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皇室之前不是都說她因生產時氣急攻心難產而死了嗎?”兩人聽了很震驚。

    “是呀,之前她還因着你們孃親的關係對我們家多有照拂,要不是天降人禍……唉”徐老夫人一臉惋惜。

    徐星然聞言和徐卿顏對視了一眼,然後繼續講着在山洞的事。

    徐卿顏則想得更多一點,寧雪經脈盡毀、靈力全無‘被死亡’了這麼多年,這其中還不知道又是誰的手筆呢?還有寧雪早不知道晚不知道,偏偏在生產這種危難時刻知道了自己家族滅族的事,到底是不是人爲還有待商榷。

    就之前自己家被黑衣人襲擊一事,就很難讓人不猜測皇室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徐家每年給皇室送那麼多法器丹藥不就是想着在需要的時候他們能施以援手嗎?可皇宮離徐家也就五分鐘的路程,皇城護衛隊到第二天才到。

    “顏顏?顏顏?”徐老夫人拍拍徐卿顏的肩膀。

    “啊?怎麼啦?”徐卿顏擡起頭詢問徐星然。

    “爺爺奶奶問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哦,既然寧貴妃之前對我們家多有照拂,那我們當然得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啦。”徐卿顏掩下眼裏的興味。“爺爺奶奶,等天一黑我就去把她接出來吧!”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

    “哥哥,你先聽我說。我們不能確定寧貴妃和皇室現在是什麼樣的關係,此行有詐,那我們可就要顧此失彼、得不償失了,所以我們得留一人在家。”

    徐卿顏冷靜地分析着利弊。

    “那你在家,我去。”徐星然仍然堅持。

    “這就關係到我要說的另一個原因了,你受了傷還未完全恢復,而我有空間傍身,萬一發現不對我可以利用空間脫身。”

    徐卿顏說完,看了看徐老太爺和徐老夫人。

    “你們想過一個問題沒有?當年寧貴妃假死進入皇陵之事闔宮上下統一口徑,沒有一人質疑,那能做到這些的有誰?”

    看着他們三人都在思考,徐卿顏又拋出兩個問題,“整個東嶼能調動皇城護衛隊的又是誰?爲何我們家在遭到襲擊當晚沒有護衛隊的來援助?”

    徐星然已經想到了,攥緊拳頭,似乎要掐出血來。

    徐卿顏掰開他的手,輕輕拍了拍。

    “這……”

    徐老太爺和徐老夫人對視一眼,顯然是想到了其中關鍵。

    “所以爺爺、奶奶,我不敢確定狩獵場那邊是否有詐,但都值得一試,如果寧貴妃和皇室在對立面,那就意味着我們就靠上了辰王府這棵大樹了,以後如果皇室要對我們下手,我們也不至於像上次那樣了。”

    “當然了,我不止自己去,我會帶上簡月一起去的。”徐卿顏保證道。

    “好!”徐老太爺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同意。

    聽了半天爺爺奶奶愛的叮囑,兄妹倆走出了書房。

    在分叉路口,徐星然停下來,定定的看着徐卿顏,“你真的是想攀上辰王府才決定要幫寧貴妃的嗎?”

    “不是。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流、靠人不如靠己,我幫她只不過是看在孃親和她是舊相識的份上罷了。”

    “靠別人不行,但靠哥哥還是可以的。”徐星然笑得很溫柔,輕輕摸摸徐卿顏的頭。

    “嗯嗯。那哥哥可要站穩一點哦。”徐卿顏回以一笑,有些俏皮的回答。

    “哦,對了哥哥,你一會兒把這兩瓶藥水那去給媛媛和徐武吧,讓他們用來藥浴,明天才能以更好的狀態參加比賽呀。”

    徐星然一臉不情願地接過,有些委屈地說,“只准備了他們倆的份嗎?我的呢?”

    “啊?哥哥的有嫂嫂準備就好了啊!”

    “可我也想要妹妹準備的。”

    “嗯...我考慮考慮……”

    “好吧!”看着自己哥哥難得不是那麼成熟穩重的樣子,徐卿顏也不忍心逗他了,“藥浴的藥水就由嫂嫂準備就好,這瓶水你在藥浴的時候服下,事半功倍。我先去找簡月啦,拜拜。”

    徐星然目送徐卿顏離開後,轉身往自己院子走去。

    在拐進自己小院的時候,和裏面的人撞了個滿懷。

    聞到淡淡的藍鈴花香,徐星然僵着的身子軟了下來。

    “你倒是越來越會撒嬌了?嗯?”

    嗅到了墨瑾悅語氣中危險的味道,徐星然趕緊解釋道,“我,她是我妹妹……”

    “妹妹也不行哦,你以後只許對我撒嬌。”墨瑾悅不容拒絕地說道。

    徐星然輕咬下脣,思索着,“emmm……那好吧。”(╯▽╰)

    墨瑾悅直接把他拉進去按到牆上,親上了那誘人的紅脣。

    “你可不知道你這樣有多誘人。”墨瑾悅說完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又繼續了。

    徐星然緊緊地抓着墨瑾悅的衣襟,悄悄睜開眼睛,眼裏滿是得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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