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着急,現在我們既然已經達成了共識,那麼早晚有一天會把fbi和組織這些危險元素通通清除乾淨。”
聽風間說完,安室透也是喘了幾口氣冷靜了下來。
剛纔他確實有點急了,一門心思低調臥底的他,竟然有一絲想直接爆發的衝動。
這可不行,爲了完成目的,他還需要再隱忍隱忍,至少要把fbi剔除得差不多了,才能和組織翻臉。
等安室透調整過來心境之後,風間這才把琴酒給他下達的任務說了出來。
“原佳明?我倒是知道他是組織的外圍成員,不過他這麼勇的嗎?一個外圍成員就敢偷組織的名單了?”
皺了皺眉,安室透顯得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到這個時候了,風間沒有理由開玩笑。
“我也不敢相信,區區一個外圍成員,竟然給組織添了這麼大的麻煩,如果被赤井秀一知道的話,我都擔心他會跳樓自殺……”
笑了笑,安室透對風間這種說法倒是相當認同。
仔細想想,赤井秀一這貨臥底組織,一度做到了準骨幹的位置,結果卻是一事無成,不但朗姆沒有抓到,就連組織的基地、名單、成員都沒什麼進展。
真是白瞎了琴酒對他的信任!
“原佳明這個事到時候應該需要你幫我一把。”
把咖啡一口喝完,風間仔細地端詳起安室透,淡淡地說道。
“需要我做什麼嗎?”
對於安室透的這種態度,風間可謂是相當滿意,一旦確認爲盟友,那就真的不磨嘰,而且也算是光明正大。
“很簡單,原佳明盜取組織名單,藏匿地點無非是家裏或者公司裏,家裏的話交給我,公司裏交給你,我們分頭行動,利用這份名單吸引fbi和組織對抗,最好的情況是能把fbi的總負責人挖出來。”
“總負責人?”安室透有些詫異地說道,“日本fbi的總負責人不是赤井秀一嗎?”
聞言,風間搖了搖頭說道:
“根據我的調查,赤井秀一很可能因爲之前碼頭的失利被苛責,這才引來了工藤優作。而工藤優作來了的話,fbi不可能沒有動作,再加上我之前和工藤有希子的一番試探,我基本可以篤定fbi現在並不是由赤井秀一總掌日本。”
聽完了風間的分析,安室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日本公安的情報竟然這麼落後了嗎?
看看人家風間,單槍匹馬奮戰至今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這收穫可比公安這邊要強太多了吧?
這算哪門子道理啊……
咱倆到底誰纔是專業人士?
皺了皺眉,心情不太好的安室透有些賭氣地說道:
“既然如此,風間先生我們爲什麼不趁這個機會直接利用赤井秀一當誘餌呢?趁亂把他控制住,他背後的leader肯定會露面的。”
“透子,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和赤井秀一有仇?”
神色一顫,安室透連忙擺了擺手:
玩味地看了安室透幾眼,風間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這種事安室透既然不願說他也不準備強問了,畢竟他們也只是盟友,自己太過上心的話就不合適了。
畢竟沒有人喜歡自己的隊友對自己指手畫腳,該點到即止就要點到即止,這也是合作的關鍵。
“行吧,不過我還是勸你一句,儘量別太針對赤井秀一,他這個人還算是有救,我們就算不準備和他合作,儘量也不要趕盡殺絕的好。”
“風間先生,你不會是想釜底抽薪吧?我勸你還是放棄好了,”安室透冷笑一聲說道,
“赤井秀一的爲人我還算清楚,這個人幾乎沒有什麼感情,就是一個冷血的機器,你如果指望他來給fbi內部添堵,還不如一槍殺了他來得更有效。”
這?你還說沒仇?
三句話不離赤井秀一,每次提到他都想把對方大卸八塊……
貴圈真亂……
又叮囑了安室透幾句,風間這才起身告辭,回家之後他還要好好覆盤一下琴酒和他的對話。
畢竟他自認爲是屬於沒有多少天賦和容錯的,之前少有的幾次大意,哪一次都把他逼到了懸崖邊上,這次他不希望再出現一點意外了。
風間覺得,他和安室透有一點本質上的不同,這也決定了他和安室透之間最多就是合作關係,不可能更進一步。
那就是,他們兩個人的身份不一樣。
安室透是日本公安,一旦出事他大可以回到公安繼續任職,無非就是任務失敗,到時候自然會有其他公安繼續臥底。
換而言之,安室透的臥底行動,哪怕他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但是潛意識裏他是沒有很大的壓力的。
就像打遊戲,失敗了的話,安室透大不了重開一把,可是風間不一樣。
毫不客氣地說,現在的風間已經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宮野小姐雖然還沒有和他更近一步發展,但是已經以風間未婚妻的身份在相處了。
其他人諸如宮野明美、阿笠博士、基德、柯南、服部,那都是綁在一根線上的螞蚱。
如果東窗事發,有一個算一個,誰也跑不了。
哪怕是被服部平藏譽爲“銅牆鐵壁”的大阪府,恐怕也保護不了服部平次的安全,更別提其他人了。
風間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前陣子和琴酒、伏特加談話的時候,伏特加和他提過一嘴,組織最近買了個阿帕奇什麼的。
雖然當時被琴酒打斷了,沒有讓伏特加說完。
但是除了阿帕奇武裝直升機,還有什麼是能被冠以阿帕奇之名爲組織購買的呢?
總不能是美洲的那批原住民吧?
他可不認爲組織會缺人到這種程度……
前路漫漫,道阻且長。
一想到組織的實力再度增加,風間不由得有些悲觀,夾縫生存中的他,到底該怎麼樣才能接觸到aptx計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