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濤邊跑進屋邊喊:“雄叔,雄叔!”屋裏卻空無一人,衆人直奔儲物室。房門打開着,室內一片狼藉,保險箱大開着。雲濤大叫:“糟了!玉璽不見了!”
白山抽抽嘴角,問:“你不是說要用爺的手印和眼部掃描才能打開保險箱嗎?爺跟我們形影不離,怎麼會分身回來打開保險箱?”
白家兄妹用疑惑的眼睛盯着雲濤,雲濤也有點崩潰了,他雙手無意識地在空中搖着,腳在室內不停地踱步,嘴裏還在嚷嚷:“我也不知道呀?防彈玻璃一擊就破,保險箱也不保險!難道我買的全是僞劣產品?”
凌寒沒出聲,只是不斷地在保險箱旁查看。忽然,雲濤大叔走到凌寒前面,“呯”的一聲,雙膝跪地,身體匍匐在地說:“爺,都是屬下無能,連個玉璽都看不住!我甘願受罰!”
凌寒連個眼神都不給他,低下頭,還伸手摸摸按手印的地方,感覺有點粘,便用手搓搓,纔不緊不慢地說:“起來吧!我明白盜賊爲何能打開保險箱了。”
“不!殺手和偷玉璽的應該是不同的組織!我猜玉璽是宵王的人偷的。但他們是怎麼取得我的手印和眼膜資料的?”凌寒沉思片刻說。
“難道是薄盈盈偷的?”白水說,“我剛纔到她房間去看過,裏面空無一人。”
“奇怪,連雄叔都不見了!雄叔跟了我幾年了,他爲人忠厚老實,做事勤勤懇懇,不可能叛變我的!”雲濤苦惱地扯着自己的頭髮說。
“哎!知人口味不知心呀!哪知道他是不是對方派來的人。”“先肅內宅,再御外敵!”凌寒振臂一呼。
衆人熱血沸騰,齊聲答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