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她剛剛來的路上,隱約聽到他提起了自己的女兒。
嬤嬤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
按照常理,這個殿下待公主極其不錯,也是滿心歡喜,怎麼會對公主不好呢?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她若是有什麼情況,西陵國那邊……不好對付啊!”
聞言,溫如卿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是嗎?你相信我嗎?”
說着,溫如卿手上拿過棋子,直接把吃了對方一個觸手不及。
看到這一瞬間,對面的男人,面容一愣,隨後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溫如卿。
這……這……!
這是他們該肖想的事情嗎?
“除此之外……這個也不是不可。”
接着,溫如卿再次吃了對方手上一棋子。
男人看到這一幕,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他們敢想的嗎!
第一個棋子,溫如卿指的是西陵國,第二個指的是北陵國。
兩個都是大國來的。
而他們東陵國,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國家,真的有這麼大能耐,可以吞併?
“想必,他們內裏也沒有多太平。”
溫如卿的扇子,點了點第一個。
沈鶯鶯的智商,他並不擔憂,他就擔心,她鬧不出什麼大動靜。
在西陵國這段時間,除了得到那一位蘇菽的心,他還有一個大發現。
那麼就是藏書閣裏面的男人。
說到底,還算是西陵國國主的一個老情人呢!
對於他而言,把自家公主託付給一個雙眼看不見的厲王,還不如把對方託付給自己來的實際。
也算他看得清透。
他把玩着手上的瓷瓶,滿臉的得意。
“那眼下你怎麼對待這一位娶過來的西陵國公主?”
聽到這一句話的西陵國國主,眸光一閃,走進了不少。
這個男人用的是對待,讓西陵國國主瞬間不踏實了起來。
“只要她老實乖巧一些,我定是不會讓她這麼快的離去。多讓她活一些時日。”溫如卿不慌不忙道。
西陵國國主認得出溫如卿的聲音,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她瞬間有些站不穩腳了。
他……這個男人究竟要對她的女兒做什麼!
這纔剛剛嫁過來,他竟然想要她去死!
莫不是,先前的那些行爲,都是哄着她們,做戲給她們看的?
想到這一點,西陵國國主立馬捏緊了自己的手帕。
“國主……莫要衝動!”
老嬤嬤小聲勸着,現如今可不能打草驚蛇啊!
而且從駙馬的面容來看,也不像那種虛情假意的!
“我知道……”
西陵國國主儘量順着氣,控制着自己衝進去的想法。
簡直大膽到極致!
主僕兩人沒有想到旁邊會有一個花瓶,西陵國國主一不小心,輕輕碰了一下。
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氛圍格外的刺耳。
“誰!”
男人立馬反應過來,衝着門外喊了一聲。
溫如卿眉頭一皺,很快起身走了出去。
見勢不妙,嬤嬤連忙帶着西陵國國主離開。
因爲對宮殿不熟悉,所以老嬤嬤帶着西陵國國主離開的時候,恰好路過了溫如卿斜面沒有關的窗戶。
溫如卿眸光一瞥,頓時翻涌暗意。
淡紅色的宮裝,女款的,那麼就只有是西陵國那邊派來的陪嫁丫鬟。
旁邊的男人率先出去張望,但是看不到什麼。
“到處搜一下!避免歹徒傷到國主!”男人呵斥道。
“不用了,只不過是老鼠跑過罷了,不用這麼大動靜。”溫如卿很快出聲說。
聞言,男人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溫如卿已經有了想法。
可是他不好確定。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信鴿很快停落在窗戶之上。
溫如卿走了過去,輕輕拿過了別在白鴿上面的信件,緩緩展開。
上面的幾個字,印證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剛剛還是不確定,現如今他確定了。
溫如卿嘴角勾起了一抹深意的笑容。
這下子,得來不費功夫,有的好玩了!
老嬤嬤帶着西陵國國主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蘇菽住所面前。
但是避免引起他人注意,所以她帶着西陵國國主從窗戶那邊進去。
看到牀榻上的女兒,西陵國國主想到剛剛溫如卿說的話,心痛不已。
竟然……要害她的女兒!
她就只有一個女兒啊!
西陵國國主上前扶住了自己女兒的臉。
按照往常,她這樣觸碰女兒,蘇菽是會有迷迷糊糊的反應。
但是現在一碰,彷彿睡死了那般,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讓西陵國國主內心更是抽痛。
“母君在,定是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我不允許!”
還好她跟過來了,不然……還聽不到這麼有趣的一幕!
一個小小的東陵國,別想在她頭上動土!
也不看看自己的什麼東西!
“你放心……”
西陵國國主心疼的抱住了牀榻上的蘇菽。
“國主,差不多就可以了,明日還要早起呢!”老嬤嬤勸道。
“好!我知道了!”
西陵國國主給蘇菽拉好被子,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跟着老嬤嬤離開。
一出到外面,西陵國國主不禁問:“我錯了嗎?這些年?”
“國主自然沒有錯,別想這麼多!”
“那爲什麼……”
那個酷似賤人的影子回來了,就連她身處西陵國都感覺那麼的不踏實!
“國主別多想。”
老嬤嬤只能這樣安慰。
此時,暗處的溫如卿目光定定看着這一切。
……
西陵國
沈鶯鶯離開之後,爲了方便形事,所以少帶了些人。
此時的她,順着那片花圃走了過去。
一到那裏,鴻雁就指了指之前她看到的位置。
“就是在那裏!”
“好!孤風,你帶人挖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