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這話是說給你自己聽的吧!”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已經離開人世多久了?”
“這能一樣嗎!”那個男性魂魄聽到我這麼說,頓時就惱羞成怒了。
“我到現在還留在這裏,那是爲了守護清清!”
“守護清清?”聽到了他這麼說,我頓時微微一愣。
旁邊的孟羽舒,湊到了我的身邊,小聲的跟我說着:“清清,就是我媽媽的小名。”
聽到孟羽舒給我這麼解釋之後,我越發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保護她?你確定你所做的一切,是在保護她?”
我想到了孟羽舒給我說的那些事情,只覺得恨得牙癢癢。
明明這傢伙一直在對孟羽舒的媽媽行使暴力,居然還有臉說在保護她!
“我當然是在保護她了!”
那男性鬼魂,還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十分高高在上的說道。
“外面的那些男人,接近清清都是圖謀不軌!我已經和清清說過很多遍了,讓她不要去接觸他們!”
“可是清清不聽勸……還在外面和別的男人閒聊!她早晚有一天會喫虧的!”
“打是親罵是愛,我是因爲真心愛清清所以纔打她!只有打了才能長記性!否則總有一天會被別的男人……”
“你夠了!”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拿出劍來,對着那個男性魂魄。
“像你這種傢伙,連超度都沒有必要,根本就是爛在骨子裏了!”
“既然鬼差沒把你抓到地府,那我今天就幫他們個忙,處理了你這傢伙!”
平時的一些魂魄,我還想着要超度。
可是今天的這個傢伙,我只想讓他徹徹底底的魂飛魄散!
我拿着劍朝着他刺了過去,而他也終於感覺到了害怕。
“等……等等!我什麼都沒做錯,你爲什麼要……”
“什麼都沒做錯?虧你說的出來!”
我皺了皺眉頭,冷冷的哼了一聲。
“你就給我徹徹底底的魂飛魄散吧!”
我說完之後,也不再猶豫。
這傢伙雖然性格非常的惡劣,但是實際上,實力並沒有多強。
只是普通人沒辦法對付而已。
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是小兒科。
我猛地一劍揮了下去。
那男性魂魄,頓時就發出了陣陣慘叫聲。
隨後化爲一縷青煙,灰飛煙滅。
“解決了嗎?”
看到眼前的場景,孟羽舒也是微微一愣,轉頭看着我。
“是啊,解決了。”
我點了點頭,緩緩地說道。
“事實證明,打你母親的,其實並不是你父親,而是剛剛的那個男性鬼魂,附身你父親的身體的時候做的。”
“你也可以放心了,你父親,應該依舊是你記憶中的樣子。”
聽到了我這麼說,孟羽舒十分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太感謝你了……那個,我能不能等一等再走,我想看看我的父母。”
孟羽舒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說道。
“當然沒問題。”
我微微挑眉,點了點頭。
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門那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響聲。
只見一個看起來有些憔悴的婦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和向城武。
“你們怎麼進來我家的?”
“這個就是我的媽媽。”旁邊的孟羽舒,也是跟我說着,語氣顯得有些失落。
“只可惜,她聽不到我說話。”
“放心吧,我會幫你的。”
聽到孟羽舒這麼說,我也是垂眸,深吸了一口氣,擡頭看着那婦人。
“那個……您是孟羽舒的媽媽吧?”
我把手中的劍收起來,避免再嚇到孟羽舒的媽媽。
“我叫秦海,是一個風水師,今天來您這裏,是受到了您女兒的委託。”
聽到我這麼說,孟羽舒的媽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你……你說什麼?我女兒的魂魄?委託你來?”
“正是。”
我點了點頭,緩緩地走到了孟羽舒媽媽的身前。
而孟羽舒也跟在了我的身邊,讓我將她所說的話,一字一句的傳達。
“接下來我所說的,是你女兒想對你說的話。”
看着她依舊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直到孟羽舒讓我說了幾個只有她和媽媽知道的事情,孟羽舒的媽媽也終於是相信了我說的話。
“真的……真的是羽舒……”孟羽舒的媽媽,頓時就控制不住眼淚了,痛哭流涕的說着。
“她,她的魂魄是就在這個房間裏嗎?”
“沒錯,”我淡淡的說着,朝着孟羽舒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就在我的身邊。”
孟羽舒媽媽再也忍不住了,在沙發上抱頭痛哭,原本在我旁邊的孟羽舒也是慌了神,連忙跑到自己母親身邊想要安慰。
只可惜,孟羽舒安慰的話,她媽媽一個字都聽不到。
而我也是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樣下去,我的心裏會有愧疚的。
想辦法快速的設置一個聚陰陣,還能讓這母女倆再見一面。
“秦海哥哥,不能讓她們再見一面嗎?”旁邊的向城武也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拽了拽我的袖子問道。
“當然可以。”
我輕輕的衝着向城武笑了笑。
“你就看哥哥的吧!”
我從隨身的符咒之中拿出需要的,在孟羽舒的旁邊繞了一圈。
“秦海先生,你這是……”
孟羽舒看着我的這動作,有些疑惑。
而她的母親,也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行了,別這樣看着我了,我會不好意思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將陣法設置好,隨後退後了兩步。
“別動!”
我一邊說着,手上也開始結印。
將咒文唸完之後,那陣法開始生效,孟羽舒的身影,也漸漸的展現出來。
“羽舒……羽舒!真的是你嗎!”看到了孟羽舒的身影之後,她的母親頓時十分的激動,衝上去就想拉孟羽舒的手。
“是我!”
孟羽舒也十分激動。
我趕緊將她們兩個人隔開。
“不行,這是聚陰陣,活人進去,容易陰氣入體的。”我有些無奈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