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由於劇情混亂,無從得知!請儘快找到秦時堇!】
呵,怕是根本找不到吧。
聞聲,很多的下人都趕了過來,他們都驚恐不已,秦時堇竟然失蹤了!
家主閉關,二公子失蹤,如今的秦家就只能靠秦堯撐着了……
“大公子怎麼辦啊!仙魔大戰很快就要開始了!”
“咱們缺少了二公子的助力,又如何抵擋魔族來犯……”
秦堯沉着臉,體內的傳承之力正在源源不斷的滋潤經脈,等時間一到,就能融會貫通。
他仰天長嘆一口氣,太混亂了,今後又該怎麼辦……
面對聖恆帝這樣強大的敵人,又如何擊敗他。
“參戰。”秦堯垂眸下了決定。
如今所有仙門都參加戰爭,而秦家未參,到時候魔族人勢必先攻打落單的秦家,以秦家一己之力,很難應付那紂厲。
倘若能從中尋出一線生機,或許就能瓦解這一場戰爭也說不定。
秦堯轉身之際,深深的看了眼光柱消失的地方,後離去。
只是他未曾察覺到,自己身上有一股荒古氣息,正在逐漸的改變他的心性。
…
秦家客房裏,蕭祈煬臉色慘白的坐着,他手上拿着一個金光珠子,是一種傳訊寶物,此刻正在閃爍着光亮。
是蕭言喻要與他對話……
蕭祈煬腦海裏不斷回放着五哥無情的下達放箭的聲音。
他感到恐懼,太真實了,他一直沒有從幻境裏走出。
而光珠鍥而不捨的一直閃動着,彷彿要是不接,就能一直閃下去。
蕭祈煬顫抖着手接了起來:“五五…五哥。”
對面傳來蕭言喻熟悉的陰沉聲音:“這麼久不接?出什麼事了?”
“沒事啊!這裏可好了!你不知道這裏菜可香了……”蕭祈煬一緊張就愛說東說西的,叭叭一大堆。
也該慶幸對面沒有打斷他。
也不知道蕭言喻有沒有察覺到。
“好了。”蕭言喻終於打斷了,不然能說到晚上,“你這三個月一點音信不回,父皇還有大哥都很擔心。聽聞修仙界要出大事了,你趕緊回來。”
蕭祈煬支支吾吾道:“五哥…我現在在秦家住呢……很安全……”
“怎麼?你是生怕大戰波及不到自己?就你那三腳貓功夫,給你一百件法寶都護不住你。”蕭言喻冷漠無情的道。
又囑咐了好幾句,最終都是一件事,讓蕭祈煬回去,不然別怪蕭言喻自己親自上來找。
蕭祈煬安靜的聽着,良久後,雙方都沒有斷傳訊。
好似都在等對面說話。
蕭祈煬他忽然笑道:“五哥!你跟大哥咋樣了!大哥是不是還那麼兇啊?哎呀,他就那性格,你別跟大哥計較啊——”
“嗯?”蕭言喻疑惑了,冷笑道:“我跟你親哥關係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在擔心什麼?”
你在擔心什麼?
蕭祈煬嚇得一下子,手沒拿住光珠,直接滾落在地,骨碌碌的……
蕭言喻緊張了起來:“怎麼了?!是不是開戰了?你快點回……”
碎掉的珠子,破損的關係,猜忌的種子,有再重回的可能嗎?
另一邊,人間盛朝。
陰暗地牢裏。
蕭言喻臉色難看的持着另一枚光珠,耳邊縈繞着慘叫聲,他猛地轉頭陰狠道:“割掉他的舌頭。”
身邊侍衛點頭,手起刀落之下,一箇中年男人鮮紅的舌頭就被割了下來。
那人身上沒有一處好肉,渾身因爲劇痛抽搐着,白衣都被染成了血衣,他不顧形象的跪地求饒,哭得鼻涕橫飛:“啊……”
蕭言喻將珠子鄭重的收了起來,狹長的眼睛眯起,蹲下抓着中年男的頭髮,讓其直視自己。
“戶部大人,你知道你的上任是怎麼死的嗎?也是在這裏,你仔細聽聽。”
“是不是這裏還能聽到他的慘叫聲?”
那中年男子嚇得渾身打顫,根本不看去看蕭言喻的眼睛,他快速點頭。
“你們都是太子一黨的,但手都不乾淨,我替大哥處置你們,沒有錯吧?”蕭言喻冷笑道。
中年男子瞬間嚇癱了,眼前這個如惡魔的一個人,根本沒想過放了自己!
只見蕭言喻拿手帕擦拭着手,示意:“殺了。”
隨後他轉身就走了出去,身後傳來頭顱落地的聲音。
一出地牢,整個空氣都新鮮不少,可是他沒這個心情去體會,此刻擔心着一件事。
“他不會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吧……”
這時,一旁影衛悄聲說道:“殿下,太子的爪牙拔的差不多了。”
蕭言喻:“蕭飛雪呢。”
“在邊境應敵,自顧不暇。”
蕭言喻嘴角上揚,嘲諷道:“所以,皇都現在無人攔路了。”
“帶人前去,掀了朝陽殿。”
“母親……你的屍骨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
…
秦堯回到書房,這裏是秦昀經常坐的地方。他坐在椅子上,吩咐人快點去尋找秦時堇,哪怕只有一絲線索,也要告訴他。
等人走後,他桌子上有一大堆公務要處理,從來沒有這麼頭疼過。
秦堯打起精神,他剛要拿起一張紙,忽然胸口一陣劇痛,瞬間嘔吐了鮮血,血液將紙張染紅,眼睛昏花一片,耳鳴不斷。
渾身的骨骼直髮出嘎嘣的聲音,猶如斷骨重塑再斷開續接……
那朱雀的血脈在血管裏翻騰起來,青筋直暴起。
伴隨着常人難忍的痛,但詭異的是這力量也在不斷上漲。
秦堯渾身痛得直接將公務揮下,頭重重的磕在桌子上以緩解劇痛。
他恍惚間看了到桌角上放置的一杯冷茶,不知多少天了,他下意識的抓起就喝。
竟然奇蹟般的,緩解了。
秦堯趴在桌子上喘氣着,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承受下來血脈的暴動。
而他也意識到了一件事,這杯茶……好熟悉啊,不就是在幻境裏經常喝的“續命茶”嗎……
秦堯渾身血液倒流,連溫風都變得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