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戰死了,可尼日利國並沒有輕易的放過托馬,他們將托馬還有一衆安保人員的屍首拉回到了他們的首都。

    博拉提前收到了這個消息,也穿着最爲正式的軍裝親自走下了大樓,準備迎接凱旋歸來的戰士們。

    雖說自己麾下的士兵並沒有成功逮捕到王攀一行人爲首的龍國人,但是他們的士兵殲滅了一百多名敵人,也算是非常顯眼的戰績。

    很快,一輛輛軍車行駛進入阿布谷市,直奔着博拉所在的辦公大樓而去,接受博拉總統的檢閱。

    到達辦公大樓下後,立刻就有軍官模樣的人走下了車,朝着站在臺階上的博拉敬了個軍禮後,彙報着自己的戰況。

    “總統先生!打擊任務已經順利完成!暴徒負隅頑抗,我們的戰士英勇無敵,經過激烈的戰鬥後,殲滅了一百多名暴徒!“

    那名軍官說完後,尼日利國的士兵立刻從車上跳了下來,將一具又一具的裝着屍體的袋子從車上卸了下來,然後列隊等待着博拉的下文。

    博拉看了看自己前方的軍人們,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一次,爲了抓住王攀,博拉可謂是出動了所有的力量,甚至就連高盧雞國提供給他們的戰機,他們也都動用了起來。

    雖說沒有逮捕到王攀,但是能有這樣的戰果,博拉已經非常滿意了,只要能讓王攀他們不繼續來找自己要那幾千萬美刀的尾款就好。

    至於說死在抓捕途中的士兵?博拉一點都不關心,只要沒有損失大型的武器裝備,多死幾個人他都是能接受的。

    這是在飛洲,人命如草芥,在博拉眼裏,一名普通士兵的生命可能都沒有一把ak47值錢。

    “戰士們,你們辛苦了!我會在會議上親自給你們請功!“

    博拉朝他們揮了揮手,表達自己的激動。

    “謝謝總統先生,請您接受我們的敬禮!“

    上百名的士兵齊刷刷的朝着博拉所在的方向,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的喊道。

    見狀,博拉親切的點了點頭,臉上掛着滿滿的笑意,轉身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大樓裏。

    他的祕書落後了博拉一個身位,一同跟進了辦公大樓裏。

    走進辦公大樓後,博拉的祕書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拿起一看是剛剛彙報戰況的軍官發來的信息。

    信息的內容則是在詢問博拉的祕書,他們要如何處置他們帶回來的屍體。

    見狀,博拉的祕書立刻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走到了博拉的身側,輕聲問道。

    “總統閣下,那些暴徒的屍體該如何處置?”

    博拉頭也沒回,淡淡的說道:“掛到郊外的監獄門口,給那些龍國人一個震懾,讓他們知道得罪我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說完這番話後,他便坐上了專用電梯,直奔着最高樓層的辦公室而去。

    博拉的祕書立刻將博拉的命令傳達了下去,托馬一行人的屍體就被尼日利國士兵們拉到了監獄,直接掛在了監獄的大門口上,任由往來的禿鷲分食。

    與此同時,另一邊,廢棄倉庫裏。

    尼日利國的軍隊並沒有繼續追捕王攀他們,王攀一行人呆在廢棄倉庫裏十分的安全。

    此時,王攀正在拿着衛星電話,聯絡着源源不斷趕來支援的安保人員。

    托馬至今生死未卜,聯絡支援過來的安保人員的事情就暫時落在了王攀的頭上。

    而且,自從王攀等人撤離了之後,托馬到底是生是死,王攀他們全然不知,他也只能派出幾個安保人員偷偷摸摸的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打完電話後,王攀將衛星電話擺放在了地上,憂愁着望着倉庫大門外的場景,等待着外出打探消息的人員歸來。

    就在這時,幾名結伴而出打探消息的安保人員終於是回到了倉庫裏。

    見狀,王攀立刻站了起來,連忙詢問着他們打探的結果。

    “怎麼樣?有沒有托馬的消息?”

    幾名安保人員聽着王攀的問題後,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凝重,好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王攀的問題。

    見到幾人的神態,王攀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對勁,他連忙問道。

    “到底怎麼了?!快說!”

    見狀,幾名安保人員面色沉重的走到了王攀的面前,一五一十的將他們所打探的消息全盤托出,不敢有一絲隱瞞。

    “boss,托馬總管......犧牲了.......”

    “留在房子裏斷後的那百來個兄弟們,都犧牲了.......”

    “一個活口都沒有留......”

    聽到這話,王攀沉默了,眼睛瞬間變得通紅無比。

    死......死了.......?

    托馬就這麼犧牲了?!

    自己最得力的助手,永遠的留在了飛洲這片土地上??

    一時之間,王攀雙拳握緊,他感覺自己全身彷彿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撕扯一般。

    “該死........“

    王攀一拳砸在牆壁上,鮮血瞬間就流了下來,但王攀卻好像沒有任何的察覺一般。

    他的腦海裏浮現了托馬那張憨厚的笑臉,還有他的身影......他的身形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

    在場衆人見狀都能感受到其身上的悲憤和怒火!

    見狀,鄭瑾瑤立刻上前走到他面前,輕輕的安慰着他。

    “王攀...“

    說着,鄭瑾瑤的眼眶也忍不住紅了,不管怎麼說,托馬是爲了救他們而死。

    雖然這幾個月鄭瑾瑤的閱歷增長的飛快,但顯然對於一條生命的消逝,她還是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見狀,另外一名安保人員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王攀的表情,繼續說道。

    “boss,托馬總管跟犧牲的百來號兄弟的屍首被掛在阿布谷市郊外的監獄門口.......”

    “尼日利軍隊.......不單單殺了托馬總管,還不讓他安......安息.......”

    聞言,王攀立刻擡起頭來,此時他的神情異常的平靜。

    但其額頭上暴起的青筋,無不昭示着他內心蘊藏的怒火。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直隱怒的雄獅,渾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危險的氣息。

    好半晌,王攀平靜的聲音緩緩傳入衆人耳中。

    “尼日利........我不希望一個月後我還能看見這個國家!”

    低沉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呢喃,宣告着一個國家的命運!

    他要滅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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