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有想到,厲凌府邸裏面還有一個女人。
柳如一輕輕瞥了她一眼,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裏。
“你是誰?”
“我是誰?殿下沒有告訴你?”柳如一不以爲然問道。
看到面前女子這個模樣,柳纓瞬間就來氣。
一個丫鬟也敢這樣對她?
“得了,吵什麼!”
剛剛入門,厲凌就聽到了吵鬧聲,特別是看到柳纓的那一瞬間,他滿是不奈。
腦海裏面很快想起了沈鶯鶯那些話,心中更是不悅。
柳如一看到厲凌那一瞬間,很快走了上去。
“回來了?”
“嗯。”厲凌輕應了一聲。
不知道爲什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總感覺她和哪裏不一樣。
似乎那身段更爲妖嬈了不少。
總的來說,比旁邊的柳纓看起來順眼。
“殿下,庶妃住哪裏呢?”丫鬟拿着柳纓的行囊問。
“住哪?”
厲凌想到那個女人心是想着厲燼淵的,嘴角一勾,毫不留情道:“住柴房。”
聽到這一句話,柳纓頓時瞪大了雙眼。
“憑什麼!我好歹也是一名庶妃!”
聞言,柳如一輕笑了一聲,滿眼地嘲諷她愚昧。
庶妃說得好聽,就是比丫鬟高一點,但是實際上,也沒有差多少。
“還不趕緊去安排?”厲凌滿是不耐。
“好了,不氣了,到點喝藥了。”柳如一在一旁勸道。
聽到身邊這個女人嬌柔的聲音,厲凌心情愉悅了幾分。
“怎麼,今日這麼乖了?”
以往,旁邊這個女人可不會這樣叫他。
“因爲,忽然感覺殿下不錯。”柳如一臉不紅心不跳道。
恰好這一句話,取悅了厲凌。
“算你有眼力見!”厲凌很是滿意。
說是這樣,但是柳如一眼底下的波瀾很好掩飾住了。
她端着手上的湯藥,全部將它讓厲凌服下。
看着男人那享受到模樣,柳如一按耐住心中的殺意,心中的隱忍告訴她,現在還不是時候!
柳如一深呼吸了一口氣,拿過手上的碗筷。
誰料到,厲凌從後邊直接將她摟入了。
“今日態度轉變這麼快,怎麼?害怕本殿下不疼你了?”
“沒有。”
聽到厲凌那油膩的聲音,柳如一就犯惡心。
“不如,你也做了本殿下的女人?”
厲凌的手指頭輕捏了一把女人嬌嫩的腰肢,順着繫帶打開的縫隙,將手大膽探了進去。
“殿下,難道就不怕我的身份暴露了之後,不好嗎?”
“只要你想,這些都不是問題。”
因爲那個老頭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嗯……”
柳如一被厲凌的行爲,挑起了嬌嗔。
那嬌嬌媚媚的嗓音,讓厲凌聽了格外的享受。
特別是看到面前女人情動之時,迷離的目光。
“可是我不想啊。凌哥哥。”
柳如一嘴角勾出一道嫵媚笑意,後面的稱呼故意撫在男人耳邊,嬌喊道。
一聽到這個稱呼,厲凌臉色一變,猛地將懷裏面的女人推開。
聽到這個稱呼,他就想起柳如一。
最主要……他還想到夢裏面,這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一臉鮮血地爬着向他求救。
現在只要他閉起雙眼,還能想到那個可怕的畫面。
滿腦子迴盪的“凌哥哥……”
配上柳如一那一副可怕的模樣,厲凌閉上雙眼,直接扣住了面前人的脖頸。
“你想幹什麼?”
柳如一看到厲凌的面色,眼中閃爍一道精光,但是面上還是裝出了害怕的模樣。
“我想幹什麼?你剛剛喊我什麼!誰允許你這樣喊的?”
“有嗎?我沒有說話,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柳如一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好似厲凌剛剛產生了幻聽那般。
“一定是你!”
厲凌緊緊地扣住柳如一的脖頸。
那窒息的感覺,很快襲來,但是她不害怕。
若是換成以前,她還是會害怕。
但是現在不會了。
因爲她只有控制內心的恐懼,才能夠讓眼前這個男人血債血還!
“不是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說着,柳如一輕而易舉地掙脫了厲凌的束縛。
厲凌都怔住了,他沒有想到,他就連束縛一個女人都束縛不住。
聽到屋子裏頭的聲音,隱衛走了進來。
“殿下久疾犯了,拿藥過來。”
隱衛沒有拒絕,將東西拿了過來。
江如一將藥塞進了厲凌的嘴裏面,“吃了就好了,不要多想,早點休息。”
說完,江如一很快退了出去。
她臨走之前,故意瞥了一眼屋子裏頭的厲凌,嘴角勾起了一抹深意的笑容。
這纔剛剛開始呢!
她必須要讓這個男人生不如死!
……
沈鶯鶯剛剛沐浴完,就看到了柳如一的飛鴿傳書。
上面寫着感謝她的話語。
說句實話,沈鶯鶯之所以這樣做,並不是想要她的感謝。
她想要的是安插自己的眼線,去幫她探索關於母親的消息。
因爲母親這個玉佩上的花紋並不簡單。
而且……母親的去世,也不正常。
按照她現代醫學理論來看,母親的去世,疑點重重。
沈鶯鶯握住了柳如一的字條,眼中閃過了一抹狠意。
“王妃,準備好了嗎?”
“好了。”
沈鶯鶯聞言,很快拿過自己做的糕點,走了出去。
沈鶯鶯一來到書房,就看到男人正在閉目養神。
她輕輕將東西放下,隨後拿起了一塊糕點,遞到了厲燼淵的嘴邊。
“嚐嚐,新做的。”
厲燼淵聞言,咬了一口。
桃花餅入口香甜,甜而不膩,與府邸竈房做的十分不一樣。
“吃了就好,因爲這就是給你的獎勵!”
沈鶯鶯撐着主位上的桌子兩側,俯下身,看着厲燼淵的雙眸說出這一句話。
“就這?”
“不然呢?”
沈鶯鶯看到厲燼淵的茶水空了,很快給他滿上。
“未免太便宜你了些。”
說着,厲燼淵輕輕環住沈鶯鶯的腰肢。
昏黃燈光的書房裏面,兩個人的動作十分曖昧。
沈鶯鶯沒有拒絕,輕輕地抵住了男人的薄脣,但是沒有吻下去。
這種若隱若現的勾引,讓厲燼淵很喫這一道。
“便宜嗎?那王爺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