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終究是倒在了元嬰的門檻前”
老修士略帶感慨的說道。
“既然你是木屬性,真要說繼承的我的衣鉢,靈根不符,我修的根本功法你卻不能修煉”
“觸類旁通卻是可以,也許你這樣能走更高”
“記住,我名秦鎮江”
老修士說完前兩句,忽地就起身,緩緩向天空浮起來。
飛上天空前,突然張嘴對着吳燁說出自己的名字。
一道火紅色的蒲扇從他的後背出現,靈力迅速構建扇骨,扇葉。
栩栩如生,赤紅色的火焰在扇子上燃燒。
徐鎮江在天空中看向御龍山山下,目光悠遠。
看着山下的修士慌亂,驚異,恐慌。
五城聯盟的兩個金丹修士騰空而起,與徐鎮江的身成隱隱對峙之勢。
“又一個金丹圓滿!!”
兩個金丹修士中,原本出現在銀龍城的金丹言真人難以置信的說道。
旁邊的金丹修士聞言也是沉重的點頭。
“哈哈哈”
“有朋自遠方來,怎可不出面一戰呢?”
“吼”
徐鎮江大笑一聲,說完就厲吼一聲,朝着兩個金丹修士閃身飛射而去。
“烈扇真人,徐鎮江!”
言真人看到邀戰的修士身後的法相,心裏一沉,張嘴說道。
看着這個成名已久的修士,臉上垂垂老矣的樣子,心中一動。
“戰!”
“善!”
對面的兩個金丹修士看到徐鎮江飛身而來,也是毫不畏懼。
二打一,優勢在我,壯年打老頭,優勢也在我。
堂皇大日,三顆小太陽旋繞而上,言真人法相從身後浮現。
言真人身旁的金丹修士,率先出手。
長長的掃帚如同彗星一樣一閃而過,朝着徐鎮江身後的火扇法相飛射而去。
“鐺!”
金丹修士的法相掃帚與火扇一撞而飛。
“區區一個金丹中期和一個金丹初期就敢這麼猖狂!”
徐鎮江掃視一眼兩人,不屑的說道。
伸手一翻,手上出現一柄扇子樣的法器,輕輕的對着自己扇了起來。
“你這金丹初期的法相倒是有些意思,參悟天道,心夠大啊”
徐鎮江朝着言真人多瞅了一眼說道。
“既然你們兩具法相,那我也不能太喫虧”
徐鎮江的話音剛落,身後的扇子似乎複製一般,一分爲二,一左一右,化作翅膀,遊走在他的身後。
“大哥,三舅姥爺老當益壯啊”
二當家望着天空上的徐鎮江對着大當家說道。
“呵呵,三舅姥爺何曾讓我們失望過!”
“我們也上去吧”
大當家笑着說道。
“三對二了”
吳燁在院子裏,與衆多的御龍山修士一樣,擡頭看着天空中的五道身影。
神情嚮往。
“這就是我的師父!”
他此時已經忘記了徐鎮江老年癡呆的樣子。
三具法相在天空中碰撞。徐鎮江一對二,兩個修士近身,各自拿出法器,三人時聚時分,激戰在一起。
“砰”
勝負的決定往往就是那短短的瞬間,言真人的堂皇大日與和旁邊的掃帚法相被火扇一左一右直接扇飛。
兩個修士的本體,也被徐鎮江用扇子擊飛。
“滾吧,今天不殺你們”
徐鎮江看着被遠遠擊飛回人羣中不斷吐血的兩個金丹真人說道。
他在今天出手之前,大當家就已經講明瞭五成聯盟的身後另有其人,留着他們還可以迷惑身後的人,讓他覺得五城與御龍山等可以平分秋色。
這片區域的元嬰修士不允許再出現新的元嬰修士。
那位元嬰修士就是橫在無數金丹修士頭上的那把刀,這就是爲什麼之前御龍山爲了幫助大當家突破。
同時爲了保險,還欠下了潑天人情,換得更遠處的一個元嬰修士出手與他論道。
“今日之恥,來日必償”
言真人看着半空中帶着蔑視看着自己的徐鎮江,放着嘴炮。
“呵,有機會再說吧”
徐鎮江收回目光,收回法相,慢悠悠的朝着吳燁所在的院子飛去。
他今日的出手,就是告訴圍在山下的五城修士,御龍山大當家雖然不能出手,但是山上並非沒有一戰之力。
“言兄,退吧!”
看着言真人憤憤不平的樣子,與他一同前來的金丹修士勸道。
“唉”
“退吧”
言真人就坡下驢的說道。
徐鎮江迎着吳燁崇拜的眼神,緩緩落下。
“給你的功法,我已經準備好了”
“有什麼問題趕快問,我要沒時間了”
剛坐到椅子上的徐鎮江,喉嚨一甜,生生咽回去,對着吳燁說道。
徐鎮江本就是強弩之末,平時癡癡傻傻,身體內的靈力在經脈內本就是到處亂竄的狀態,醒過來之後,強行壓下。
與金丹一戰,他已經快壓不住身體內經脈的動靜了。
“師父,你怎麼了?”
吳燁看出徐鎮江情況似乎不是太好,趕忙遞上茶水問道。
“別來這些虛的,快問!”
徐鎮江接過茶水,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閉上眼睛,默默調息,嘴裏催促道。
“好”
“師父,我就問一個問題,靈根是否能夠改變”
“要想改變,怎麼才能提升!”
此時徐鎮江的狀態不對,吳燁趕緊將壓在心裏最大的問題拋出了。
“靈根之說,先天而得,非天地靈物或者大機緣不可提升”
徐鎮江調息一陣後,睜開眼睛,讚賞的看了吳燁一眼說道。
能夠問出靈根問題,至少是知道修爲是一切根本的修士。
“若是先天得,後天改,該是如何才能改!”
“兩者之間又有多少差距”
吳燁不解,既然說是先天得,後天改,兩者之間應該怎麼改!
“我將我知道的告訴你,你自己分析”
“你且仔細聽”
“我曾遊覽三川四海,見過一個邪道修士,練就了一番奪人靈根的功法”
“無數天驕在他身前俯首,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靈根才能將普通的靈根轉化成高階靈根”
徐鎮江緩緩說道。
“那這份功法在哪兒,這個修士還在嗎?”
吳燁雙眼放光,看着徐鎮江問道。
“功法毀了”
“修士死了,死在金丹天劫之下”
“這種奪人造化的行爲,本就是魔道修爲,築基突破金丹的天他本是準備好了許多法器”
“可後來,天劫突變,比之金丹突破元嬰的天劫也不逞多讓”
“死的老慘了,被天劫生生劈成焦炭”
“你可想成爲第二?”
徐鎮江用最平和的語氣說出讓吳燁心裏崩潰的事情,完了還問吳燁想不想死在天劫下面。
“那就沒辦法了?”
吳燁想徐鎮先說出來這個話,肯定會有轉折。
先抑後揚,。
徐鎮江更是爲了警醒自己,不要墜入魔道。
魔道修士沒有好下場。
“當然有,整個修仙界有不少的高階修士都是從微末而起,其中不不乏靈根底下者”
“仔細聽”
徐鎮江張口抿了一口茶後,張口阻止吳燁想說話的想法。
“靈根提升,不能奪,只能蘊養”
“奪有大禍,蘊養卻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