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諾亞方舟。”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舞臺上隨着各路嘉賓的輪番出席,現場的氣氛也達到了最高潮。
隨着主持人的一聲熱情的高呼,50臺繭遊戲機正式開放體驗名額,孩子們在一位位美女招待的帶領下,依次通過安檢門,來到了遊戲機面前。
這些日本的二代們,雖然平時的時候飛揚跋扈,但是在遊戲機的面前,他們每一個人都像是乖巧的天使一般,生怕自己犯錯從而錯失資格。
這讓那些小心翼翼的招待們心裏大喜過望,本以爲今晚的工作難度十分艱鉅,沒想到卻是這麼簡單。
而招待們美好的心情,直到遇到一個異類開始,徹底崩塌。
“這位先生,您真的未滿20歲嗎?”
一位美女招待,此時正神色十分尷尬地看向風間,在她看來這位臉上有疤痕,相貌略顯成熟的男人,至少也得20歲以上了。
本以爲自己這麼一說,對方就會識趣地離開,可是她沒想到,眼前這個人似乎有點不要臉。
“我今年十六,如假包換的帝丹高中學生,不信你可以去我們學校看看。”
“可是,這位先生……”
“請叫我弟弟。”
“……”
終究,這位招待的臉皮還是薄了一點,敵不過風間臭不要臉的她,盤問了幾句之後還是選擇了放行。
而在風間通過安檢之後,自然就迎來了宮野小姐的白眼。
“某人的臉已經不準備要了嗎?還說自己十六歲,你怎麼不說自己八歲呢?”
“咳咳,我這不是怕她們不信嘛?話說,基德老弟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你這個假面看上去就顯嫩,瞞過這些人還是挺簡單的。”
聽到風間的打趣,宮野小姐卻十分罕見地嘆了口氣說道:
“假面終究也不過是假面而已,你沒聽剛纔主持人的介紹嗎?我現在擔心玩遊戲機的時候,計算機會不會直接把我的僞裝給忽視了。”
看到宮野小姐杞人憂天的樣子,風間笑了笑看向一旁沒心沒肺的基德,還有展臺下正拿着一堆甜點的阿笠博士。
“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這些事我早就和博士說過了,遊戲內部的畫面不會對準我們的,今晚那些孩子們纔是主角。而且你別忘了,工藤優作可是給我們留下暗號了,如果畫面給到我們的話,那工藤優作可就麻煩了。”
點了點頭,宮野小姐一想到工藤優作的暗號,心裏也就釋然了,畢竟工藤優作不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肯定是早有準備的。
然而,就在宮野小姐心情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時候,順着風間的目光,她終於發現了博士和他正在犯下的惡行。
拳頭不禁捏緊了,宮野小姐面露寒色說道:
“博士,他完了。”
突然感覺到身邊的空氣有些寒冷,風間看了一眼宮野小姐,又看了一眼不遠處大快朵頤的博士,心裏感到有些愧疚。
心裏想象了一下回去之後博士的慘狀,風間不禁打了個寒顫,但是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大不了到時候他幫博士多求求情好了。
就這樣,50名體驗嘉賓依次坐進了繭遊戲機,開始了他們的旅途。
同時,由於本該上臺演講的堅村忠彬一直沒有露面,在辛多拉集團員工的尋找下,終於發現了他的屍體。
員工們自然是不敢隱瞞,聯繫了警察之後,他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工藤優作,以及前不久纔在會場鬧出不小動靜的毛利小五郎。
片刻之後,目暮警官瞬間趕到,和工藤優作、毛利小五郎一起,對現場開啓了調查。
“優作啊,這個現場你怎麼看啊?”
剛剛安排高木、千葉等人封鎖了會場,目暮警官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案發現場,然後就感到一陣頭大。
原因無他,現場實在是太過於整潔了,除了屍體和血泊之外,沒有一點多餘的痕跡。
這讓本來就有些鬱悶的目暮警官,心裏更加沒底。
要知道,今晚參加發佈會的賓客們,非富即貴,如果放任兇手逍遙法外的話,他必定會吃不了兜着走,不過幸好自己的毛利老弟還有優作老弟在場。
可是,當目暮警官看到工藤優作緊鎖的眉頭之後,他的心裏不免咯噔了一下,事情的發展似乎是超過了他的預期。
而工藤優作接下來的話,也讓他有些絕望。
“目暮警官,這起案發現場,太過於奇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完美的現場,就好像這裏只有死者來過一樣。”
心裏瞬間就感覺如墜冰窟,目暮警官頹廢地嘆了口氣,看了一眼一旁同樣沒有頭緒的毛利小五郎,他感覺自己的警察生涯似乎是做到頭了。
然而,就在這時,現場調查的警員卻發現了一絲線索。
“警官,我們發現鍵盤上似乎有血跡,貌似是死者留下的死亡信息。”
“什麼?快讓我看看!”
警員的聲音猶如天籟,目暮警官激動之下,連忙推開了擋在他前面的毛利小五郎,衝到了鍵盤面前。
“r、t、j?這是什麼意思?”
“rtj?jtr!原來如此。”
聽到目暮警官不解地讀出那三個字母,眉頭緊鎖的工藤優作一下子感覺豁然開朗,隨即露出了一個奇怪的微笑。
見到一旁的目暮警官還有毛利小五郎等人都奇怪地看着自己,工藤優作連忙解釋道:
“jtr,是我和堅村在大學時候給一位人物起的外號,而這個人物在今晚的遊戲裏也會登場,我想堅村應該是想說兇手和這位人物之間有所聯繫。”
說罷,工藤優作有些憂鬱地嘆了口氣,看着自己老友的屍體,他的心情不禁有些悲悶。
如果他們能再小心一點的話,或許堅村也就不會死了,那個人竟然這麼膽大,在日本就敢明目張膽地犯下如此罪行,不愧是那個人的後代。
等下,堅村的手……
似乎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