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的門口,一羣修士被兩個山上的修士攔在了門口。
潘涼生混在人羣中,奇怪的看着攔路的修士。
轉頭看了看後山的環境,荒蕪一片,自從山上的礦物越來越少之後,後山就越來越沒有幾個修士過來了。
怎麼還會有修士專門等在這裏,還專門攔路。
“什麼禁地,我怎麼不知道!”
有修士將潘涼生心裏的問題問了出來。
“禁地就是禁地!”
“你們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作你們沒有來過!”
守着後山的修士,都是唐昭和莫九恆千挑萬選出來的,自從修煉開始,就一直留在後山培養。
只要沒有修士能夠打到這裏,他們就不會出去。
他們就是唐昭和莫九恆當初爲了防止山上修士打擾吳燁修煉,所專門安排的修士。
都是最爲信得過的修士,才能擔任的職位。
“哼!”
“我怎麼不知道,作爲山上的執事”
有修士冷哼一聲,能到這裏來的都是在山上稍有修爲的修士,也是在山上擔任不少重要修爲的職位。
當初老修士退位當長老之後,新修士上位。
“不能進,就是不能進!”
攔路的修士,冷聲說道。
這羣人真煩,都說了都不明白。
“上!”
有修士隱晦的朝着同伴打了一個手勢,動手。
山上現在宗主基本不出宗主府,山上的事情都是沈飛和沈橋在管,可惜的是兩個人的修爲沒有築基。
難以壓服衆修士,剛開始還能用宗主的名義下命令。
時間久了,周圍的修士都知道宗主閉關了,對於兩人發出的指令,就沒有幾個人理他們了。
“嗤……”
就在兩個攔路的修士,還帶着不耐煩,擋在一衆修士的眼前的時候。
兩個修士悄悄的走到兩個修士的身邊,手中寒光一閃,抽出短刀,朝着兩個人的胸口捅了進去。
攔路的修士,毫不意外的被殺掉了。
畢竟誰能想到,在這麼多的修士面前,竟然還敢動刀子。
隨着山下的修士越聚越多,有不少修士還只是煉氣一層的修爲,就趕了過來。
怪只怪,原本丹堂主準備隱蔽行事的事情,被一傳十十傳百的傳播了出去,等到丹堂主想要制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後來,看到宗主府並沒有什麼動靜,也放下心來。
“你,你怎麼殺人?”
有修士,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兩個修士,伸着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殺人的修士說道。
修士中有不少的,都只是爲了討好丹堂主纔來的。
他們沒有想到,剛來就看到殺修士的一幕。
要知道,在外面殺人和在山上殺人,可不一樣啊。
原本安靜的山上,第一次有山上的修士,被自己的修士殺死了。
“你待如何?”
殺人的修士,面目猙獰的看着問話的修士。
既然做了,就不能回頭了。
“……”
衆修士被他的話,一下子問住了。
是啊,殺都殺了,難道還要因爲這個死掉的修士,跟這些敢於在山上殺人的修士爭辯爭辯?
“呵呵,丹堂丹師吳某,竊取丹堂丹方,夥同修士封鎖後山,罪不容赦!”
說話間,一個刑堂的修士笑呵呵的走了出來,指着地上的修士屍體,語氣森然的說道。
一句話,就將這次的殺人事件定了性。
一衆修士中,還有沈飛安排的修士,來這裏前,沈飛已經將後山的真相告訴了他。
他作爲沈飛的親信,就是被安排過來盯着他們的。
“不知死活!”
他在心裏冷笑着想到,這些修士始終不知道自己所要面對的是什麼。
那可是築基修士啊。
山上最強戰力,你們現在竟然想抓住他。
老壽星喫砒霜,嫌命長了吧。
“都到這一步了,就把事情做成死案!”
又有一個刑堂修士站了出來,看着衆修士說道。
這種腌臢事他們做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刑堂,監牢,都是一體的,現在將丹堂再拉進來。
這山上,還有什麼他們不能做的事情嗎?
“是!”
在刑堂修士眼神的壓迫下,周圍的修士紛紛低下頭。
刑堂作爲山上,主管行刑的修士,在衆人心裏一直都是公正的代表,如今當它開始不公正的時候,難免心裏就起了心思。
“上吧!”
刑堂的修士上前,一揮手,其他的刑堂修士跟上。
隨後跟上的纔是山上的衆修士,潘涼生也是隨大流的跟上,衆修士隱隱已經開始以刑堂爲主了。
潘涼生雖然在之前受丹堂主的看重,但是拋在這麼多修士裏就是一個不起眼的了。
後山人跡罕至,山高草深的,只有一條山林小徑能夠通過。
衆人沿着小徑向前走着。
原本這條路,並沒有這麼濃密的山林樹木的,只是吳燁到了後山之後,就沒有什麼人過來了。
只有沈飛和趙大力在這條路上走過,走的人少了,自然就沒有什麼路了。
“前面就是,後山的別院了”
衆人越往後走,就越趕到靈氣好似更加充沛了一些。
有修士拿出手裏的地圖,對着領頭的刑堂修士說道。
這地圖是他在山上藏書閣裏找到的,還是山上最老的地圖裏。
爲了這次行動,他特地從藏書閣裏拿了出來,果不其然的在這裏派上了用場。
趙大力守在門口,耳朵一動一動的。
這些前往後山的修士,根本沒想着隱藏自己的行動,就這麼大剌剌的往前衝。
因爲修士衆多,原本的小徑也在他們的開闢下,成了一個康莊大道。
“這裏的靈氣怎能這麼濃厚!”
爲獸的刑堂修士,散開自己的修爲,感受着周圍的靈氣對着隨行的同伴問道。
看他展開的修士,赫然已經是煉氣八層了。
再進一步,就是可以到了可以築基的地步。
“副堂主,這本地圖裏說了,這裏是整個小蒼山上的靈脈所在,靈力濃郁一些是正常的”
拿着地圖的修士,看了地圖上的備註,對着開口問話的副堂主說道。
聽到他們談話,周圍的修士無不嘗試了一下,這裏的靈氣不但濃郁而且還有一股山菇的清香。
也有修士注意到“副堂主”這三個字,沈飛的親信聽到後,訝異的看着整個刑堂的副堂主。
看來刑堂真的是下血本了。
“止步!”
很快就到後山別院的門口,跟着吳燁久了,大力也拿着一把藤椅坐在門口。
看着層出不窮的修士,大力心中無語。
他萬萬沒想到是,竟然是有這麼多的修士過來。
但是他還是想給他們一個機會,於是開口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