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請問二位要點什麼?”
老闆是個光頭,那麼也很容易就能根據酒吧名字知道老闆的名字了。
“塔姐,你要什麼?”
“小蘇啊,現在是工作時間,不能喝酒!”
“我都說了我不是來喝酒的,老闆,請問有果汁之類的嗎?麻煩給我杯冰檸水,給她隨便來一杯果汁”
“呃,好,不過二位是不是來自羅德島?”
馬丁看着謹蘇摘下制服上的臂章。
謹蘇笑道:“是的,老闆你認識我們?”
馬丁哈哈一笑,說道:“談不上認識,有位小輩在羅德島而已。”
謹蘇來了興趣:“來自卡西米爾的幹員我只記得一位,正是現在電視上的耀騎士。”
馬丁笑道:“就是你口中這位,來,你的冰檸水和果汁。”
一旁的塔露拉說道:“你有卡西米爾的貨幣?”
謹蘇笑容凝固:“呃……好像……忘記換了……”
馬丁笑着說:“沒事,看在你們和瑪嘉烈共事的關係上,這單給你們免了。”
謹蘇淡笑道:“那我真是沾臨光小姐的光了,謝謝老闆。”
馬丁:“沒事,跟我們幾個老傢伙多講講瑪嘉烈的事就行了。”
謹蘇:“好好好,不過我和臨光小姐接觸的時間也不是很多,瞭解到的也不多。”
謹蘇講起來在切城第一次遇到羅德島那會,臨光帶隊支援的時候的事。
酒館裏的另外兩個老先生也坐了過來,聽謹蘇講故事。
唯有塔露拉喝着果汁,看着周圍,以防不測。
門口走進來兩個人,謹蘇一看就知道那是臨光的家人,那身衣服太好認了。
馬丁依舊是以笑臉打着招呼:“佐菲婭,瑪莉婭,你們來了?”
佐菲婭一邊和馬丁打招呼,一邊掃視了一下酒吧。
“咦,居然會有生人?”
“是羅德島的人,和瑪嘉烈共事關係,剛還給我們講了瑪嘉烈在切爾諾伯格的事。”
“哦,原來是羅德島的人啊,那就沒關係了,今晚瑪嘉烈的比賽看了沒?”
“看了,而且聽說在和瑪嘉烈比賽前,有位感染者在和繡銅騎士同比賽場上‘因爲違規且過度使用源石技藝’死了。”
“下午是瑪嘉烈和燭騎士的對決,這位不是什麼小人物了。”
那邊交流了起來,謹蘇這邊也收到了聯絡。
“喂?誰啊?”
“是我,先生,有些事要和你說下……你是在酒吧嗎?”
“呃,別在意,你的聲音很熟悉,但是我不記得有你這麼一位幹員……”
“啊,凱爾希女士還沒跟你說嗎?我叫迪斯彭特爾。”
(詳見《明日方舟:深海之聲》)
“哦!我知道了,怎麼了?我記得你們是在滴水村那邊行動吧?遇到麻煩了?”
“對,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能否將聯絡器給她?”
塔露拉就坐在謹蘇身旁,對着聯絡器說道:“不用,我就在旁邊。”
“整合運動有位叫大鮑勃的您是否還記得?”
“還有點印象……你不會是遇到他了吧?”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另一個聲音響起
“喂?”
“還真是大鮑勃?”
“領袖?!”
“不,不用叫我領袖了,整合運動就是個錯誤,你現在自由了。”
“啊?什麼……”
“需要我爲你安排出路嗎,我可以給你選擇一個還不錯的地方。”
“不用了,領袖,我有個朋友在哥倫比亞有釀酒產業,正好他想叫我一起幫他,我想去幫他發展那個什麼源石蟲釀酒業。”
“這是……算了,既然你有地方可以去就好,那就有緣再見。”
“再見……”
迪斯彭特爾的聲音傳來:“謹蘇先生,我們這邊待會馬上就趕過去你們那邊。”
謹蘇:“好,路上小心。”
掛斷通訊後,謹蘇再也受不了了,開口道:“塔姐,你都快親上我了!”
因爲謹蘇喜歡將聯絡器安裝在大衣左衣領內,這樣他就可以不用抓着聯絡器說話,向左一歪頭就能清晰的接通通訊,方便得很。
所以塔露拉剛纔接通訊的時候,整個人都壓上在了謹蘇身上,頭就靠着謹蘇的胸口,而謹蘇掛斷通訊後,塔露拉一擡頭,使得二人差點親上。
本來謹蘇就因爲塔露拉剛纔壓過來的時候感受到的柔軟差點亂心,二人又差點親上,謹蘇這才受不了抱怨。
塔露拉俏臉一紅,趕忙拉開距離,然後微嗔道:“姐姐親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姐姐的初吻你還嫌棄不成?”
“就是說,塔姐,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也是初吻?”
“你的初吻不值錢。”
“……行,你贏了。”
見謹蘇看着真的有些小生氣一樣,塔露拉不禁問道:“生氣了?”
“沒有。”
“得了吧,你那小嘴都要嘟上天了。”
“嘿嘿,我怎麼會生塔姐的氣,對了,塔姐,你欠我的人情……要不以身相許報答吧?”
“好啊,我回頭就和魏先生還有小陳說去。”
“別別別,我開玩笑的。”
塔露拉笑着拍了下他的腦袋,心中卻是想道:“以身相許……或許可以,就看小蘇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謹蘇則是和博士彙報了下情況,並且和博士交換了情報,開始分析當下情況。
(十萬字喜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