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攀,這是軍部的代工合同,我之前答應過了你,只要飛越南天門計劃有了設計方案。”
“你的軍工廠將會是我們唯一的選擇。”
聽到這話,王攀點了點頭,隨即接過文件仔細的看了起來。
確實正如老人所說的一樣,是一分來自軍方的代工合同。
王攀沒有任何猶豫,在末尾上籤署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我們合作愉快。”
老人微笑着伸出右手與王攀握在一起。
緊跟着,老人又指着桌子上另外一份文件,開口說道:“這是軍區對於你的獎勵!”
聞言,王攀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他轉頭看向了文件夾裏的內容,卻發現裏邊的獎勵,赫然是一枚勳章。
而那塊勳章,則是一個軍銜,上面寫着“上校”二字。
看完之後,王攀連連拒絕着。
“首長,這可使不得,我受之有愧啊!”
聽着王攀的話,老人故意版起個臉,非常嚴肅的說道。
“王攀,你絕對對的起這個軍銜,要不是你還太年輕了,我們甚至想往將官去提拔!”
“你對於龍國的貢獻,絕對遠遠不止這個軍銜!”
“聽我的,收下!不能讓爲龍國付出了英雄,享受不到該享受到的待遇。”
老人都這麼說了,王攀也不再推辭,他站起身來對老人敬了個軍禮。
“謝謝首長!我會繼續努力的!”
見到王攀收下了獎勵後,老人的臉色終於放緩了不少,他笑着說道。
“王攀,雖然你在參與到飛越南天門計劃,但是航母的事情你也別忘了。”
“催一催工廠,儘量把航母生產出來,彌補我們龍國在海上的軍事實力。”
聽到老人的話,王攀點着頭,連連說道。
“首長,我已經安排人去盯着了,一弄出來就馬上讓他們聯繫霍司令。”
老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好!”
緊接着,老人好像還有什麼事情,便笑着說道。
“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直接打我的電話。”
說着,老人朝着門口走去。
看着老人離開的背影,王攀心中升起一種暖流。
老人對自己的關照,他銘記於心。
……
與此同時,在太平洋的某座不知名的小島上。
跟弗雷家族合作的費薩爾,也開始吸收着弗雷家族給他留下的各式各樣的人才和財富。
此刻的他坐在房間中,翻閱着弗雷家族給他留下的資料,並且不斷的做出指示。
突然,房門被人敲響了。
“進來吧!”
費薩爾淡漠的聲音傳了出來。
房門被人打開,兩個穿着黑衣的男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手裏拿着一個盒子。
“費薩爾先生,這是家族送來的,他們說要親自交給您。”
說完,男子雙手將那個裝着禮物盒子遞到了費薩爾的面前。
“哦?竟然還有這等好事?”
費薩爾有些詫異,不明白弗雷家族爲什麼會這麼做。
不過,他仍舊將目光移向了盒子裏邊的東西,當看清楚盒子裏邊的東西之後,他整個人愣住了。
一根雪茄,這特麼算哪門子的好事!
而且還是專門送給他的禮物。
這簡直讓人感覺莫名其妙。
就在這時,那兩位保鏢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釋道。
“費薩爾先生,阿克蒙德先生說了,這是從黑雞國空運過來的雪茄。”
“順便想問問您,您對於對付王攀有什麼好的計劃了嗎?”
聽到這話,費薩爾恍然大悟。
他還以爲阿克蒙德在抽什麼風,突然送一根雪茄給自己。
原來送雪茄是假,想要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計劃是真!
想到這裏,費薩爾立刻開口回答道。
“請你們轉告阿克蒙德先生,我已經開始部署周密的計劃!”
“不過,針對王攀這樣的勁敵,需要多重的算計,希望阿克蒙德先生能夠再多給我一些時間。”
聽到費薩爾的話語,兩人相視一眼,而後恭敬地開口道。
“好的,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先告退了,有消息的話,我會通知您的。”
“嗯。”費薩爾微微頷首。
很快,兩人離開了房間。
看着手中的雪茄,費薩爾陷入沉思。
他又看向了擺在自己身後的那張世界地圖,上面在狗大戶和龍國以及飛洲地區的尼日利國都花了一個大大的圈。
儼然是他了解的王攀的全部勢力範圍。
“王攀,你的勢力範圍倒是不小啊!”
費薩爾冷哼一聲,皺着眉頭看着身後的世界地圖。
他感覺自己對於王攀的瞭解還是太少了一些。
想到這裏,他立刻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電話十幾秒就被接通,電話那頭說話的人正是他的兒子蘇丹。
“父親,有什麼吩咐?”
聽着自己的兒子的聲音。
費薩爾沒有多說其他廢話,開門見山的吩咐道。
“蘇丹,你去借用一下弗雷家族的情報系統,我們對於王攀的瞭解還是太少了!”
“龍國有句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我們要多瞭解一些關於王攀的消息,才能知道什麼時候出擊能夠一舉殲滅王攀!”
話音落下,電話那頭的蘇丹連忙應承了下來。
“是,父親,我會同阿克蒙德先生彙報這個情況的!”
掛斷電話後。
費薩爾看向了掛在自己身後的世界地圖,眼神中透出了沖天的怨氣!
“王攀!”
“薩耶爾!”
“讓你們再得意幾天!等着吧,總有你們喫癟的時候!”
隨後,他將身體仰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準備休憩一番。
可剛剛沒過幾分鐘,他的耳朵忽然動彈了兩下,而後睜開了眼睛。
因爲他敏銳地察覺到,房間外面有腳步聲響起。
隨即,他的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而後緩緩開口說道。
“來了?進來吧!”
話語剛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終停滯在房門處。
旋即,一個身材矮小、渾身肌肉虯結、帶着猙獰傷疤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