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挺熱鬧的啊各位。”
幹員苦根從門外走進來,手裏還拿着一個公文包。
“苦根,你這是拿的啥?”
“合同。”
“什麼合同?”
“這小姑娘不是要買下這家店嗎,這家店是我們羅德島的資產。”
“原來是這樣。”
一旁的蘇茜一臉意外:“原來這家店也是羅德島的嗎?”
夏櫟搖了搖頭,笑道:“這倒不是,只是店面是羅德島的罷了,這家店明面上是我的。”
苦根拿出合同看了看,確認無誤後說道:“好了小火花,在這裏籤個名就好了。”
方纔那位烏薩斯感染者工人比蘇茜還開心:“好啊好啊,咱們的小火花當店長啦!哈哈哈。”
雷德默默看着,眼神中的喜悅卻是藏不住。
蘇茜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臉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後,然後才接過苦根遞過來的紙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
幾位店裏的常客歡呼了起來,彷彿買下店的是他們。
苦根收好合同,由衷道:“恭喜你,蘇茜小姐,從現在開始,這家店是你的了。”
蘇茜有些激動:“謝……謝謝大家!”
雷德突然向錦蘇打了個手勢,然後向外走去。
錦蘇見狀立馬跟上。
“怎麼了?”
“guard傳消息過來了,讓我告訴你,他們在城外遇到了點問題,需要你去做決定。”
“什麼問題啊?還要我決定?把他們座標給我。”
“好。”
趕路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在維多利亞可沒有載具給他用,而他的目的地除了軍隊外,沒有人會路過,因此錦蘇也有點好奇guard他們幹什麼去了。
時間來到下午四點半,錦蘇終於見到了guard。
“累死我了,你們怎麼跑了這麼遠?”
guard看着地圖,說道:“沒辦法,賣家要求的。”
錦蘇擡眼一看,一個灰皮鐵桶頭男子站在不遠處,看到錦蘇注意到他了後,鐵通男才走過來。
“看樣子,這位朋友就是你們這支隊伍的領袖了,那麼,早上好,中午好以及下午好,朋友,自我介紹下,我叫坎諾特,一名荒地行商。”
坎諾特的樣子有些奇特,與其說是鐵桶頭,還不說成是投幣機,一個存錢罐的圓孔一樣的洞頂在腦袋上的帽子前,大衣內幾條觸手忽隱忽現,像是無處安放一般。
“錦蘇,一名……普通感染者。”
“朋友,我建議你還是先把臂章摘了再考慮怎麼隱藏身份。”
“啊,什麼?呃……”
錦蘇沒再說話,而是低聲問道:“這種事爲什麼要叫我來?叫九不好嗎?”
“九也說讓你決策。”
“還能怎麼決策,買東西隨便買,反正羅德島目前資金都夠,大不了從我工資里扣。”
“你放心,你工資早已經扣完了。”
“?”
“凱爾希女士說除了買飛行器零件是整個任務必要的,其他的都由你來出,不夠就從工資里扣。”
“*(炎國語氣助詞),好吧。那麼東西在哪呢?”
錦蘇看着坎諾特空蕩蕩的身後,問道。
坎諾特看向不遠處的一條大道,說道:“彆着急,我的朋友,那些設備馬上就會出現,只是不在我手上罷了。”
羅德島衆人:“啊?”
西方的地平線上突然出現了一支由幾輛軍用武裝運輸車組成的車隊緩慢出現。
叫做艾爾瓦的隊員從挎包中拿出兩個望遠鏡,遞給了guard和錦蘇。
guard拿起望遠鏡迅速觀察了起來,錦蘇也看了一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沒錯,所有人,隱蔽!他們有源石火炮!”
錦蘇一個滑步就趴在了山丘後,他看向一旁面不改色的坎諾特,問道:“坎諾特先生,請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說過,不要着急,我的朋友,你看,那支隊伍裏最大的那臺運輸車上裝着你們最需要的發動機和電控設備。”
guard冷聲道:“讓我們搶劫哥倫比亞的武裝車隊,這就是你的計劃?”
錦蘇此刻已經喚出了躺在意識倉庫內的繡春刀,說道:“不過我想坎諾特先生您應該不是那種蠢到會讓我們這種裝備配置地隊伍洗劫一整支武裝車隊的。”
坎諾特的觸手從大衣內伸出,扶了扶他的鐵桶腦袋,回答道:“那是當然的,我怎麼可能會讓顧客來動手呢?我的朋友,你瞧好吧。”
此時,車隊旁邊的沙丘突然動了起來,錦蘇看了一眼,那是一隻足有九米高的磐蟹。
磐蟹向車隊發起了衝鋒,車隊立馬調轉炮頭攻擊磐蟹,只是磐蟹向來以外殼堅硬出名,因此這些攻擊並不能擋住磐蟹。
而也不止是磐蟹一個在作戰,在磐蟹衝到車隊面前,用它巨大又堅硬的金屬四肢將最大的那輛軍用武裝運輸車掀翻後,車隊四周的山丘上突然冒出大量衣着怪異的人,嘴裏喊着口號,有些人還用手中武器砸向地面。
他們拿着簡易的源石爆炸物和輕型弩炮向車隊剩下的人進攻,一場被碾壓的戰鬥,並不需要過多描述。
“你看,我的朋友,這不是拿下了嗎?”
錦蘇看了他一眼,guard等人都走到了他的身後。
氣氛有些怪異。
那些衣着怪異的人除了留下來打掃戰場的,其他都走了過來。
“坎諾特先生,您似乎沒有和我們說過您是‘鏽錘’的一員。”
說話的是guard。
錦蘇也開口了:“我們的原則還沒有低到要和土匪做生意的地步。”
“這句話有些不合時宜並且很傷人了,我的朋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
錦蘇拔出了刀,身後衆人皆同。
坎諾特身後的鏽錘的戰士們同樣迅速掏出了武器,兩方對峙,在場除了坎諾特都是戰士,戰士會有特殊的方法交流。
“嘿嘿嘿!停一下朋友們,我們不是過來打架的對吧?大家都是爲了在荒原上生存下去,何必像野獸一般互相傷害?
加勒斯先生,請收起你的武器,不是說好讓我來談判嗎?”
聽到這個名字,艾爾瓦一愣,然後小心地喊道:“加勒斯?”
對面那人明顯一愣,看向艾爾瓦:“這個聲音,等等,你是……艾爾瓦?”
艾爾瓦頓時大喜:“真的是你啊,加勒斯,我們都以爲你死了!你還真的活着!”
加勒斯:“兄弟們,別緊張,我認識他們,他們不是壞人!”
艾爾瓦興奮地問道:“你怎麼加入鏽錘了?”
“這……說來話長。”
坎諾特看着有些懵和尷尬的錦蘇,說道:“我的朋友,去拿你們的貨吧?”
“咳咳,原則是什麼?我不知道。”
guard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待會我們會回在城外的據點,你要來嗎?”
“你當着外人面說幹嘛?”
“沒事,坎諾特先生也會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