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有一人也知曉內裏情形,就是下棋者聖半子。
這會兒,聖半子面前的棋盤已經擺上了密密麻麻的棋子。當趙零靈無視劇本、私自去找王強後,其中一顆棋子自行移動了位置。
得知趙零靈的衝動行爲,穩重的院長笑出了聲。
“呵呵~~這個趙零靈啊,真是不把我這老頭子放在眼裏。
她天賦不錯,可惜的是受了情傷、性情古怪,你以爲如何?”
院長看向聖半子,聖半子面無表情地捋了捋頭髮,只說一句“隨她去吧。”
院長聽後眼皮擡了擡,驚訝不已。
“趙零靈攪亂了你的佈局,你不生氣?呵呵~~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就喜歡特別的學生。”
聖半子不動如風,話有玄機。
“老頭,攪局的可不知他一個,等着看吧。”
……
西沙鎮糊塗酒館,徐天陽當起了店小二給來往的客人端茶送水,可是他已經不想再這麼混日子了。
按照塗朗的說法,這個西沙鎮在電影劇本上根本不存在。
也就是說,徐天陽和塗朗的忙碌毫無意義,因爲整個西沙鎮不在電影拍攝的計劃裏。
西沙鎮的存在只有一個作用,就是讓學生們扮成古人,實境體驗生活。
這天忙碌的間隙,徐天陽倚在櫃檯前和塗朗聊天。
“塗朗,咱倆這樣整天忙上忙下的沒什麼意思,要不要搞點活動?”
“什麼活動?”
“類似賭博性質的活動,掙點兒現實中的錢花花。”
塗朗聽後來了興趣,忙問“怎麼搞?”
徐天陽神祕兮兮地笑了笑,忙去了。
當天酒館打烊之後,徐天陽打開系統面板,第二次抽取系統的文娛作品。
這次,他選擇了文學板塊,得到了一首詩和新的系統技能。第二天,徐天陽正式向塗朗提交活動計劃:詩歌比賽。
比賽的內容很簡單,徐天陽和塗朗爲莊家,拿出兩萬塊錢做底(現實世界使用的錢),邀請各路豪傑前來以詩會友。
雙方現場作詩,誰寫的詩能比徐天陽的好,誰就可以帶走徐天陽這方的底錢。
反之,徐天陽這方拿走參賽者的底錢。
第三天一早,塗朗把活動規則明明白白寫在水牌上立在酒館門口,爲了這場活動歇業一天。
塗朗和徐天陽把酒館內的桌椅擺放整齊拼成一張長桌,坐等文豪大咖的到來。
然而從早等到晚,沒有一個人有興趣參與,覺得徐天陽這方給出的底錢太低,不值當賭一把。
第四天,經過商量,塗朗在水牌上寫下:底錢十萬。
早上酒館開門沒多久,糊塗酒館內就聚集了大量的閒散人。
大傢伙終於對這個活動有點興趣了。
但是,十萬塊的底錢畢竟不是個小數目,沒有十足的把握沒人願意冒這個風險。
等到中午一點鐘,終於有一位勇士敢於對賭。
一位白面書生打扮的男人前來應戰,不過他只願意拿出兩萬塊錢的底錢。
”這位先生,我方底錢十萬,您也得拿出十萬纔行。”
白面書生一身傲骨,眼高於頂。
“你看不起誰呢?十萬塊錢我不是沒有,拿出兩萬是給你個面子,這場賭博我一定贏!”
“那你敢對着院長髮誓你一定有十萬塊存款、並且願賭服輸嗎?”
“你說什麼?院長!?你敢用院長來做擔保人!?反了你了……”
徐天陽儘量保持良好的教養。
“先生,如果您只能拿出兩萬塊,可以稍作等待。等候其他文人的加入,湊夠十萬立即開賭。”
白面書生氣勢越來越盛。
“少跟我在這兒唧唧歪歪的,這裏不會被拍進電影內,裝什麼古代人!?”
老虎不發威、總被人當病貓。
要論耍橫,徐天陽是這白面書生的祖宗!
只見他猛的一拍桌子,怒喝“他媽的給你點兒臉了?能玩玩不能玩滾蛋!!”
徐天陽的這一聲呵斥,白面書生被嚇得一激靈,結巴着說“你、你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與此同時,周圍圍觀的人羣也對徐天陽的行爲表示訝異。
“這人誰呀?敢罵大三的楚風,是不是大四的!?”
“不是,他是大一的新生徐天陽。聽說還是趙零靈新的男朋友。”
“那個魔女的男朋友?那他到現在還沒缺胳膊斷腿,估計有點兒能耐。”
“再有能耐大概也贏不了楚風,就看楚風敢不敢賭。”
徐天陽怒吼之後,不斷地收到情緒值。
委屈+10
憤恨+20
緊張+20
這些情緒值主要來自白面書生,後面零散收到的:
驚訝+5
懷疑+5
來自喫瓜人羣。
這些情緒值涌來時,徐天陽也即刻運轉了蒼靈訣,可是大部分情緒能量還是被系統收走。
系統就是個吞金獸。
找個時間得和她好好談談。
這場以詩會友的活動是徐天陽提出的,能不能贏也得看徐天陽的能耐。
可是對於徐天陽有幾斤幾兩,塗朗一無所知。
“徐天陽,你到底有幾分把握?你面前的這個是大三的楚風,以前得過懷中市的文科狀元。
他平常雖然主攻嚴肅文學,但在詩歌方面的造詣不差的。”
塗朗在徐天陽耳邊小聲說完,徐天陽誇張地高聲道:“哦~~原來是文科狀元、大三的師哥啊……”
楚風一看徐天陽態度轉變,以爲他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厲害,二郎腿一翹扭過臉不理人。
哪知,徐天陽變臉變的比女人還快。
“你神氣個啥?敢不敢玩兒給句話,別佔着茅坑不拉屎!”
楚風動怒,徐天陽又賺到了情緒值。
懟人可幫助修煉,多多益善。
白面書生楚風最終還是留下來了,他想要親眼看到徐天陽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