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果然還是實在的,她提前說了不要喫的,那現在這個時候能用的東西範圍就縮小了很多,但是鄰居們還是給的她們日常儘量能用得上的東西。
而不是說,送來的全都是用不上的東西。
——
在等衝鋒舟絕緣套的時候,關於捕魚的工作發生了一件大事。
事情是這樣的,捕魚工作日常進行着,但是因爲捕魚器的電流麻痹的區域不小,但是漁網又沒有說是那麼的大,所以經常會有周圍的食人魚也被捕魚器給麻痹的。
一單元這麼大的動靜,二單元的人也都不是聾子、瞎子,離得這麼近,就隔着一堵牆,一單元乾點啥都能看到。
既然看到了,二單元的人就知道這食人魚能吃了,不然一單元的天天捕魚乾什麼?
所以,二單元的人就開始撿漏了。
有的人就天天弄個網子,在一單元的漁網無法網到的地方,開始撈魚。
那我們一單元的人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啊!知道餓肚子的滋味不好受,而且也沒有真正地損害到自己的利益,就任由二單元的人網他們網不到的魚。
前幾天都是這麼過來的,也算相安無事。
但是二單元網魚的一直就那幾個人,別的人根本沒有機會靠近。
一單元的人就隨口問了幾句,二單元的人就跟喫炸藥了一樣,說關他們這些能喫飽的人什麼事情?別瞎管閒事。
一單元的人一聽不樂意了,這二單元的人天天撿漏他們的魚,他們沒說啥,就隨口問了句,怎麼就這幾個人,人家就不樂意了。
什麼人啊真是。
但是也就吵了幾句、放了幾句狠話,就沒再說什麼了。
他們謹記鹿時澤所說的,不能惹事的話。
就當他們以爲這件事情就過去的時候,食人魚一天天地減少了,網到的魚也越來越少了。
一單元的人琢磨了一下,估計是那些食人魚都知道這邊能殺掉他們的魚命了,所以就不往這邊聚集了。
卻也不是沒有一點魚了。
只是從以前的每天每人兩條魚,慢慢變成了每人一條半,每人一條,最後每人半條。
就這樣,二單元撿漏的人開始不樂意了,不滿足他們每天只能弄到這麼少的魚了。
於是二單元的人就開始生邪心思,他們要從一單元的大網裏搶。
二單元的先借道歉的名義,跟捕魚的人打好關係,說他們上次是因爲心情不好才說話那麼衝的。
爲什麼心情不好?二單元的所有人都靠他們兄弟幾個捕魚養活,還要把魚給樓上的送上去,實在是太累,太生氣了才那樣的。
那一單元的人就問他們爲什麼願意這樣驕縱二單元的人,那幾個男人就說,他們人好唄。
可是一單元的人也不是傻子,況且本就是一個小區的人,這幾個男人他們明顯沒有見過,於是就起了疑心。
隨意地糊弄了那幾個男人幾句,卻又聽到那幾個男人想要蹭他們的捕魚器用用,說是捕魚器那麼長,隔着牆也能遞過來的。
卻也沒有真的跟這些男人撕破了臉面,這幾個男人看着就不是好惹的人,萬一給一單元的人添麻煩怎麼辦?
沒有把捕魚器給他們,但幫他們的區域電了些魚,讓這些男人自己憑本事撈。
這個事情,當天晚上,就傳到了白柯等人的耳朵裏。
商議了一番,由遲大江跟着白柯去,兩人在一旁看看情況,鹿時澤沒去,因爲鹿時澤擔心是那些別墅區的人。
鹿時澤之前混進過去半個多小時,雖然人家認出來他的可能性很小,但是萬一要是認出來了呢?
怕他們狗急跳牆了。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是,上一世的時候,白柯在基地的時候聽說過,有的小區在洪災、極寒的時候遭遇過搶劫。
不過具體的白柯不是很清楚,她覺得她上一世還算是幸運了,沒有遇到過這搶劫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她家樓層太高了,土匪懶得爬上去。
那搶劫的,很有可能跟那些別墅區的土匪是一夥人。
白柯和遲大江兩人混在人羣中,時不時地往二單元瞅瞅,一直沒有看到二單元的人出來。
直到一單元已經開始撈第二波的魚的時候,二單元的那幾個男人才出來。
幾個男人渾身帶着匪氣,白柯混在人羣中靠着一單元人的幫助,拍了幾張那幾個男人的照片。
只聽到有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粗狂着聲音道,“兄弟,你們這個捕魚器今天再借我們用用唄,我看挺好使的。”
如果鹿時澤在這兒,肯定能一眼認出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正是那別墅區土匪的其中一個。
遲大江裝作捕魚的,憨憨地說道,“大哥,下次行嗎?我怕第一次來捕魚,真的怕完不成任務,以後就沒喫的了。”
五大三粗的男人努努嘴,“兄弟,你這不地道啊,昨天的那幾個兄弟都幫我捕魚!”
遲大江糾結地看了看人羣中其他的人,只聽到有人道,“你二單元的真是夠了啊,一而再再而三的,佔便宜也不是你們這個佔法!”
只見五大三粗的男人惡狠狠地瞪了那個人一眼,“你特孃的跟老子閉嘴!老子要幹什麼需要你管?”
特孃的,要不是還沒探出來這羣傢伙是從哪兒弄的電,他們能忍這麼久?
不過這段時間在這裏喫得還算可以,最少天天米麪換着喫,大魚喫飽了,還有美人睡,有玩具可以玩。
白柯偷偷地用藍牙給鹿時澤傳過去了幾張照片,用對講機道,“鹿時澤,你快看手機!”
沒一會兒,就聽到鹿時澤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柯柯,就是別墅區的那羣人,我這就下來!”
突然二單元的一個小個子男人低聲對着五大三粗的男人說了些什麼,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忿地道歉了。
道完歉也不管一單元的人原不原諒,就直接開口要求這要求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