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享受着下午悠閒的時光,可就在此時,一道手機鈴聲打破了寧靜。
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鄭瑾瑤,王攀知道,平白無故她不會主動和自己聯繫。
“嗯,什麼事情說吧。”
鄭瑾瑤也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們剛剛接到消息,尼日利國那邊的邊境現在受到了一股勢力的攻擊,經過我們覈查發現這股勢力隸屬於弗雷家族。”
王攀卻絲毫不慌張,想到過會遭受弗雷家族的報復,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麼沒種。
不去直接攻擊他們的金礦,竟然來騷擾尼日利國,這種方式無非就是想要將自己逼出來罷了。
“嗯,我會親自過去處理,以後再聯繫。”
說完便切斷了電話,隨即端起茶杯,站在院子裏,看着遠處蔚藍的天空。
與此同時,弗雷家族這邊。
費薩爾坐在阿克蒙德的跟前,恭敬的說道。
“弗雷先生,關於尼日利國的攻擊我們這邊算是大獲全勝。”
說着臉上的激動的神情溢於言表,可阿克蒙德卻面露冷淡,說道。
“只是攻擊了這麼一個貧瘠的小小國家至於讓你如此激動麼。”
很明顯,阿克蒙德對於上次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所以即便是大獲全勝,他的興致還是不高。
畢竟王攀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只要是王攀一天不死,他的興致就一天都高不起來。
費薩爾只能是訕訕的開口說道。
“我們之前也想要在王攀身邊的人下手,但是那邊簡直就是固若金湯,根本就瓦解不了所以我們只能是罷手了。”
阿克蒙德輕輕瞥了一眼費薩爾,夾着雪茄緩緩站起身。
“我聽說尼日利的總統奧蘭也是王攀那邊的人,但好像王攀對他並不是很重視,在尼日利這邊的防控也沒有那麼嚴格,不如我們直接將目標對準奧蘭。”
費薩爾緩緩點頭,說道。
“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但是這個奧蘭現在仰仗着有龍國做後盾,所以現在在飛洲這邊很是囂張,所以如果直接對準他爲目標的話,我擔心.......”
阿克蒙德則是不屑地一笑。
“擔心,擔心什麼?他囂張,那我們就換個人,看看他還能夠囂張到幾時。”
聞言,費薩爾立馬明白了阿克蒙德的意圖。
“您的意思是要將奧蘭拉下來,然後再扶植我們的人?”
阿克蒙德則是輕笑着緩緩點頭。
“主要是尼日利這邊的勢力被我們掌握的話,以後將金礦奪回來的話,也就是輕而易舉了。”
費薩爾露出略帶恭維的笑容,說道。
“嗯,您這一招實在是高,用龍國的話就是釜底抽薪,直接就削弱了王攀這邊的勢力。”
現在他們的第一步進展的十分順利,尼日利的邊境經過他們的突然襲擊,現在只是尼日利的境內全都人心惶惶。
不少的民衆已經紛紛開始逼迫奧蘭公開出面解決這個問題。
“總統先生,這一次我們邊境受到襲擊,爲什麼沒有任何一個組織和個人就這一次的襲擊負起責任?”
“就遇襲的這件事,您有沒有一個詳細的解決步驟?”
“這件事您是不是還是要仰仗龍國的勢力?”
“到底是誰做了這件事,您現在調查清楚了嗎?”
此時尼日利國內的網絡上已經掀起了一番浪潮,畢竟現在這樣和平祥和的日子來之不易,誰也不願意捲入到戰爭當中流離失所。
與此同時,奧蘭的辦公室內,焦灼的來回踱步。
雖然現在尼日利的實力有所扭轉,但是還沒有達到能夠和外面的強勢勢力抗衡的條件。
這一次別攻擊,想來也知道,是因爲上次王攀過來,佔領了那個金礦,所以那幫人在對他們進行的一次打擊報復。
王攀現在正在龍國的國內,聽說還參與了軍事演習,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再去打擾對方,遠水解決不了近渴。
可是現在那些人的實力確實是不容小覷,很有可能將人民捲入到戰爭之中,左右爲難之際,大門被人敲響了。
“請進。”
“總統先生,鄭瑾瑤小姐請求見面。”
一聽是鄭瑾瑤,奧蘭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快快有請。”
很快鄭瑾瑤便跟隨着祕書走了進來。
“總統先生您好。”
落落大方的和奧蘭打着招呼。
“鄭瑾瑤小姐您好。”
鄭瑾瑤開口說道。
“總統先生,我們也就開門見山了,關於貴國邊境的事情我們這邊也多少聽說過了,我也和我們boss,聯繫上了,他說馬上就到,所請您放心。”
一聽王攀馬上就要來了,奧蘭懸着的心瞬間放了下來,可是卻依舊憂心忡忡的嘆了一口氣。
鄭瑾瑤疑惑的問道。
“嗯?總統先生,您現在還有什麼事情讓您擔憂嗎?”
奧蘭又是一聲嘆息,隨即開口說道。
“哎,現在外患算是能夠讓王攀先生幫助一下,但是比起那些,我們尼日利國當中的事情同樣棘手。”
鄭瑾瑤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您有什麼困難的話,如果方便的話,不妨和我說一下,看看我能不能爲您分憂解難。”
奧蘭緩緩點頭,說道。
“其實,我們國內還有另外一個我的競爭對手卡西,我們分數不同的政黨,上一次他僅僅以百分之2.5%的相差值而和總統的位置失之交臂,現在出了這個事情,不知道爲什麼,卡西的背後似乎出現了一股神祕組織,在支持他,上一次民調之後,他的支持率竟然比我高了1%左右。”
雖然這百分之一看似差距不大,但是想要逆轉這百分之一併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如果按照這個事態繼續發展下去的話,他很有可能要離開總統的位置。
“我所看中的並不是這個位置,而是卡西這個人真的不適合當總統,他太過於激進,如果真的他當選的話,那我們的國內將再次淪落到戰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