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大戶的王宮裏面。

    費薩爾被人五花大綁,旁邊有兩個士兵架着,一步步朝着王宮的大殿走去。

    “我自己會走。”

    語氣當中滿是不滿,而身旁的兩個士兵則是滿眼不屑,明明都已經是階下囚了,還在這裏拿什麼王室的架子。

    費耶爾坐在高高的王位上,低頭睥睨着一步步朝着他走過來的人。

    身邊兩個士兵腳上用力,費耶爾頓時被踢的跪倒在地。

    費耶爾笑眯眯的說道,那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費薩爾,我的好弟弟,今天你怎麼到我的王宮裏面來做客了?”

    費薩爾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費薩爾,我想你應該清楚現在所發生的情況吧!”費耶爾繼續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一次你就不如上一次幸運了吧,現在已經成爲了我的階下囚。”

    費耶爾說完便從座椅上站起身,走到費薩爾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惡狠狠的說道。

    “你以爲你有了那個阿克蒙德當靠山就能翻身了?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費薩爾大吼着,雙目猩紅的瞪着費耶爾。

    “這個位置本身就是屬於我的,如果不是你走了狗屎運,你覺得今天你還會坐在這個位置上?你說我依靠着阿克蒙德,你又何嘗不是依靠王攀,如果沒有他,今天成爲階下囚的就是你!”

    此時的費薩爾早已經陷入癲狂,將他心中所有的怨恨全都轉嫁到了王攀的身上。

    “對,一切都是因爲王攀所起,如果沒有王攀,就沒有你現在的王位,這一次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們早就打到王城了,現在接受審判的就是你!”

    費耶爾大聲的咆哮着,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露。

    聽見他的話,費薩爾此時眸子當中迸發着殺意,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原樣,只是冷冷的說道。

    “費薩爾,別掙扎了,這一次你是逃不掉的,我會在全國人民面前審判你。”

    費薩爾越說眉頭越緊,嘴裏的咒罵也變成了低喃一般。

    “如果當初王攀和我聯合,現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我會享受他所擁有的一切,這一切都是阿克蒙德那個蠢貨導致的,爲什麼,我遇見的不是王攀,爲什麼,爲什麼......”

    費耶爾吩咐了一句。

    “來人,先把他關起來,一定要好好守着,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接下來就是要在全國人民面前審判了。”

    很快便有幾名士兵衝上來,抓住費薩爾的胳膊便往外面拖。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現在是王室,我是未來的王儲,費耶爾我不會放棄的.....”

    費薩爾掙扎着,大聲呼喊着,可是那些士兵卻絲毫沒有理會。

    費耶爾微微皺眉,看着這一幕,心中暗歎,即便是到了現在他還是不死心。

    想到這裏,費耶爾輕哼一聲。

    不過能夠佔領本國的兩處油田就已經算是他人生的巔峯狀態了吧,以後還想要翻身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看着費耶爾瘋狂的背影,若有所思,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後怕。

    正如費薩爾所言,這一次如果真的沒有王攀的話,那事情的結果就真的說不準了。

    看來這一次,他又欠了王攀一個大大的人情。

    而另一邊的小島上,王攀的的別墅裏面,他剛喫完晚飯,便躺在沙發上看書。

    現在阿克蒙德正在地牢裏關着,一切似乎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所以生活也跟着悠閒起來。

    放下手中的書,從沙發上站起身,站在窗臺,俯瞰着樓下的風景,夜空漆黑一片,偶然閃爍的繁星點綴其間,像是一幅絕美的畫卷。

    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美景了,自己的心情也隨之變得舒暢起來。

    就在這時,王攀的電話響了起來。

    拿出電話看到上面顯示的人名,王攀微眯着眼睛接聽了電話。

    “喂!”

    “老大!阿克蒙德一直在地牢裏面叫罵。”

    那頭傳來了阿飛激動的聲音,王攀聽後微微勾起了嘴角。

    “無所謂,現在他也沒有了什麼利用價值,一切就交給你們處理就好。”

    隨即便切斷了電話,身後傳來陳高馳的聲音。

    “Boss,和我們一切去慶祝一下吧,好好放鬆一下。”

    說完不顧王攀的反對,拉着他便朝着舞池走去。

    此刻,舞池中央已經圍滿了人,衆人跳舞歡樂非常。

    “boss,今天是咱們的大喜日子,可得好好的喝兩杯纔行啊!”陳高馳笑嘻嘻的看着王攀。

    這傢伙平常在公司裏總是板着臉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現在倒是讓人覺得很好玩。

    不由分說,王攀便被陳高馳拉到了舞池當中。

    dj在一旁瘋狂的吼着:“今晚我們最帥的Boss已經來到我們的舞池,讓我們一起熱烈嗨起來!”

    dj的聲音剛落,整個舞池頓時爆炸了起來,周圍煙花飛濺。

    王攀坐在舞池的沙發上,周圍都是年輕俊朗的男女,不少人還向王攀敬酒,不過卻被王攀禮貌性的推脫了回去。

    陳高馳站在舞池邊緣的位置,舉着一瓶威士忌,不斷的衝着王攀揮手。

    王攀見狀只能無奈的笑着,然後端起桌上的威士忌與其碰杯。

    而這震耳欲聾的音樂也隱隱的傳入了地牢裏阿克蒙德的耳中。

    陰冷潮溼的地牢,腳邊未喫完的食物,招來兩隻老鼠,上面還趴伏着幾隻碩大的蟑螂,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慄。

    周圍潮溼的牆面已經結出了蜘蛛網,地牢頂端掛着一盞燈泡,發出幽暗的光線,照亮前方的路徑。

    但即便如此昏黃的光芒也難以讓這裏有任何生機,彷彿隨時都會在黑夜中消失一般。

    “該死!”阿克蒙德咒罵了一聲。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關進了這種鬼地方,這裏簡直比監獄更像監獄,就連那些犯人也比這裏舒適得多。

    他用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這個地方太過於潮溼,他的身體已經受傷嚴重,潮溼的環境讓他身上的傷口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此時還有潰爛的跡象。

    所以儘管阿克蒙德拼命的叫喊着,拍打着,卻依舊無法從這座地牢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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