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真不愧是臥龍鳳雛。
不過這就算喝醉酒都還是聰明的,這做對自己好的事。
對自己壞的事,可是一點都不幹啊。
宋聞景黑着臉走上前把楚黎給扶了起來,楚黎一臉地驚嚇,往後倒了下去,“哇草,不會真的這麼靈吧,一拜神仙來了,還來個這麼帥的神仙。”
本來宋聞景是生氣的,但是在聽到後面的那句話後,喜笑顏開。
會說話就再多說兩句。
“是吧,神仙來了,神仙想要當你老公,可以不?”
楚黎仔細地想了一下,“可以,成交。”
“你覺得我帥一點,還是你家的那個帥啊?”
“嗯,都帥,說實話,你和他長的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像,都是賊目鼠眼的。”
江初月憋不住了,她要瘋了。
沒有忍住地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我肚子好疼啊。”
楚黎一聽,那叫一個快,猛地推開了宋聞景,跑到了江初月的身邊,抱住了她,“我的美人,你哪裏不舒服,有我在,我保護着你。”
“沒有,我好的很。”
“你在說謊話,美人,你剛剛都說肚子好疼了,哪裏疼,我來幫你看一眼,保證就藥到病除。”
她這下是真的沒有忍住,躺在楚黎的身上使勁地笑。
媽呀,她的眼淚都出來了。
怎麼能夠這麼好笑啊。。
“美人就連哭都這麼好看,我心動了。”
剛說完,就被林星染給拉了過去。
“你不是要和我拜姐妹啊,你個騙子。”
“我們姐妹不是拜過了嗎,神仙都顯靈了。”
林星染和楚黎搖搖晃晃的走來走去,“不是,你說的神仙在哪裏,我怎麼沒有看到?”
楚黎上前把一臉黑的宋聞景扯了過去,“這個啊傻子。”
林星染上前仔細一看,指着楚黎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個傻子,這個不是你家老公嗎,他哪裏是什麼神仙。”
陸寧正準備帶着兩個孩子回去睡覺。
沈墨宇特別的乖巧在身後推着她,她手裏抱着睡的酣甜的子沁,剛出了屋子,就聽到了一陣吵鬧聲。
“墨宇,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乾媽,是楚乾媽還有林乾媽的聲音,她們應該是喝酒了。”
整個空氣都是酒味。
好在她們三家的權勢大,不然這周圍的鄰居不得投訴她們,這麼大半夜的還在那裏吵鬧,喝的酒,讓這整條路都充滿了味道。
“你不說我也聞到了,都是酒的味道,也不知道她們這是喝了多少,纔有這個酒味。”
沈墨宇推着陸乾媽回到自己的家裏,妹妹還小,不能夠聞到那些酒味,還有等下把妹妹給吵醒了,會導致妹妹在睡覺成長的大腦受到刺激的。
“乾媽,我把妹妹抱回家裏,一會在帶你過去。”
“行,你去吧。”
沈墨宇抱着他妹妹走進了屋子裏,他外婆還沒有睡覺,“外婆,妹妹睡着了。”
江柔一聽,大步走了過去,就從他的懷裏把沈子沁抱了起來,聞着這兩個小傢伙身上一股酸臭味,“走,快點去洗澡。”
江柔沒有阻攔他,知道這傢伙有着自己的主意,她就算現在不讓他去,一會他也會偷偷地溜去,“那你早去早回。”
“好。”
早去早回那是不可能的,他得去喫一頓,他都快餓死了。
整個肚子都是癟的。
“乾媽,一會咱倆進去了,主要就是喫東西。”
“行,你小子和我想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兩個人進去後,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樣,瘋狂地掃射,沒辦法,實在太餓了。
如果不是因爲餓,
也不會這麼喫。
等到喫飽後。
他纔開始關心他的媽媽,“媽媽,你沒喝酒吧?”
江初月一臉地不悅,但是當着大家的面沒有顯露出來,把林星染扶到家裏的客房,讓保姆替她擦拭好身體換好衣服後。
走出門口,就看到沈墨宇站在客廳站的那叫一個筆直,她媽喊他去睡覺,他都不動。
看這小子,認錯多迅速。
但是錯了就是錯了。
“墨宇,我是你親生媽媽嗎?”
沈墨宇點了點頭,“是啊。”
“那你爲什麼一進去就是喫東西,而不是關心媽媽我有沒有喝酒,媽媽我現在是可以喝酒還是不可以喝酒?”
“不可以。”
他記得爸爸有說過,媽媽這一個月裏都不能夠喝酒,所以家裏不能夠有酒的存在,就是怕媽媽沒忍住地喝了。
“那你爲什麼一過來就是喫東西,而不是擔心媽媽有沒有喝酒?”
這可是她親生的兒子。
怎麼可以這麼冷漠。
“媽媽,我知道你不會喝酒的,所以我纔沒問你。”
無論沈墨宇說什麼,江初月都不想聽。
“如果你要是這麼理智的認爲,那你以後就不要喊我媽媽了,今晚就站在客廳裏反思,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去睡覺。”
沈衡之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兒子站在客廳。
他沒有喊他坐下,而是拿着凳子還有戒尺走到他的面前。
“說吧,犯什麼錯了。”
要知道,家裏初月和媽都是非常講道理的人,不會輕易的就責罰孩子。
這個點了。
沈墨宇還站客廳,那就說明真的做錯事了。
“媽媽罰我站客廳。”
“那你說一下你錯哪裏了?”
“我覺得我沒有錯。”沈墨宇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到這裏錯在哪裏,難道他懂媽媽還是錯的嗎?
他一定要不懂媽媽,然後去問媽媽嗎?
“沒錯的話,你爲什麼會在這裏,而不是去睡覺。”
“媽媽罰我的。”
“媽媽罰你,你如果真的沒錯的話,你早就回到屋子裏睡覺了,你自己摸着心想一想。”
“至於你爲什麼會覺得自己沒錯,是因爲你自己還沒想明白這件事到底是爲什麼錯了,和爸爸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等到沈墨宇說完。
他發現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這和當初他和段裴站在山頂上,段裴讓人進去搜索,而他沒有,他認爲江初月不在那裏的道理一樣,他的兒子和他犯了同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