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鐵騎,分成了兩撥人馬,一撥嚴守城門,另一撥進擊城主府。
龐飛剛要率領大軍進城,就被城門的副守將阻攔!
“大公子,這裏是嶺南郡城,不能率軍進去,只能你自己帶倆個親衛進去!”
一名年輕的副守將,領着幾個守衛,擋在了大門中間,大義凜然的說道。
龐飛聞言,看向了這名年輕的副守將,宛如看到了一個智障兒童,在作死!
龐飛笑了,氣定神閒的詢問:
“你是誰的部下?”
“問這個幹嘛?十萬禁軍的副統帥是我父親,識相的乖乖只帶倆個人,別以爲自己是郡主的兒……啊……”
這名年輕的副守將,話都沒有說完,就領了飯盒。
一顆頭顱飛向了天空。
在一剎那間,他看到了自己無頭的屍體,狂飆血泉,這是誰?這麼眼熟?
還沒等他看清楚,就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覺!
副守將身後的幾名守衛,嚇得腿一哆嗦,摔倒在地上,一個勁的倒退,帶着顫音地說道:
“少爺死了,死了……”
“我從不斬無名之輩,他死在我手上,只能說是咎由自取!”
龐飛看着屍體與摔倒在地上的幾名守衛,淡然地解釋着。
龐飛對於這種看不清局勢的蠢貨,要是平時,他可以不屑一顧,不與他計較。
但是今晚不行,他要以雷霆之勢,掃平城主府的逆賊叛軍。
一切阻攔之人都是敵人,他帶兵打仗多年,自然懂一鼓作氣的道理,只有殺,更能提升士氣!
劉志在一旁看着,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龐飛殺了這蠢貨,對他也有殺雞儆猴的意味。
“來人,將此人的頭顱懸掛於旌旗上,沿途一路清場,把城主府附近的居民百姓,統統驅趕到安全區域!”
龐飛看着嶺南郡城的夜晚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爲了百姓們的安全着想,下此命令!
“是,將軍!”
一名親衛,立刻下馬去撿起那副守將的頭顱,懸掛於旌旗上。
親衛翻身上馬,第一個騎衝過去,沿途一直大喊:
“嶺南鐵騎,兵鋒所指,衆人退避!”
“嶺南鐵騎,兵鋒所指,衆人退避!”
又有十幾名親衛跟上,做爲前鋒開路,驅趕百姓們!
龐飛騎在馬背上,左手提着三叉戟,右手一揮,大喝一聲:
“走,給我衝!”
“衝啊!”
大軍跟着怒吼。
震耳欲聾的馬蹄聲,踏得大地都在輕輕地顫抖。
嶺南鐵騎,以不可阻擋之勢奔涌而去,猶如海潮一般,令人望而生畏,毛骨俱悚。
張算子看着龐飛的表現,暗自點了點頭,坐上了馬車。
“老大,你說,這龐飛怎麼老是招妖魔的喜歡呢?還各種針對!”
王胖子嘴賤了,沒話找話,想閒聊。
張算子聞言,轉頭瞪了王胖子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錯,妖魔不喜歡龐飛這種人,最喜歡像你這種肥頭大耳的,最聽話的人。”
“嘿嘿,老大說得在理!”
王胖子壞笑一聲,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用手指着肚子,詢問道:
“對了,老大,今天我肚子一陣翻滾。”
“裏面那個叫什麼猴卵的小陰魔,讓我給它傳遞你的消息,咱們傳什麼消息呀?”
張算子瞥一眼他的肚子,笑着說:
“這只是我下的一步棋子,可有可無,就看以後能不能陰一下妖魔的高層!
“好嘞,我這就回復!”
王胖子說完,神情莊嚴的雙手按着肚子,一陣念念叨叨:
“你好,小批崽子,胖爺跟着神算子來……”
“啪!”
突然,“啪”的一聲打斷了王胖子的嘮叨。
張算子用手在王胖子的天靈蓋拍了一下,微怒的說道:
“笨蛋,是用意念溝通寶貝葫蘆,由它傳遞給小陰魔就行了,你搞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幹嘛呢!”
“哦哦,知道了。”
王胖子別彆嘴,用意念傳遞消息給了寶貝葫蘆。
“妖魔這種控制人和傳遞信息的本事,真是簡單粗暴,又快捷,手段真是層出不窮啊!”
在前方架車的沈丘,聽了全過程,不由得發出感慨。
王胖子發完了信息,聞言,拍馬屁的說道:
“妖魔的手段再多,能有咱老大多嗎?”
“你看,咱們肚子裏的妖魔,還不是被老大的寶貝輕鬆拿下!”
“嗯嗯,確實是!”
沈丘點頭認同道。
張算子笑而不語,一路上,有王胖子與沈丘這倆人的吹捧,也不錯。
……
另一輛馬車上,兄弟倆也在閒聊。
“哥哥,今晚又有好玩的了!”
張二虎一邊玩弄着女妖魔的頭顱,一邊說着。
張大龍一邊架車,一邊點頭應道:
“是啊,自從跟了主上,我才發現人生是多麼的精彩,以前算是白活了!”
“嗯,哥,爲了報答主人的知遇之恩,咱們要多努力纔對,一看到這個寶貝,就是我努力的源泉!”
張二虎說着說着,就拿出一根木魚槌,把女妖魔的頭顱,當成一個活着的木魚。
“咚咚咚!”
張二虎開始了敲木魚。
“啊,疼死了,疼死了!”
突兀地,頭顱竟然張開嘴巴,大喊大叫。
張二虎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奇地喊道:
“哥哥,快來看,原來它會說話!”
“真是大驚小怪,妖魔有哪個不會說話的?”
張大龍聞言,有些無奈的回道。
張二虎繼續好奇的研究着,隨後,擡起頭說道:
“那你見過,只會喊疼的妖魔嗎”
“嗯…emmm……”
張大龍聽了,陷入了沉思,好奇心大起,和張二虎換了位置。
現在是張二虎架車,張大龍在車廂裏研究,隨着他的敲打,頭顱又發出一陣叫聲:
“啊,疼死了,疼死了!”
之後,倆人不斷的輪換位置,鼓搗着女妖魔的頭顱!
“啊,疼死了,疼死了!”
聲音悲慘淒涼,就連王胖子都聽到了,他吐槽的說道:
“那倆個暴力和尚在搞什麼鬼?不會是對那女妖魔的頭顱,做出不可描述的事吧!”
“誰知道呢?他們倆的想法跟我們不太一樣!”
沈丘一邊架着馬車,一邊回覆道。
張算子倒是知道那兄弟倆在幹嘛,但對此已經麻木了。
由着他們倆了,別做啥天怒人怨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