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兩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我就說嘛,槍田小姐,服部平次作爲大阪名偵探,他是一定會過來的。”
“真是不瞭解你們這些小孩,不過爲什麼工藤新一沒有來呢?”
樓梯上,一頭棕發打扮的十分正式,手臂上落着一隻老鷹的貴公子,以及一名穿着十分妖嬈,眼神裏帶了點憂鬱氣質的女子聯袂而來,目光直指人羣中的服部平次。
看到貴公子,基德眼神一抽,下意識地往風間背後縮了縮。
該死,他怎麼把這貨給忘了!既然是隻邀請了偵探,那這個傢伙肯定會來湊個熱鬧的。
察覺到基德的狀態有些不對,風間剛想低聲詢問,卻聽見服部平次面色不善地開口道:
“白馬探,警視廳白馬警視總監的獨生子,崇尚福爾摩斯,一直在英國留學,最近才轉學江古田高中回到日本,我老爸平時總拿我和這個傢伙對比。”
聽到服部平次的介紹,風間這才明白爲什麼基德有些奇怪,原來這是基德的校友啊……
還有服部平次的敵意來源,恐怕是因爲這位白馬探在服部平藏的口中,變成了傳說當中的隔壁家小孩……
貴圈真亂……
“哎呀,想不到在下一點虛名,竟然能入了服部公子的法眼,這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樓梯上,白馬探聽到服部平次介紹自己也不生氣,只是對着大家做了個相當標準的紳士禮,然後就把目光死死地鎖在了服部平次身上。
看這樣子,恐怕在白馬警視總監那,服部老弟也是鄰居家的小孩吧……
這倆人,真是有意思,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對彼此的敵意卻這麼明顯,恐怕這就是來自父輩的壓力所導致的?
想了想,風間不禁苦笑了兩聲,對着白馬探也介紹起衆人來了,而那位槍田小姐則是在他全部介紹完之後,主動做了自我介紹,態度倒是十分謙卑。
槍田鬱美,曾經是日本聞名的驗屍官,憑藉着一句“屍體有時候會比證人說的話更多”被白馬警視總監點名嘉獎,後來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突然辭職,從事起了偵探的工作。
與驗屍官的專業相比,轉行偵探的她倒是顯得有些平平無奇,前有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白馬探等人分庭抗禮,後有毛利小五郎享譽全國,資歷尚淺的她,自然不被媒體所關注。
一時間,風間他們也喫不準這位槍田鬱美的推理能力,畢竟她出道可是比風間還要晚,有關她的報道更是少之又少。
似乎是因爲槍田鬱美是在場唯一一個外來青年女性的原因,久未露面的貝爾摩德也一直沒有出現,於是柯南和服部平次覺得她很有可能是貝爾摩德假扮的,二人都有意無意地和她聊起了天,想要打探出一些情報。
對此,風間、宮野小姐和基德三個相對比較熟悉貝爾摩德的人卻不這麼想,先不說貝爾摩德逆天一般的易容能力,縱是基德也是自愧不如,如果貝爾摩德想假扮人選的話,哪怕是千間降代也可以假扮。
不過對於槍田鬱美,風間他們也沒有掉以輕心,根據風間的推測,槍田鬱美之所以辭職很有可能是被白馬警視總監暗中指使地,說不定就是日本公安的線人。
之前和安室透聊天的時候,關於日本公安的行動模式,他也算是有了個大概的瞭解,知道這幫公安喜歡找遊走於灰色線的線人,結合槍田鬱美的行爲,他也有了個大致的推測。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蹲野坑的毛利小五郎回到了黃昏公館內,加入了衆人的聊天,並且十分不出意外地黏上了槍田鬱美,把小蘭看得一陣嘆氣,恨不得就要衝上去把毛利小五郎揪回來。
見狀,風間微微一笑,拉着宮野小姐來到了白馬探面前。
白馬探皺了皺眉說道:
“風間先生,久仰大名了,聽聞您是毛利偵探的大弟子,本身的推理能力更是冠絕超羣,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白馬老弟,關於這間黃昏公館,你瞭解有多少?”
一聽到黃昏公館,白馬探眯了眯眼,像是有了興趣一般打量了幾下風間:
“想不到風間先生這麼快就發現了古怪,我和槍田小姐可是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才調查出了一些端倪啊。”
聽到白馬探語氣裏的不悅,風間也沒有在意,笑了笑開口說道:
“白馬老弟的推理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我說的只不過是一些猜測罷了,直覺告訴我,這裏似乎曾經經歷過什麼,空氣裏有些不尋常的氣味,我也只是很好奇這麼大的一所別墅,爲什麼沒有人處理過罷了。”
被風間誇獎了一番,白馬探這才換了副口吻,十分禮貌地開口道:
“風間先生太客氣了,根據我的調查,這裏曾經發生過兇殺案,而且死者數量不在少數,槍田小姐更是用魯米諾噴劑發現了大量血跡,恐怕邀請我們來這裏的,根本不是怪盜基德。”
說罷,白馬探還時不時地瞄了幾眼僞裝成大瀧警官的基德,弄得風間尷尬不已。
到底是校友啊……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懷疑上了,也不知道基德老弟這段時間是咋過的,怎麼感覺是個人就能發現他的僞裝呢?
不過,看到白馬探沒有捅破的意思,風間也沒有做一些多餘的事情。
由於他之前曾經對付過基德的原因,白馬探不出意外地和他聊起了關於基德的事情。
而風間也從他的口中,得知了很多基德曾經沒和他說過的案子,什麼銅像喫癟、溜冰出事,被白馬探當成家常一樣如數家珍,惹得風間和宮野小姐好一陣幸災樂禍。
正說到興起,卻不料白馬探突然話鋒一轉,一改方纔幽默的口吻,有些嚴肅地說道:
“不管怎麼樣,基德總有被我抓住的那一天,屆時一切都將大白於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