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終於來到了常盤集團雙子摩天大樓開幕典禮的那一天,毛利小五郎帶着小蘭、園子和柯南,阿笠博士和風間、宮野姐妹也帶着安室透和三小隻來到了西多摩市。

    今晚,在這座矗立於西多摩市的高聳大樓內,常盤集團邀請了無數的社會高層人物,共同見證他們走向輝煌的第一步。

    只不過嘛,不請自來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大大方方走進會場的,他們有各自的潛入方式,甚至要比風間等人來得還要早一些。

    “毛利學長,今天真是謝謝您來捧場了,大木議員和原先生的事請您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先度過今晚的閒暇時光,明天常盤集團會全方面配合您展開調查。”

    大門口處,常盤美緒看到毛利小五郎等人露面,當即小跑過來親切的挽住了他的臂膀。

    但是,毛利小五郎不露聲色地和常盤美緒拉開了一些距離說道:

    “美緒啊,今天兇手很有可能會出現,希望你能給我們提供一些幫助,目暮警官他們不方便過來,我作爲偵探,有責任調查一切可疑的人物。”

    看到毛利小五郎如此不給自己面子,常盤美緒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快她就調整過來,開玩笑地表示一切都聽毛利小五郎安排。

    當然,她的心裏清楚,自己這位學長,恐怕在今晚之後就要和她保持距離了,雙方以後恐怕是要徹底站在對立面了。

    常盤美緒畢竟是商人,雖然她心裏清楚這些,但是表面上她還是表現出一副熱絡的樣子,這就是輸人不輸陣,也是每位大商人的自我修養,能屈能伸嘛。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風間捏了捏宮野小姐的手,宮野小姐也回給了他一個信任的眼神,二人就這樣手牽着手,跟隨着毛利小五郎的腳步,踏進了雙子摩天大樓。

    開幕典禮前期一切都很順利,在常盤美緒熱情地介紹下,參會衆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相互交換着彼此的名片,拓展着各自的人際關係。

    期間她還玩起了一個數一分鐘的遊戲,這個遊戲之前風間有聽柯南說過,是最近在孩子裏很流行的一種新玩法,大家在心底裏默數60秒,等到時間正好走過一分鐘的時候,誰數的最接近就算誰贏。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平時在這個遊戲上發揮最好的步美,這次卻落後了不少。

    元太更是數錯了將近一半,而毛利小五郎卻在陰差陽錯之下,拿到了冠軍,獎品是由常盤集團出資購置的一輛豪華跑車。

    不知道是常盤美緒在做最後的拉攏嘗試,還是說僅僅是巧合。

    不過從常盤美緒的眼睛裏,風間感覺上更偏向於後者。

    本來他和宮野姐妹也想嘗試一下碰碰運氣的,但是由於參加條件是必須收走手錶,他們便果斷開口拒絕了。

    鬼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這時候把手錶上交了,那還了得?

    果然,在開幕典禮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按照典禮流程,常盤美緒要和如月峯水、風間英彥共同站在講臺上發表講話,在準備期間,宴廳將會熄滅全部的燈光,以便衆人欣賞由如月峯水獻出的富士山畫集。

    但是誰也沒想到,當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剛纔還穿梭於商政雙方遊刃有餘的常盤美緒,竟然被吊在了天花板上,整個人搖曳在富士山的畫卷之前,極爲悽慘。

    見狀,毛利小五郎連忙大聲呼喊,讓衆人暫時安靜後,他一邊指揮小蘭報警,一邊帶着風間和安室透衝到講臺上,將常盤美緒放了下來。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常盤美緒早就停止了呼吸,粉頸上青紫的傷痕顯得極爲突兀。

    哪怕是立場不同,但是作爲死者的學長,毛利小五郎看到這一幕,心底裏也感到十分憤怒。

    今天他帶着兩名徒弟和親友到場,兇手卻當着他的面強行殺害了邀請他們的學妹,這是對毛利小五郎極度的不尊重。

    冷眼環視了一番四周,毛利小五郎咬了咬牙說道:

    “我一定要讓兇手付出代價。”

    風間和安室透聽完之後,連聲表示一切聽從毛利小五郎安排,但是他們心底裏知道,今晚的一切纔剛剛開始。

    很快,目暮警官就帶着白鳥、高木、千葉三人瞬間趕到。

    調查了一番現場,又聽取了幾人口供之後,四名警察第一時間就懷疑起了舞臺上的三個人。

    分別是站在死者兩旁的如月峯水、風間英彥以及在後臺時刻關注着講臺上一舉一動的祕書,澤口知奈美。

    一時間衆人各執一詞,毛利小五郎執拗地認爲澤口知奈美是兇手,理由是現場出現了和前兩起案件一樣的酒盅,唯一的不同則是酒盅沒有被打碎。

    “她一定是害怕打碎酒盅的聲音驚到別人,這纔沒有敲碎!”

    這一說法也博得了目暮警官等人的認同。

    倒是風間等人卻將懷疑的目光投向瞭如月峯水。

    早在前天,柯南就告訴了風間,關於如月峯水那間從不打開窗簾的奇怪畫室。

    後來又經過風間實地的調查之後,他才發現酒盅所代表的意義。

    “酒盅代表的是富士山,破碎的酒盅則是指代着被撕裂成兩半,沒錯吧?因爲雙子摩天大樓的橫空出現,導致你再也無法完整地欣賞富士山的風景,這就是你的殺人理由,如月峯水先生!”

    將酒盅拋到了如月峯水的手裏,風間冷着臉注視着這位老人。

    如月峯水見狀大怒道:“你既然覺得是我殺人,那你有什麼證據啊!我怎麼可能在漆黑的講臺上將美緒吊死!要知道,美緒雖然是我的學生,但是我是不可能做出殺害自己徒弟的惡行的!”

    看着眼前發怒的老人,安室透微微一笑說道:

    “很簡單,你只需要提前在畫卷上安置好鋼絲,然後利用負責確認位置的地燈,就可以找到常盤美緒的位置,之後你只需要將她的項鍊解開,再謊稱幫她戴好,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繫好鋼絲。”

    “而證據,現在應該就在你的柺杖裏面,”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風間說道,

    “不好意思,我聽力比較好,你的柺杖在事件前後傳來的聲音明顯不對。”

    聞言,如月峯水眼神一冷,沒有繼續開口狡辯,只見他將柺杖從頭擰開,大顆大顆的珍珠緩緩墜落,砸在地上傳來一陣哐當聲響。

    而與此同時,在別棟的樓頂,琴酒通過望遠鏡觀察着宴廳現場,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說道:

    “啊,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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