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真是晦氣!”
且不說眼前這個賤人能不能夠討得父皇喜歡,但是剛剛在宮裏面的事情,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裏面。
本就對柳纓不喜的他,現如今更是不喜了。
“殿下……妾身……不是故意的!都是厲王妃她陷害我!我也沒有想到侯爺跟着也偏向她啊!”柳纓直喊冤枉。
從昨晚睡柴房,她就知道,她嫁進來了,她若是想要過得舒坦,就必須先讓厲凌舒坦。
所以她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你說什麼?侯爺偏袒她?”
聽到厲凌的反問,柳纓以爲厲凌感興趣,立馬點了點頭。
誰料到,厲凌像是看待一個笑話那樣。
“還不是因爲你蠢!”
聽到這一句話,柳纓臉色都凝固了。
此時的江如一剛好出現,看到這一幕,輕嗤了一聲,從柳纓面前路過。
一看到江如一,柳纓更是氣了。
“是,我蠢!我就不應該和德妃娘娘他們相信,殿下府邸裏面沒有女人!而我卻連一個無名無分的都比不上!”
柳纓處於氣頭上,直接將心裏面的話說了出來。
“你這是在威脅本殿下?”厲凌立馬瞪了一眼柳纓。
“妾身不敢!”
“別想着耍你那些無知的小聰明,你要是壞了本殿下的好事,你的腦袋估計不保!”
說着,厲凌直接從柳纓面前離開。
看着男人的背影,柳纓氣得爪的。
這段時間,她不能進宮,什麼都不行!
柳纓整個人就煩得要緊。
“賤人!”柳纓對着江如一罵道。
“賤人?好啊!我就賤到底!”
說着,江如一直接走過來,給了柳纓一個耳光。
那猝不及防的耳光,讓柳纓瞪大了雙眼。
“還看着幹什麼!庶妃腦子不清醒,還不趕緊帶她下去!”江如一對旁邊的人呵斥道。
這話一出,直接拿出了當家主母的氣勢。
府邸裏面的人都知道,雖然這一位姑娘無名無分,但是大皇子寵得緊,所以他們也把江如一當成了半個主子。
柳纓沒有想到,一個無名無分的人都能夠這樣對自己。
江如一本來不想搭理這個柳纓,但是惹到頭上,不得不給點顏色瞧瞧。
此時跟着柳纓嫁過來的丫鬟,看到這一幕,不得不小聲提醒說:“小姐,這段時間你都不能出去,不如想想怎麼懷上大皇子殿下的孩子吧!奴婢看德妃娘也挺注重這個,你若是懷上,府邸那個丫頭,自然也不能對你怎麼樣!”
“你讓我懷上那個男人的孩子?”
柳纓好似聽到了一個大笑話那般!
她明明心中之人,並不是厲凌!
但是沒有想到……
“只有這樣了,小姐可以不相信,那要是讓府邸那個搶先一步,估計你日後的日子……”丫鬟沒有說下去。
但是柳纓已經知道七七八。
想到這府邸的事情,她不得不倒吸一口涼氣。
若是那個丫頭真的位份比她大……估計她在這個府邸裏面,怕是無光之日。
柳纓想想,後脊骨一涼……
……
面對厲燼淵的攻勢,沈鶯鶯被吻得氣息凌亂,她剛想開口說話,就感受到馬車停下。
她輕輕敲打着男人的胸膛,“到了……!”
此時的她,被厲燼淵撩的,身子軟到不行。
“那又如何?有誰敢討論本王?”
厲燼淵的薄脣勾着淺笑,看她的眼神裏面釀着深意。
“無恥!”
沈鶯鶯聽到這一句話,臉更紅了。
她將厲燼淵推開,剛想起身,但是身子一軟,整個人直接被厲燼淵順勢橫抱了起來。
“罵本王無恥,你的身子倒是出賣了你。”
厲燼淵嘴角噙着一抹壞笑。
“是嗎?王爺的身子也不賴!”
說着,沈鶯鶯大膽地往男人隱蔽之處,伸手一撈。
瞬間,厲燼淵的臉色立馬一變。
這個女人竟然……!
那忽然之間的觸感,讓厲燼淵雙眸沉了一度。
“沒有想到吧!”
在和厲燼淵說話的這一瞬間,沈鶯鶯的氣息已經平穩得七七八了,看到男人一副喫驚的模樣,沈鶯鶯眨了眨眼道;“憋着!”
說着,沈鶯鶯毫不猶豫地轉身撩開簾帳率先下了馬車。
看着沈鶯鶯那囂張的背影,厲燼淵想要追上去,已經晚了。
很好……!
這個女人很好!
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認識!
厲燼淵整個人帶着火氣回到了書房。
書房裏面本就清涼,但是厲燼淵卻感覺空氣比平常熱了一度。
就在他準備命人拿冰過來的時候,孤風拿了東西過來。
看着那個小壺,厲燼淵就知道是沈鶯鶯的!
“王妃說王爺上火嚴重,特地給你煮了茶!”
“倒!”
不說還好,一說他真還有點口乾舌燥!
孤風聞言,連忙給厲燼淵滿上。
此時的厲燼淵,本來沒有多在意,但是當他喝完三杯之後,覺得這個味道有些微妙,不禁多看了幾眼杯子。
只見杯底裏面,還有一瓣殘留的菊花!
“這是什麼茶!”
“王妃沒有說,可否需要去問問?”
“不用!”
他從那個花瓣,就知道是什麼花了!
菊花!
這個女人讓他喝菊花茶!
此時這一邊的沈鶯鶯,已經笑岔了氣。
她讓這個男人嘚瑟,倒是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就在沈鶯鶯準備換衣裳就寢的時候,鴻雁拿了一個精緻的東西進來。
“王妃,你的東西!”
沈鶯鶯還以爲是厲燼淵送過來的,沒有多在意。
當她打開之後,才發現是一幅用手帕畫的畫。
上面的景物勾勒得栩栩如生。
沈鶯鶯看到那一瞬間,目光定住了。
這不是原主之前居住的地方嗎?
“這是侯爺送來的?”
“不知道,只是有人在府邸門口見到一個小男生,說是給你的!”鴻雁連忙道。
若不是溫如卿的手筆,她倒是不相信。
最主要這幅畫上的畫風,和母親有點像……
沈鶯鶯眉頭微蹙,感覺這件事情更是不簡單了。
“注意厲燼淵。”
畫的末尾還摻雜一張字條,寫了一句話。
沈鶯鶯看了,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拿出來,立馬吩咐鴻雁燒燬。
鴻雁明白,連忙拿了出去。
因爲有事,鴻雁看着火苗旺起來,人就離開了。
此時孤風恰好出現,因爲材質的問題,字條上面字樣還有些隱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