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月知道司玄朗是誤會了,她沒解釋,反倒是好奇地問道:“什麼時候項目能完成?”
“可能,一個月吧。”司玄朗說道。
“太慢了。”芙月摸了摸下巴,“我們可以先把房子賣了,把錢用在別的地方上。”
“啊?”司玄朗懵懵地看向芙月,雖然說住慣了大房子不喜歡小房子,但芙月也太直接了吧。
倪卿卿倒是不這麼想,她對這個新女兒多看了幾眼。
芙月感受到了高冷媽媽的關注,友善地回以她一個微笑。
倪卿卿感興趣的眼神更濃了,她轉頭對司玄朗說道:“啊什麼啊,女兒都要求了,那就辦唄。”
“可是,乖乖你不是說過這房子是你先祖留下來的,所以一直堅持不搬嗎?之前芝芝也提過好幾回你都沒答應來着。”
司玄朗疑惑地撓了撓頭。
“那又怎麼樣,現在這世道亂成這樣,飯都不一定有的喫,你還管什麼先祖不先祖的。”倪卿卿說道。
“也不至於喫不起飯吧……”司玄朗更加疑惑了,怎麼還越扯越嚴重了呢。
“行了,你就聽我的,我現在說可以搬。”倪卿卿一錘定音道。
“嗚嗚女人都是善變的。”司玄朗說道。
一家人有說有笑地進了家門。
芙月這才發現,其實這個家外面雖然看着破舊,但家裏的裝修格局還是別具一格的,審美很是超前,頗有高科技風的感覺。
“開燈。”
司玄朗話音剛落,家裏的所有智能電器都自動啓動。
他將自己摔進沙發,悠哉悠哉地打開了筆記本操作起來。
倪卿卿也自然而然地回到了臥室,關起房門做自己的事情。
芙月撓了撓頭。
咦?
沒人給她介紹一下自己的臥室嗎?
她沒辦法,只能按照劇情,大概尋找自己的臥室。
這個家裏有三間臥室,倪卿卿已經佔了一個。
那另外兩個的其中一個一定就是她的。
芙月隨手打開一扇門,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眯起眼眸,正要走進去時卻被司玄朗喝止了。
“小豆腐不要進去!那個是你媽媽的先祖的房間,我們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的,你住隔壁。”
芙月明顯感覺對方對她是有排斥和警告的,但她又不好一來就違抗這個家庭的規矩,於是就只能作罷。
她轉身進了另一個房間,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房間裏都是喬芝芝生活過的痕跡,她也懶得去更改。
只是把必要的衣服收拾出來,就打算洗個澡休息。
芙月拿着衣服走進淋浴間,打開淋浴間的浴霸與花灑,將自己的身體淋透。
她按下一泵沐浴露,在手心裏搓出泡沫,便往身上塗抹。
“啪嗒”
突然,隔壁的馬桶蓋自己關上。
芙月眯起了眼睛。
她放下手,鼻尖仔細嗅着。
在沐浴露的香氛中似乎還聞到了一絲香火味。
她淡淡地問道。
空氣中無人應答。
“嘀嗒。”
突然,在芙月前方,一朵妍麗的血色玫瑰砸落在地面上。
芙月頓住,驀地勾起脣角:“有趣,老祖宗也做這麼猥瑣的事情嗎?偷看祖孫女的酮體?”
空氣突然波動,一股熱氣蒸騰。
“胡說八道!什麼老祖宗,我纔不是!我就是住在這裏,這是我家!你們這羣鳩佔鵲巢的外人憑什麼搶我的家!”
對方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芙月一下子就定位到了他的位置。
隨手一抓,空氣波動了幾下。
那道陰冷的氣息逐漸變得灼熱,他掙扎着想要逃脫,卻還是被芙月死死抓住。
他似乎沒想到芙月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幾次三番掙扎過後徹底放棄。
逐漸顯現了自己的身影。
男人一雙深邃的鳳眸此刻滿是羞惱,眼下一點黑痣爲他清冷的面容增添幾分風情。
他長長的頭髮披落在身上,而青絲下的蓬勃的肌肉若隱若現。
芙月稍稍低頭,便被他身下的某物刺到雙目:“可惡,不守男德,不知廉恥,出去!”
她將男人一把推出浴室。
男人一臉懵,怎麼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反倒被兇了一頓。
待芙月收拾好過後,她走出了浴室,居高臨下地問道:“說吧,你整天在我家裏隱身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做什麼,你到底是個什麼物種。”
“我不是什麼物種!我就是我自己!是你們一直搶了我的家,是你們嗚嗚嗚……”
男人一張喋喋不休的嘴被芙月捏住,她的眼眸微微眯起:“也就一會兒沒見,就變得這麼蠢了。”
男人控訴地看着芙月,拼命扒拉着她的手,但卻發現無濟於事。
芙月這才知道,這傢伙也就能隱身,嚇唬嚇唬人,實際就是個紙老虎。
“一會兒跟我出去,我有事要做。”芙月直接下達命令道。
說到出去,男人面色抗拒:“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出去,外面都是壞人,我只要待在自己家裏!”
“……”看着智商爲0的男人,芙月很無語。
“閉嘴,我讓你出去你就出去,以後你就叫狗子,聽到了嗎狗子。”
芙月強勢的樣子竟然讓男人可恥地感到心動。
“嗯~~”
一個嗯字被他說出了九轉十八彎的感覺。
看着男人不斷扭曲的身體,芙月皺了皺眉頭:“你扭扭捏捏什麼,坐直身體!
雙腿分開,像個男人一樣!”
狗子一雙鳳眸寫滿了驚恐:“不行,不行的,這樣不好看。”
芙月腦海裏閃過好幾個不同的身影,但無一例外全是清雋頎長,風度翩翩。
她的眼眸更黑了。
“你是蛆寶寶嗎?夾着雙腿扭來扭去就好看了?給我分開。”
芙月見他壓根說不聽,只能上手動作。
“不,要,啊啊啊啊……”
芙月無視男人的叫喊,剛一掰開他的雙腿,一個條狀物就跳了出來,暴露在空氣中,彈了彈。
芙月的瞳孔瞬間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