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草藥都放在機器裏攪碎後,按照標準的重量稱了一袋又一袋。
齊鳴有些委屈,這個事他都不知道,“五爺,這個事我纔是最無辜的,我都不知道。”
可得到的就只有沈衡之的冷眼。
好吧。
他去查個清楚。
齊鳴來到食堂問了阿姨才知道她們有個八卦羣,還是個大羣。
阿姨給他看了那天的記錄,他才知道事情的原因出現在了哪裏,他去到了酒店,前臺在看到他來的時候,一臉微笑的打了招呼。
可齊鳴的臉是黑的。
他咬着牙後槽牙,看着前臺那張笑的明媚的臉就想揍下去,可是他從來就不揍女人,“你確定黎雪和你說了我腎不好?”
“不是,齊助理,我們也就說說玩而已,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你把那天的話給我重複一下。”
前臺看到這裏,嚥了一下口水,就把那天的經過說了,“就是我問黎經理你你身體是不是倍好,她就說還行吧,也就那樣。”
“然後你就去羣裏說了?”
前臺心虛地低下了頭,她哪裏知道事情會發酵成這個樣子,不過大家也都是爲了齊助理好啊。
“可大家不也是爲你好,給你補補。”
齊鳴氣笑了,冷聲地道,“那我真的謝謝你了。”
“我加你,你把那個羣給我拉進去,你的懲罰稍後我也會在羣裏說的。”
“齊助理,你別生氣嘛,我又沒有說謊,你自己行不行,難道你不知道嗎。”說到最後,前臺的頭和聲音都越來越低,低到蹲在了櫃檯底下。
他看都沒看前臺一眼,開着車就走了,怒氣衝衝的往黎雪的辦公室而去。
黎雪聽到門砰的一聲,可把她給嚇壞了。
“不是,你幹嘛啊?”誰招惹了他真的是,把火氣撒到她這裏來了。
“你跟前臺說我體力一般也就那樣?”齊鳴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他的手的力道是特別的大。
大到黎雪痛的忍不住發出了聲音,“你把我捏疼了。”
“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和前臺這麼說的。”
黎雪一聽,疑惑地道,“什麼前臺啊。”
後面就想到了什麼,糟糕,
她那天因爲死鴨子嘴硬,就說他體力一般般,她心虛的低下了頭,眼神四處亂瞟,就是不敢看齊鳴。
齊鳴看到這裏,哪裏還能夠不明白她爲什麼不敢看自己。
他直接抱着她就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黎雪見此,驚訝住了,她開始慌了。“不是,你這是幹什麼,我在上班。”
他這麼抱着她走出去,大家等下就都看到了,這可怎麼辦。
“不是,你快放我下來一會大家都看到了。”
黎雪拍打着他,不讓他抱着,可是齊鳴怎麼可能跟會放開她,“不是說我腎不好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身體好不好。”
說完就抱着她離開了。
剛好堵到大家休息的時間,大家看到這一幕,都紛紛的拿起手機記錄了一下。
公寓裏
黎雪一直躲着齊鳴,就是不讓他碰到。
“不是,咱有話好好說。”
“我錯了,我不該嘴硬。”黎雪伸出手,求饒道,她再也不嘴硬了,嗚嗚嗚。
他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你沒錯,錯的是我,沒有把你伺候好。”
就這樣。
黎雪哭到眼淚都幹了,她看着天花板,老天爺啊,她再也不嘴硬了。
這就是嘴硬的代價。
這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幾天,等過幾天你再去上班。”
丟下這句話,齊鳴就去了公司。
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沈衡之以及他想怎麼處理這個事,沈衡之點了點頭,“這個羣,解散掉。”
上班不是讓他們來說八卦的。
“是。”
齊鳴罰了小林還有酒店的前臺一個月的工資,包括他們這個月的休息日全部都取消掉。
“怎麼羣突然就沒了?”江初月本來想去羣裏看一下有沒有最新的八卦,結果發現羣沒了。
薛成聽到這裏,啊了一下,“月月你在跟我說話嗎?”
“不是。”
江初月弄好東西后,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她打開門,就看到一個女人穿的特別的精緻,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對她有敵意。
看來,她就是那個女人了。
“幸會。”
彭思思率和她打了個招呼,江初月卻沒有搭理,而是回頭看了一眼薛叔,“薛叔,咱現在還接診嗎,來了個女人,看着死氣沉沉的。”
薛成一聽,朝這邊看了一眼。
隨後就扭頭走了進去。
“這種不接,哪怕得了疾病都不接,一看就不是個好的。”
江初月回頭看了她一眼,“很抱歉,今天不接客。”
“我是來找你的。”彭思思被這麼對待,她也不生氣,一臉的平和,江初月輕笑了一聲,“找我的話,你就不該來這個地方。”
她不希望有人打擾到薛叔的生活,也不想讓這些事讓薛叔爲她擔憂。
“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牽扯到薛老,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請你喝杯咖啡。”
江初月在想,她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啊,上次都那麼直接的要她離開沈衡之,現在又莫名其妙地說要請她喝咖啡。
“你確定是要請我喝咖啡,而不是找個地方把我給做了。”
“江小姐,你想多了,對了,難道你不想看一下你曾經的好朋友,現在變成什麼樣子嗎。”
江初月沉默了一下,這個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她忽然有點捉摸不透了,她既然能夠知道薛叔這邊,又能夠把門口的保鏢弄走。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和宋妤現在的感情,他們之前早就沒有關係了。
“你覺得她怎麼樣和我有關係嗎。”江初月的目光從始至終就是冷淡,沒有一絲的起伏。
彭思思輕笑了一聲,“我請你,你不走,那我只好硬來了。”
薛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拿出一盆髒水朝着彭思思潑了下去,“彭家知道你回來了嗎,要不要我打個電話聯繫一下。”
彭思思聽到這裏,才轉身離開。
“薛叔,你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