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竟然死了!!”
“不可能!宗主可是築基修士!”
“……”
孔凡說的話,在場上的天星宗修士中引起了一片譁然。
無論是對宗主被人斬殺,還是孔凡話語裏所說的見死不救,一衆修士都被突然發生的變故,搞得措手不及。
費前的另一個狗腿子,從人羣裏走了出來,對着不遠處的孔凡怒斥道:“你在胡說什麼,宗主怎麼會死!”
“哼哼!”孔凡看着他冷哼一聲,也不說話,對着不遠處站在雷火炮邊的修士不着邊際的遞了一個眼神過去。
“砰!”
下一秒,一聲巨響響起,雷火炮噴射而出的靈氣炮彈從炮口飛射而出,落在狗腿子身上。
強大的爆炸力,將狗腿子的身體撕得四分五裂。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以後,在這小蒼山,我就是宗主!”
孔凡冷笑着看着面前四分五裂的屍體,掃視眼前寒蟬若驚的衆修士,語氣傲然的說道。
攤牌了,不裝了。
“我就是山上最大的二五仔,你們都不知道爲了讓費前下山,我演了多久,看到費前死的時候,我有多開心!”
孔凡看着站在面前,俯首帖耳露出恐懼順從的修士們,面含微笑的心裏想到。
他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了,以前費前在,就算他再有能力,也沒有出頭之日。
包括引進雷火炮這件事,他謀劃了那麼久。
就算是費前回山,等待他的也是三十六門雷火炮。
三十六門,暗合天罡之數,勾連大地,成小周天之陣。
“擦!”
看着面前的雷火炮,吳燁的腦袋上冷汗直冒。
想來想去,他都沒有想到,壞事壞在天星宗自己身上。
看着面前的假費前,吳燁不由在心裏對着已經成了死屍的費前罵道:“你這宗主當的也太失敗了!死了還給我留下這麼大的麻煩”
“當家,怎麼辦?”
“拼不拼?”
唐昭靠近吳燁,徵詢下一步的動作。
“拼?”
“拿什麼拼?剛纔的那一炮的威力你也看到了,一炮的威力不亞於一個築基修士全力一擊”
“三十六門,就是相當於三十六個築基修士同時出手!”
吳燁回頭看了看身後,加上他在內不過七八個修士,除了自己和費前兩人是築基戰力,其餘的人都不到煉氣後期。
他還有一句隱晦的話沒有說,加上陣紋勾勒,如今恐怕除了金丹修士之外,根本沒有辦法出來破局。
“一派胡言!”
“孔凡,你這個亂臣賊子!擅自動用山上的火炮,還私殺修士!”
“你當我真的是個死人嗎?”
就在吳燁他們暗自交流的時候,老六心裏一苦,壯着膽子直接對着孔凡怒斥起來。
聽到老六怒斥的話語,周圍的修士又開始搖擺不定起來。
牆頭草,風往哪吹往哪兒倒。
這句話用來形容他們是最爲貼切不過。
“大家不要被他騙了,他是假的!”
聽到老六說的話,孔凡肺都要氣炸了,指着老六怒斥他是假的。
轉頭朝着他安排去查看情況的修士,用眼神再次詢問了一遍。
查看費前他們戰鬥的修士,見狀也是有點懵逼,“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修士搖了搖頭,將心裏的胡思亂想拋了出去,肯定的對着孔凡點了點頭,還補充道:“孔哥,我絕對沒有看看錯,宗主肯定死了!”
老六強壓下心頭的悸動和恐懼,繼續向下演下去。
他呵呵冷笑,對着說話的修士厲聲說道:“眼見就一定爲實嗎?”
修士原本就在心裏有些搖擺不定,聽到這話,更加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在場的修士,哪一個不是人精,一看到孔凡依仗的修士開始搖擺不定了,原本對孔凡有所傾向的修士,又開始中立起來。
“哈哈,你越這麼說,就越讓人覺得你是假的“
孔凡呵呵一笑,轉念一想,自己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任你巧舌如簧,也沒有任何作用。
什麼是根本?
實力纔是根本,雷火炮就是根本,就算山上的修士都死光了又怎麼樣?都站在假費前那邊又怎麼樣,守在雷火炮身旁的修士都是自己的心腹。
只要雷火炮在手,就算是費前真來了,也不過是多了一個炮下亡魂。
想到這裏,他原本有些心虛的心,又開始狂傲起來。
“現在山上,我做主,誰贊成,誰反對!”
孔凡完全略過和假費前的爭論,直接對着站在一旁的修士命令道。
平靜的話語裏充滿了威脅,黑黝黝的炮口轉向對着衆修士,似乎是在等待着他們的決定,一旦說出的答案不讓他們滿意。
下一秒,就是炮火洗禮。
“我贊成!”
“我也是!”
“孔宗主,千秋萬代”
“孔宗主,萬歲,我永遠做你的狗!!”
“……”
在以生命作爲威脅的面前,天星宗的修士毫無節操的跪了,爭先恐後的朝着孔凡獻出了自己的忠心。
孔凡滿意地看着他們。
“就是這樣,只要一顆甜棗,一根大棒,就能將你們收服!”
孔凡不無得意的在心裏想到,“現在,就剩這些殺死費前的修士了,我該怎麼處理他們呢?”
“直接殺了,太過浪費了!”
轉瞬間他的腦袋就想到了答案。
他看了吳燁一眼,心想:“就算是天才又怎麼樣,我就喜歡看着天才被我踩在腳下的樣子”
又看了眼唐昭,“一個年老的築基修士,給點甜頭說不得就能拉攏過來”
再擡頭,看到吳燁身後的那一羣老修士和被陣法關在門外的老修士們,“統統趕去挖礦!”
片刻間,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定計。
山上挖礦的修士,已經沒有幾個了,再下山劫掠散修過來,風險大,效益低。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
“一條,我用雷火炮,將你們都轟成渣!”
“另一條,留下來,就和當初你徐燁進山的時候說的一樣,挖礦去!”
穩定下山上修士的心,孔凡如同高高在上的主宰者一般,直接對着吳燁他們發號施令道。
“宗主慣着他們幹嘛!,直接殺了他們!”
這是忠於費前的修士說的,他想借孔凡的手,替費前報仇。
“非也,非也,讓他們挖礦去,這次是對他們最大的羞辱”
這是不懷好意的修士開口說道。
被下命令的吳燁他們,臉上露出怒意。
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們何曾受過這麼大的屈辱。
形勢不如他人,爲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