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鶯鶯低喊了一聲,因爲生怕被人發現!
她擡起手扯了一下男人的耳朵,情動的雙眸摻雜着輕微的嗔怪。
她不僅現在不會忘了這個男人,以後也不會!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男人的動作微微放緩,語氣沉到不行問道。
這示意着暴風雨的前夕。
沈鶯鶯嘗試過厲燼淵的厲害,知道接下來是什麼情況,她立馬抓住了這個空隙。
“那你是不是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她得趕緊問了。
不然說不準,機會就這樣丟了。
聽到沈鶯鶯這一句話,厲燼淵輕笑了一聲。
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沈鶯鶯:“……”
沈鶯鶯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鶯鶯,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
男人眼中泛出一抹壞笑,行爲更是無意重了一下。
“啊……厲燼淵!”
厲燼淵低喘的同時,喉結上下滾動,給了沈鶯鶯喘息的時間。
沈鶯鶯情不自禁溢出了一聲嬌氣的叫喊,那嬌軟的手輕輕打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
“那……那是不是……!”
隨着沈鶯鶯甜膩的聲音傳進耳邊,厲燼淵渾身上下的火苗,再一次被點燃。
“等你伺候好,再說。”
說完,男人不給她任何緩和的機會,直接俯下身,女人渾身襲來的馨香,直接讓他卷席全身。
沈鶯鶯的雙臂環繞在他的脖頸之間,萬千風情。
上下起伏之間,厲燼淵彷彿看到了那白皙嬌軟的女人出現在他視線之中。
沈鶯鶯本就敏感,直接被厲燼淵打開了開關,整個人更是嬌到不行。
那嬌軟的手,不禁攀住了脖頸,更是主動送上了紅脣。
她何嘗不想這個男人?
情慾涌動的厲害,讓沈鶯鶯更是主動到不行。
厲燼淵本就積蓄已久,被沈鶯鶯這一個動作,更是撩到幾乎臨近崩潰。
這個女人……
是藥做的嗎!
竟然能夠讓他流連忘返!
難以忘懷……
“夫君……這樣滿意嗎?”
沈鶯鶯仰頭,說出了這一句曖昧的話語。
衣衫雖然沒有完全褪去,但是若隱若現的感覺,更是刺激厲燼淵視覺上的敏感。
似乎……他的雙眼真的看到了。
雖然有些模糊,但是他就算死,也忘不掉沈鶯鶯的模樣。
沈鶯鶯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她倒是有些後悔。
厲燼淵的隱忍和剋制,在這麼一瞬間崩塌,取代而知的只有不斷的佔有,給予的是一次接着一次的曼妙。
讓沈鶯鶯情不自禁眯起的雙眼,更是迷離,好似漂浮在天那般。
不得不說,厲燼淵的骨相真是極好,特別是情動之時……
沈鶯鶯不禁吻上那喉結。
“今晚喫飽飯了?”
男人沉啞的嗓音開口問。
“什麼意思……”
“倒是比以前耐造一些。”
沈鶯鶯:“……”
溫熱急促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沈鶯鶯那一襲淡青色的衣衫,很快散落一地。
薄脣順着男人俊氣凌厲的臉龐慢慢滑下,隨後劃過那健碩的線條,男人的身體格外滾燙,心跳加速,溫熱的氣息打在沈鶯鶯的肌膚上。
今夜的厲燼淵格外熱情,一次接着一次……
沈鶯鶯耐不住,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
書房
“主,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去辦了!”方林恭敬道。
“嗯。”
溫如卿淡淡的回答了一個字音,看着桌子上的碎片,沒有任何的心思。
就在方林剛想退下的時候,一個侍從急急忙忙走了進來。
“報!似乎厲王今夜不在原處。”
聽到這一句話,溫如卿立馬擡起了頭。
這兩日,他都隱約的看到厲燼淵的身影,但是一問下邊的人,都是沒有任何異常。
特別是那時候在沈鶯鶯屋子裏頭那一幕。
還有剛剛在書房外的那一瞬間。
能夠準確無誤打爛母親的花盆,定不是一個耗子這麼簡單。
畢竟院子裏面有這麼多的花盆,唯獨打爛了那個一個!
所以今日他特地設了這樣的一個局。
不要讓他知道,厲燼淵還真的混了進來!
他倒是希望這是他的錯覺。
“人在哪?”
“因爲周圍都是厲王的人,我們的人也不好意思晃悠太多。”侍從回稟道。
“她睡了嗎?”
“睡了,主子事情發生之後,她回去之後很快就睡下了。”
說是這樣,但是溫如卿倒是感覺不對勁。
“送過去的人呢?”
這一次,他特地下了猛料,若是沒有人伺候的話,估計厲燼淵在劫難逃。
“送過去的人,沒有回來。”
聽到這一句話,溫如卿的疑心更重了。
但是他沒有立馬過去沈鶯鶯的住所。
因爲他知道,厲燼淵的解藥還在自己的手上,這個把柄還在。
“鶯鶯,我不想做到那一步。”
說着,溫如卿從暗盒裏面拿出了那個瓷白瓶。
玩味的目光,不加任何掩飾打量着這個白瓷瓶。
若是沒有這個東西……厲燼淵就可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溫如卿一邊想,一邊打開了瓶子,細細地嗅了一下里邊的藥味。
這不嗅,還好,這一嗅,溫如卿臉色大變。
這味道,怎麼和自己聞到的不一樣!
溫如卿立馬倒了一顆在手上,只見藥丸的形狀沒有任何異樣。
但是溫如卿能夠感覺到不同。
溫如卿不相信地再聞了一下。
這第一次聞,有些懷疑自己,但是這第二次聞,溫如卿就能夠察覺到問題了。
他的臉色立馬凝固了。
手上的東西,比之前的那個少了一味藥材。
所以手上這個是贗品!
溫如卿快速回憶起和沈鶯鶯的交往。
記憶很快定格在那一晚,他躺在沈鶯鶯牀上那一幕。
“鶯鶯,你果然很聰明!”溫如卿眼中透出一抹銳利的精光。
手上的東西,可以充分告訴他,他的沈鶯鶯是會醫術的。
不然不會這麼偷龍轉鳳!
竟然還能夠防止到這麼一款和他研製出來差不多的東西!
她倒是睡着了。
但是他卻睡不着了!
“跟我過去。”溫如卿冷聲道。
……
此時屋子裏頭的兩人,動作才緩緩停下。
歡愉過後的厲燼淵,恢復了神志。
他掃視了一樣眼前的屋子,不禁覺得有些諷刺。
他輕輕給牀榻上的沈鶯鶯換上衣衫。
等到他差不多給沈鶯鶯換好之時,門外傳來了喧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