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鹿洗了個戰鬥澡,他昨天晚上就好好把自己涮過一遍了,今天洗澡就是去去酒味。

    於鹿真的是風一般的竄出去洗澡,然後又風一般的竄了回來。

    他把門拴上,就去把煤油燈吹滅,才又竄上牀,在常梨旁邊躺下,在黑暗的環境裏,於鹿覺得沒那麼害羞了。

    常梨憑着感覺看向於鹿:“小鹿,你在害羞嗎?”

    於鹿:“是有那麼一點點啦,畢竟...”

    常梨把手伸向於鹿的衣領,在他耳邊問:“畢竟什麼?”

    於鹿啊呀一聲:“畢竟是我們洞房花燭夜呀!梨子姐你會不會緊張啊!”

    常梨:“不會!”

    實際上常梨也在努力剋制不讓自己的手抖。

    於鹿不解:“怎麼可能呢,我是男生都有一點緊張,梨子姐你是女生,怎麼會不緊張呢,我不信。”

    於鹿起了一點好勝心,畢竟男人在這一方面有絕對的天賦,肯定不會輸給自己的女人的。

    他也把自己的手伸向了常梨的胸口,然後,然後於鹿你覺得自己可能摸錯位置了。

    現在常梨是穿着睡覺時的衣服,質地偏軟,但是於鹿摸到常梨的胸口,卻並沒有感覺到多大的起伏。

    他不信邪,又在周圍摸了摸,常梨抓起於鹿的手:“你在摸什麼,嗯!”

    此時於鹿聽到常梨稍顯暗啞的聲音,感覺與她平時的說話聲音很是不同。

    嗯,怎麼說呢,就是聽了之後,讓於鹿莫名的有一點口渴。

    於鹿當然不會說他正在找常梨的胸在哪裏,他只是說:“我怎麼覺得有一點口渴呢?”

    常梨聽到於鹿說口渴,拿起放到一旁櫃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餵給於鹿。

    於鹿喝着甘液,覺得有一點不對勁,怎麼感覺常梨這麼會呢,她是不是太會了點兒啊?

    喝完水,於鹿大大喘了好幾口氣,問常梨:“梨子姐,你...你怎麼這麼會呢?”

    常梨一臉高深莫測:“我出任務的時候,是什麼情況都會遇到的,所以之前做過一些培訓。”

    於鹿懵:在軍隊裏還要培訓這些啊!

    他翻身壓倒常梨:“說,是誰培訓你的?男的還是女的?怎麼培訓的?給我說清楚。”

    常梨聽出於鹿喫醋了,她邪魅一笑:“一會兒你就會知道,是怎麼培訓的了。”

    常梨翻身反壓制住於鹿,拿起被子蓋住兩人

    .......

    接下來就是一晚上的踉踉蹌蹌,經此一役,於鹿早上睡睡到了日上三竿,都沒得起來。

    是常梨端着早飯和午飯進的房間,於鹿喫過飯後,又繼續矇頭大睡。

    接連兩頓都是如此,孫楠都說,晚上要把家裏養的老母雞殺了,好好給於鹿補下身體。

    陸溪茹看不下去了,於鹿可是大男人。洞房之後居然要媳婦兒這樣伺候,怎麼可能不讓人多想啊。

    心裏有一點嫌棄於鹿沒用,她趁着常梨出去上工的時候,去了他們的房間。

    她打算把於鹿給弄起來,於鹿再睡下去,她都要擔心常家人會嫌棄於鹿沒用,給她‘退貨’了。

    一進房間就看到於鹿正趴在牀上呼呼大睡,她呼呼幾個大嘴巴子把於鹿打醒。

    當然是沒有用多大力氣的,不然也不用幾嘴巴子,一個就能讓於鹿醒過來。

    於鹿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陸溪茹正一臉你好不爭氣的樣子看着他。

    他伸出手臂抱了抱被子,說:“媽,您進門的時候怎麼不敲門啊,我要是沒穿衣服可怎麼辦?”

    陸溪茹翻白眼:“你還好意思說,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你還在睡大覺,你知道外面都在怎麼傳你嗎?”

    於鹿無所謂:“怎麼傳?他們有沒有進到我屋裏,怎麼知道我是不是睡大覺。”

    陸溪茹沒眼看自己這沒臉沒皮的兒子了,她看了看兒子脖子上的印記,問於鹿:

    “小鹿,你現在是不是覺得使不上勁兒,腰膝痠軟、精神萎靡、頭暈耳鳴還一直想上廁所啊?”

    於鹿猛地擡頭看向親媽:“媽,有這樣想自己兒子的嗎?你還想不想抱孫子了。”

    陸溪茹理直氣壯:“我就是太想抱孫子了,才這麼關心你的身體啊!

    要是咱們有問題,早發現,早干預,早治療,這樣我才能早點報上孫子啊!”

    於鹿氣得想翻白眼兒了:“我啥問題都沒有,我身體好的很。”

    陸溪茹安慰於鹿:“小鹿啊,你不用安慰我了,你這才第一次洞房,就起不來牀了,怎麼可能還好好的啦!

    乖,你有什麼問題都給媽說,我還留了幾支百年人蔘沒有捐出去。

    我一會兒就去信讓孫伯給寄過來,你放心,不管花多少錢,媽都會給你治好的。

    剛剛你岳母也說了,把老母雞給殺了,燉湯讓你好好補補,咱們啊多補補,會好起來的。”

    於鹿突然就不知道該高興晚上有雞湯喝了,還是該懊惱,自己不該耍小聰明逃避上工,惹長輩們誤會。

    於鹿最後還是忍痛放棄雞湯,他對陸溪茹說:“媽,你們想多了啦!我啥事沒有。

    我就是昨天喝醉了,頭有一點暈,然後又想給自己放個婚假,不去上工,才裝做太累的。

    我要是那方面真的有問題,我梨子姐能給我端飯到牀邊來,肯定是直接把我掃地出門纔是啊!”

    陸溪茹:“你不要胡說,梨子纔不是那樣的人,就算你真不行了,她也不會和你離婚的。”

    於鹿生無可戀,他媽還是把那兩個字說出來了:

    “好了媽,我剛剛也就是比喻。我們昨天晚上可是來了3次,你就說你兒子我身體好不好吧!”

    陸溪茹無語,你就是要撒謊,就你這樣的小身板兒,兩次都夠嗆,讓你媽我怎麼相信你。

    不過陸溪茹擔心如果她表現出不相信的話,一會兒於鹿說出更多的大話,就點頭表示她相信了。

    雖然陸溪茹不信吧,但是還真的有3次,第一次因爲經驗不足,兩人都是第一次,結束得非常快。

    但是於鹿可不想給常梨留下他是‘快男’的印象,要求再戰。

    這第二次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訓,兩人算是漸入佳境,結束之後還有一點意猶未盡。

    既然如此,兩人覺得鞏固練習一下,不過因爲於鹿力氣已經耗盡,第三次主要還是常梨在使勁兒。

    當然,其中詳情,於鹿是不可能說給陸溪茹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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