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可能比陸溪茹自己還要了解她,如果不是他了解她,最後娶她的人也不會是他於安宇了。
當然或許還有一個人,也很瞭解她,但是他臉皮沒有他厚,也放不下身段,所以最後的贏家是他,不,他也不是最後的贏家,畢竟他現在也要和陸溪茹離婚了呢。
於安宇:“我同意離婚,但是於鹿要和我一起生活,小白樓也不能捐出去。”
陸溪茹嗤笑:“於同志,你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捐出去的東西,都到人家嘴裏了,怎麼可能吐出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至於小鹿,他已經長大了,我也管不了他了,你想讓他跟着你,你自己和他談吧,我尊重他的任何決定。”
於安宇聽到於鹿跟着誰讓於鹿自己做決定,他鬆了一口氣,他覺得於鹿和他感情一向不錯,而且他們都是男人,他應該更願意和他一起生活的。
至於這段時間於鹿一直爲陸溪茹忙來忙去的,那是因爲於鹿心軟,憐惜弱者,現在他也沒住的地方了,他也要向於鹿示弱,再打打感情牌,於鹿肯定就會選擇他的。
於安宇現在還沒有放棄和革委會主任做親家的夢呢?這可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稻草了。能否抓住這根‘稻草’,最重要的就是於鹿是和他一條心纔可以。
等於鹿和他一起生活後,自己和娘多在於鹿面前哭訴一下他們的不容易,和入贅付家的好處,於鹿肯定會同意的。
於是於安宇迫不及待:“那我現在去找小鹿。”
陸溪茹:“你們父子的事情,晚些再說吧,他現在不在家,我們現在先說說離婚是事情。你明天請半天假吧,我們去把婚離了。”
於安宇:“溪茹,一定要這麼着急嗎?一日夫妻百日恩,我...”
陸溪茹真不知道於安宇在裝什麼了:“你就說你能不能請到假吧,如果你請不到,我就去你單位幫你請,我和你們主任還挺熟的。”
於安宇:“可以的,明天幾點。”
陸溪茹:“早這樣就對了嘛!那明天9點在街道辦事處碰面吧?”
於安宇:“可以的。就是溪茹啊!你看一直以來,我娘和嫂子們,都對你不錯吧?”
於安宇看着陸溪茹,應該是想要陸溪茹附和他,但是陸溪茹根本不鳥他,就看他還能說出什麼花來。
於安宇看陸溪茹不接話,只能接着說:“現在二娃和二妞也還小,我們一大家子人有多,搬家一時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適的房子呢!
你看你能不能接收小白樓的人時候,讓他們直接把房子租給我們家吧!反正房子接收過去也是分配給需要的人,我們家也很需要呢!”
陸溪茹笑了:“於同志,首先,我是不知道這個小白樓捐出去會又來做什麼的。然後就是租給你們,如果就租給你,這麼大一棟樓,你付得起租金嗎?
於安宇聽陸溪茹多次嘲諷他賺不到錢了,雖然是事實,但是他很不高興,畢竟他一直都認爲自己是因爲懷才不遇纔會賺不到錢的。
至於葉翠花想買四合院的事情,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葉翠花就是想讓陸溪茹出錢買四合院,既然陸溪茹不出錢,當然四合院也就買不起了。
於安宇:“那個四合院,被別人買去了呢!所以我們只能暫時先租房子,溪茹你看能不能幫忙給問問我們能不能小白樓能不能租給我們繼續住呢?”
陸溪茹不耐煩於安宇了,她剛剛已經拒絕了,他難道聽不出來,既然這樣說他聽不懂,那她就再說直接一點吧:
“不可以,到時候來人接房的時候,你自己問。好了,你先回去吧,我這裏就不留你了。”
於安宇有一臉受傷的表情。
陸溪茹實在就覺得傷眼睛,決定請孫李氏這尊大佛出來了:“李媽,送客。”
李媽早就在外面盯着了,她擔心於安宇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一聽陸溪茹叫,就走進客廳,一臉木然:“於同志,走吧!”
於安宇:“我還沒有和小鹿好好談談呢?”
孫李氏:“小鹿現在不在家,你下次再找他吧。”
於安宇:“他肯定過不了多久就要回來,我就在這裏等他!”
孫李氏聽於安宇還想賴着不走,立即變得面色兇狠:
“不行,你多待一陣,我擔心你會弄髒了屋子,請你現在就出去。如果你不出去,我就只能拿掃把把髒東西掃出去了。”
於安宇被孫李氏看髒東西似的表情給看得臉色脹紅,他想發作,但是看着孫李氏身後人高馬大的孫力,他放棄了。
心想,既然你們要我出去等,我就出去等吧,就讓於鹿看看,他在意的這些人,都是怎麼對待他於鹿的親身父親的。
不過他在出去前,還是習慣性的想做個戲:“李媽,你以前對我可好了,說我是...”
此時孫力已經把掃把遞給孫李氏了,孫李氏接過掃把,舉起來:
“看來於同志確實是想讓我請你出去了?”
於安宇跑起來:“不用,不用,我自己出去。”
孫李氏盯着於安宇出了院門才把掃把放下來,還和孫力感慨:“我剛剛真想直接給他兩掃把得了,但是想到小鹿應該快回來了,就沒下手。”
孫力:“是啊,要是他不是鹿哥的親爸就好了,這樣我們想打就打了。”
孫李氏聽到孫力的胡言亂語,扭住孫力耳朵:“你這倒黴孩子,說什麼呢?”
孫力:“哎喲,疼,輕點兒,奶,您可是我的親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