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訓練場,場上有幾個幹員在訓練,愛國者也在訓練場,因爲這裏是赫拉格老爺子最常出現的地方。
“稀客,你居然會,來訓練場?”
“害,來找您,您的礦石病……?”
“勳爵說,已經沒有辦法,高效抑制,只能延緩一點病情的,加重,不過,大概還能活個,三四十年。”
“那也挺好,三四十年已經算久了。”
“過些天的事,我已經聽那位,幼小的魔王說了,我會隨同你們一起,在倫蒂尼姆行動,但我不能完全地,表明我的立場,雖然薩卡茲們的確,流沛了太久太久,但是,特雷西斯太過於急切,眼下,除去剛結束戰爭的,玻利瓦爾和萊塔尼雅,其他國家皆有能力,干預倫蒂尼姆的事。
一個月前,我也收到了來自特雷西斯,的邀請,不得不說,特雷西斯所允諾的東西,確實十分誘人,尤其是我們這些,活了幾百幾千年的老東西。但正因爲太過於誘人,等到一切再次被摧毀的時候,薩卡茲將徹底失去方向。
還有一點我尤其在意,便是信中提及的,那位殿下的迴歸……雖然我並不想承認,但那位殿下的的確確是死在了,王座之上,那位殿下還能出現在倫蒂尼姆,那麼,我絕不可饒恕特雷西斯,所以,我得親自去確認。”
“只是確認嗎?”
“……至少現在是。”
“薩卡茲的事,我瞭解得並不多,無法做出我的評價,但看樣子事關戰爭的爆發和阿米婭,我也不能視而不見,而且我相信凱爾希所行的事一定是正確的。”
“所以你找我只是爲了,聊天?”
“啊不,我主要是想來找霜星小姐,請教下源石技藝方面的問題,順便再道聲謝。”
“她啊,既然沒在訓練場的話,大概會在那個博士的,辦公室,或者種植園。”
“那好,我去找她了,您老好好休息會。”
“唉,你也是個年輕人,幫我說說她,天天訓練完就是,待在那臭小子的辦公室裏,要麼就是在種植區裏養那些,花花草草,上次來找我特訓,是二十一天前十個小時。她這個樣子下去……唉”
錦蘇快步離開,當他離開訓練場時,愛國者仍舊在那抱怨。
下午一時,羅德島種植艙室。
“霜星姐!”(文中設定霜星年齡比錦蘇大一歲)
“欸?錦蘇啊?回來了?”
“嗯,多虧有你和九,不然能不能回來還是個問題。”
“人沒事就好,發生了什麼?”
“維多利亞那邊要爆發戰爭了,已經有一個城鎮被襲擊了,當時我們的幹員在那,當時爲了救人,做了點冒險的事。”
“救人是好事,但你得先保證自己的安全,當時我感受到冰花破碎,我都挺擔心你的,那後來呢,人救下來了吧。”
“嗯,有你和九的祝福在,我怎麼可以失敗?”
“嘻嘻,你還真會說話。”
“對了,愛國者老爺子他……”
“打住打住,這個就算了,老頑固是不是又說什0麼我只知道玩不訓練?我纔沒有,我最近忙着進行精英幹員的考覈呢。”
“欸,霜星姐你要晉升精英幹員了啊?”
“嗯,不過還要考覈就是,那個叫迪斯彭特爾的也晉升了,不過他直接被凱爾希女士特批了。”
“彭特爾也晉升了啊,那恭喜你們了。”
“所以,你來找我應該不止這點事吧?”
“哦對,我之前覺醒了源石技藝,但是我還是不熟練運用,甚至現在想要釋放還得依賴施術單元,就想來請教下你們。”
“唔,你的源石技藝是什麼?”
“空間類的話……或許你可以問問之前來過羅德島的那幾位炎國單字代號幹員?”
“你是說年她們嗎?我去問問。”
“嗯,有空多來種植艙室,種植艙室的空氣好,有益身心健康,或許對你的那個病的恢復有好處說不定?”
“好,下次我一定來!”
“跑慢點!你現在最好避免劇烈運動,而且跑太快會摔的!”
“知道啦!我都多大了,怎麼可能會摔……哎喲!(炎國粗口)”
……
下午二時,幹員宿舍。
“奇怪了,明明離進入維多利亞還有那麼久,怎麼找不到人?大家應該還沒有離開纔對啊。”
介入戰爭時期的羅德島上的多數幹員一般都不能跟羅德島一起介入戰爭,會願意繼續留下來和羅德島一起的,大多都是資歷高,沒有顧慮的幹員。
畢竟羅德島只是一家醫藥公司,多數人也是因此選擇入職,他們沒有必要去對抗一個國家甚至多個國家。
羅德島也不會強求他們的協助。
“小傢伙,找我們?”
“**(炎國語氣助詞),嚇死我了,你從哪冒出來的?年姐”
“別管那些了,找我們幹嘛?想看看我新寫的電影劇本嗎?”
“我……”
“行,這就帶你去看,問了那麼多人了,終於有個同意的了。”
“?!別過來啊,我可沒同意!我不要!”
年可不管他說了些什麼,二話不說就拉上他往自己宿舍飛去。
年的劇本……怎麼說呢……錦蘇已經把自己知道的貶義詞全選了個遍,卻依舊沒有能夠形容年寫的劇本的詞。
我到底是怎麼看完的??
“怎麼樣?是不是非常精彩啊?”
錦蘇苦着個臉說道:“我只能說……一言難盡……”
“那不就是很好的意思嘛……慢着,你這是什麼表情?”
“饒了我吧,年姐,真有事。”
“切,沒勁,下次寫個更好的給你看,說吧,到底什麼事?”
“我剛學會源石技藝,想來請教下源石技藝方面的學術問題。”
“喲,小傢伙你打算當會法術的錦衣……刀客?說說看你的源石技藝。”
“空間類的我只知道,現在只能依賴施術單元。”
“空間類啊,或許你可以……夕妹!別琢磨你那無聊的畫了!出來幫幫這小傢伙!”
旁邊的一幅畫突然動了一下,一個空洞突然出現在畫前,夕的身影出現在房間內。
“你除了煩我還會幹嘛?明明教他這種小問題你也會不是嗎?”
“嘿嘿,但是我可沒你那麼瞭解空間這種東西啊。”
“哼,介於這次是特殊情況,我就不計較你吵我畫畫的事了,錦蘇……我記得你改名後是這個名字對吧?”
“對,夕小姐……”
“進來。”
“欸?”
“我說進來,畫裏,不然你覺得能在羅德島上練習空間源石技藝不成?”
“哦哦,好。”
“對了,進來的時候,感受自己身旁空間狀態的變化。”
說罷,夕的身影憑空消失,錦蘇走到畫前,伸手觸摸了一下畫的邊框,一股吸力傳來,將錦蘇吸扯進畫中。
年突然想起什麼,問道:“欸,要不要喫火鍋?”
“我不要。”
“誰問你了,我問那小傢伙。”
“他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