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骨相和皮相俱佳,無論哪個角度都挑不出一絲錯誤。
不僅是謝老爺子看愣了,就連一向自詡顏值高到逆天的謝明宸都不得不承認自己還要遜色幾分。
而當謝老爺子看到芙月眉心的紅痣時,更是激動得不能自已:“太好了,太好了,我們囡囡就是從出生就有這個胎記。
沒想到老天會用這種方式讓我們見面,囡囡,快,到爺爺身邊來。”
芙月面帶微笑地上前,乖乖讓謝老爺子打量,這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絲毫沒有找回家人時的忐忑。
這讓謝明宸狠狠擰眉。
怎麼感覺這一切都是芙月設計的呢,不然怎麼能解釋她胸有成竹的模樣,但是芙月這麼小,怎麼可能知道謝家家宅的祕事。
謝明宸的擔憂,謝老爺子同樣也有,他雷厲風行了大半輩子,唯一一次脆弱的時候就是腦梗發作那次。
如果不是那次腦梗癱瘓在牀,謝老爺子也不會看清身邊人的真面目。
平時疼愛的子女兒孫都推脫責任,只請了保姆照看,偶爾纔來看看。
美其名曰工作忙沒時間,實際上哪怕有時間也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就生怕自己沾染上一絲麻煩。
所以他躺在病牀上的時候會萌生出尋找當初那個失蹤孫女的想法。
上天不負有心人,竟然還真讓他得到了消息。
但這也未免太巧合了,謝老爺子還是不免感到謹慎。
他給旁邊的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立刻上前,拿着乾淨的標本袋,恭恭敬敬的問道:“小姐,能不能給我幾根你的頭髮,我們想做個親子鑑定。”
話是這麼說,但語氣卻是不容拒絕。
芙月爽快的扯下幾根頭髮遞給了管家:“怎麼不可以呢?但是你們要保證不能有人從中作梗哦。
比如我那好哥哥,他萬一動動手腳換了標本我可就有苦說不出了。”
謝明宸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被芙月點出來,他眉眼不善道:“我還沒有窮到惦記你的那點家產。”
謝明宸說的是事實,他是老爺子認定的繼承人,動誰都不可能動他。
芙月只是微微一笑:“呵呵,哥哥衝冠一怒爲紅顏的事情幹得可不少。”
寧晚要是知道了,會同意她芙月進謝家?
芙月腳趾頭想都知道,不可能。
謝明宸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狠狠皺眉。
眼神暗含警告。
在他準備好之前,他是不願意讓寧晚的存在暴露在老爺子的眼皮子底下。
但他不知道的是,謝老爺子早就對他所作所爲了熟於心。
甚至也清楚芙月和他們幾人之間的糾葛。
於是,謝老爺子立刻也想到了這一點,他趕緊說道:“標本就不用送去醫院了,直接請醫生過來,在謝家的檢驗室當場完成。”
老爺子的謹慎讓謝明宸很是不爽。
但他又不能反駁,因爲他一旦反駁就被認定了會動手腳。
故而只能咬牙眼睜睜的看着管家聯繫醫生。
“算你狠,心機這麼深,從小沒少捱打吧。”謝明宸惡狠狠地說道。
“嘻嘻,多看點小說,你也就知道套路了。”芙月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謝明宸頓時被噎住。
這邊芙月的認親過程還在繼續,那邊江宥禮的離婚過程也不太順利。
江宥禮看着眼前禁閉的房門,深吸口氣,還是擡手敲了三下。
“來了~”
嬌媚的女聲在房間裏響起。
可見說話的人心情又多愉悅,與此同時,江宥禮的心情卻降至谷底。
他不想背叛芙月,但,只要一次,他便可以恢復單身,能長長久久地和芙月在一起。
他的思維還在發散,突然一截藕白的手臂將江宥禮拉了進去。
江宥禮被猛然一拽,踉蹌了兩下還是進來了。
門被重重關上。
女人急促的呼吸聲在房間裏響起,只見她頭戴貓耳朵髮箍。
細白的脖頸上戴着銀色鈴鐺項圈。
挺而圓翹的pp上墜着一根毛絨絨的貓尾巴。
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貓娘女僕裝,胸前風光呼之欲出。
試問誰看了能頂得住。
寧晚對自己非常的自信。
往日她和謝明宸時,甚至都不用這麼裝備齊全,只需要一根尾巴就能炮火連天。
她就不信江宥禮今天要了她一次能忘掉她。
江宥禮卻猛地閉上了眼睛,頻頻後退。
寧晚的臉色都僵住了。
“老公,你怎麼了?難道我不美嗎?”寧晚上前一步,濃烈的香氣猝不及防灌入江宥禮口鼻。
江宥禮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頭腦暈暈沉沉。
但好在似乎只有一瞬,便緩過來了。
江宥禮卻沒有放鬆警惕。
他暗暗捏緊拳頭問道:“我們都要離婚了,還要這樣做什麼。
況且你肚子裏還懷着孩子,月份不穩,根本做不了這種事,除非你想流產。”
寧晚卻是將手緩緩滑向他的身下,語氣曖昧:“這樣纔有意思不是嗎?讓寶寶知道他的媽媽是多麼的有魅力。
況且,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和謝明宸,究竟誰更強嗎?”
江宥禮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女人,不有打了個寒顫。
寧晚以前雖然對他總有怨言,但卻還是個思想正直傳統的女人。
怎麼慢慢就變成了這樣。
他閉了閉眼道:“還是先把離婚合同簽了吧。”
寧晚卻將他手中的公文包奪過扔到了沙發上,然後身子壓在了公文包上。
她的身材被凸顯得淋漓盡致,粉紅蜜色的肌膚誘惑動人。
更要命的是,寧晚扭了扭身子,那本就遮不住什麼的衣服掉得更多了。
“快來,我高興了,就籤一張。”
江宥禮眉眼凌厲,看着如此賣力勾引他的寧晚,忍不住緊了緊掌心。
是,對於男人來說,這根本就是佔盡便宜的事。
況且寧晚本來名義上就是他的妻子。
她長得好看身材又頂。
所以,穩賺不虧的啊。
但他偏偏心裏不起一絲波瀾。
芙月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他面紅耳赤,但寧晚如此,他卻沒有感覺。
江宥禮苦笑。
但他這個想法剛劃過,身體卻猛然燥熱起來,身下某個物件蠢蠢欲動。
江宥禮面色大驚,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