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剛剛進來的時候,的的確確是聽到了一個女子的名字……
莫不是她的錯覺?
“公主,奴婢看你就是要嫁給三皇子,過於緊張了一些,哪裏有什麼女子的名字啊!”
“奴婢可是調查過了,這個三皇子,沒有別的女人,並且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個人,是上一次無意看到公主的畫像,才一定傾心的。”
“東陵帝都有些擔心這個三皇子的性取向,只不過啊!還好遇到了公主你!”
宮娥激動地跟着蘇菽講述情況。
後面那一句話,讓蘇菽停了,不禁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輕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臉。
她沒有想到,竟然碰上了這麼一個男人!
她倒是希望,對方娶她不是因爲自己這個身份,雖然母王說過,娶她的人,到時候會給四分之一的兵力。
她希望的是這個男人,真的愛她。
而不是慕她帶來的這一些。
“你乃是我的心腹,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麼便是了!”
畢竟她還沒有嫁過去,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最真實是個什麼情況。
但是以自己心腹都這樣說了,想必也不是什麼壞男人。
“日子也近了,公主應該準備好!”
宮娥不禁勾起了一抹賊兮兮的笑容,似乎在暗示些什麼。
這讓蘇菽的臉更紅了,因爲今日母王也同她說了,女人那點事情不得不懂!
想到那些小本子,蘇菽整個人都不淡定!
她倒是希望那一個晚上,自己不那麼笨手笨腳纔好。
想着,蘇菽的腳步更爲輕盈了一些,臉上閃爍着喜悅。
這邊的厲凌也沒有閒着。
雖然感覺到身子不是那麼自在,但是也是拖家帶口往封地去。
“這是陛下給大皇子您的!”
說着,公公把北陵帝御賜的幾個大字,一併放在行禮裏邊,給厲凌帶走。
厲凌也沒有拒絕,嘴角還帶着笑意。
此時的柳纓剛好走出了,看到厲凌的那一瞬間,她的目光閃躲了一下。
一看到厲凌,她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倒是讓她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不行!
“你在幹什麼?行爲鬼鬼祟祟的!”
對於柳纓,厲凌表示有些不滿。
柳纓連忙露出了一抹歉意的笑容,“或許是因爲着涼的原因吧!”
看到這一幕,方林似乎明白什麼。
“主子,柳庶妃,這段時間的確是身子不大舒適!”
“既然這樣,便坐後面即可!”
反正看着也礙眼!
此時的柳纓,已經沒有當初那麼鬧騰了。
若是不知道這個男人不行,或許她還會繼續糾纏,要和這個厲凌一起坐呢!
現如今,她屬於,能夠趕緊離開就離開。
因爲她生怕下一秒,自己的臉色會不淡定!
站在旁邊的江如一,看着柳纓的面容,已經明白得七七八八了。
“妾身瞧着殿下似乎沒有睡好,妾身也去另外一輛馬車上坐吧!不打擾殿下的休息!”
江如一做出了一副體諒人的模樣。
“好!”
不得不說,厲凌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的確有些不自在。
他也沒有勉強!
畢竟到時候過去,大把時間!
最主要,那裏沒有父皇,到時候,他就可以尋歡作樂了!
但是他怎麼感覺……自己沒有像正常的那樣,有不一樣的感覺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這幾日累到的原因,所以他也沒有多想。
馬車很快啓程。
柳纓沒有想到江如一會上了自己這一兩馬車。
“你……你怎麼來了?殿下不是需要你陪着嗎?”
“殿下也需要休息,你瞧他那一臉喫不下的模樣!”江如一不禁道。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柳纓爲了成事,是完全不把厲凌當人看她。
今日她去瞧香爐的時候,裏面的藥性那叫一個猛。
估計,現如今沒有得到滿足的厲凌,心中癢癢呢!
想想,江如一心中有了平衡。
這一路上,柳纓也沒有什麼和這個女人講的。
她最近也休息不好,所以在馬車上,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
宮內
沈鶯鶯很快回到了宮裏面。
一回來,就被太后身邊的老嬤嬤給叫走了。
太后住的寢宮一如既往地肅靜,雖然她不怎麼害怕太后,但是每次進入,她總有緊繃的感覺。
“來了?這段時間,你伺候淵兒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些就算是哀家賞你的!”
說着,太后背對着沈鶯鶯,緩緩說出這一句話。
沈鶯鶯順着太后的意思看了過去,只見托盤上,都是一些精美的飾品。
“多謝太后了!”
“不用,哀家還是那個意思,你的肚子需要早點有動靜,這段時間,你也待在宮裏面了,你也瞧見是多麼的複雜!”
“一年又一年,淵兒可是拖不得的!越到後邊,身子就越是喫不消!”
特別是後面幾年。
所以她不急都不行。
一開始她選定厲燼淵這個人,就是想着打小這個孩子缺少母愛,她若是灌輸多一點疼愛在他身上。
那麼日後定是不一樣。
誰料到,這個厲燼淵竟然和帝子一樣的性子!
太后不禁搖了搖頭。
也無礙!
畢竟也是一個短命的,雖然他繼承不了大統,但是他的兒子可以!
最主要,眼前這個女人,出身也沒有多高貴,算是可以很好拿捏!
只不過,太不知好歹了!
太后心中有些不滿。
“妾身知道,但是這些東西,也是急不來的!緣分未到就是未到。”
“哀家知道你這個孩子倔,也不想多說什麼只希望你能夠把握好時間,不然到時候……你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
若是聽話一些,眼前這個女人,可以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並且,就算死了,也可以體體面面。
但是不乖!
就不要怪她了!
“妾身知道了!”
“這個你拿着吧!”
說着,太后把自己求來的符塞到了沈鶯鶯手裏面
沈鶯鶯沒有拒絕,太后臉色也乏了,示意她可以走了。
當沈鶯鶯回到住所的時候,厲燼淵立馬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往她湊近了許多。
“太后可有爲難你?”
“沒有,只不過給了這個。希望我們能早日開枝散葉。”
沈鶯鶯揮了揮手上的東西。
“那……夫人怎麼想?”
“想……不想?”
厲燼淵一邊說着,一邊輕輕吻着沈鶯鶯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