搭理自己,利菲爾德想了想,問了她一個問題:“小人魚,你比較喜歡手鍊還是項鍊啊?”
他混不吝的模樣早把嬈楚楚看怕了,自己抱着小腿縮在一邊,呈現自閉狀不搭理他。
利菲爾德想了想又換了個更新奇的:
“實在不行,弄個腳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