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覺到雪皚似乎要離他而去,他撲過去抱着她,喃喃低呼:“雪兒,雪兒,別走!”那個微僵了一下,反抱住他的勁腰。凌寒欣喜若狂,低叫:“雪兒,你終於回來了!”他努力地睜開疲倦不堪的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薄盈盈嬌羞無比的俏臉。
凌寒嚇得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厲聲喝道:“你怎麼跑到我房間來了?誰讓你進來的!給我出去!馬上出去!”薄盈盈嚇得臉色發白,她委屈地說:“我剛想去喝茶,聽到你叫雪兒,所以進來看看你。”
“與你何干!快走!”凌寒陰冷着臉,看都不看她一眼。“寒哥哥,我就是雪兒呀,剛纔你不還叫着我的名字嗎?”“不!你不是雪兒,你是薄盈盈。說!你爲何知道我跟雪兒的事情!”
薄盈盈一臉的倔強,雖然怕得發抖,但仍不肯離開!她大喊:“寒哥哥,您忘了我們的山盟海誓了嗎?您忘了您對我的承諾了嗎?”
凌寒頭痛欲裂,腦海中忽然鑽進一個聲音,在不斷地重複着那句話:“她就是雪兒,她就是雪兒,她就是雪兒……”“不!她不是!”
凌寒與腦海中的想法不斷地糾纏着,他覺得腦袋像要爆裂開來了,在將要暈倒之際,他用力按住了響鈴。“鈴,鈴”的聲音頓時在屋裏迴盪。
屋裏所有的人都驚醒過來,馬上跑進凌寒的房裏。雲濤大叫:“爺!怎麼啦?”凌寒在見到他們時,神經鬆弛下來,眼前一黑,倒在牀上。白山一把扯開牀邊的薄盈盈,低喝:“你對王做了什麼?”
薄盈盈痛得驚呼出聲:“疼!快放開!我沒做什麼。剛纔經過寒哥哥的門口時,聽到他叫我的名字,便走進來看看。誰知……寒哥哥,您沒事吧?”
雲濤立馬領會到她的意思,低聲勸道:“薄小姐,您還是先回房間歇息吧!”“不!我要陪着寒哥哥,我要照顧他!”
白水連忙拉着她的手,好聲好氣地說:“您放心吧,雲濤會照顧爺的!來!我送您回房。”不由分說,拉着她的手把她送回房間。
雲濤摸摸凌寒的額頭,一片冰涼。他輕輕地按揉着凌寒的太陽穴,眼裏滿是擔憂。他知道白水有其他的發現,但由於薄盈盈在,不方便把話說完,便靜候着白水回來。
好一會,白水纔回到房裏,她謹慎地鎖上門,低聲說:“爺可能中了毒,或是遭了暗算。我剛纔把脈裏發現他的真氣凝聚不起來。”
白山大驚,剛想喊出聲,白風一把捂住他的嘴。白山只發出“嗚嗚”的聲音,樣子有點滑稽。可衆人擔憂着王的情況,個個皺眉苦臉。
雲濤忽然一拍大腿,說:“難怪雪妃不見那天,王只是在跑,沒用上輕功。當時我還以爲他是擔心被人發現,所以不敢用。估計那時他已經中了招。可是,我們一直都在王身邊呀,他什麼時候中的招呢?”
白起真善於精算,他說:“王出現情況時,薄盈盈都是在他身邊,難道是她乾的?”
“不管是不是她乾的,我都覺得這個人很可疑,以後不要再讓她有機會接近王。”雲濤果斷地下命令。
“是。”衆人齊聲說。“噓!別吵醒了王上。”雲濤低罵。
“白水,有什麼辦法讓王的真氣凝聚起來?”白水沉吟了一下,說:“我們一起把真氣送進王的身體,幫他打通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