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直屬於神殿和國家特殊能源管理局的人,全部都是軍人武警,訓練有素地就開始清理戰場。
交給他們後,一行人便開車下了山往公寓走。
車子開回公寓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許宗濤車都還沒停穩,身旁就傳來了江憶的聲音。
“看來那些傢伙動作挺快。”
許宗濤還不明所以地朝他看了一眼,問着:“誰?”
周巖壓低着聲音,道:“不過離得挺遠,沒接近的意思,反倒後退了。”
李尋歡和許宗濤這才反應過來,兩人對話的不對勁。
江憶輕聲道:“不用管,下車吧。”
一行人下了車,李平峯和韓厲飛還有侯江林三人吵吵鬧鬧地下了車,從後備箱拎了包就有說有笑的到了公寓大門前。
街邊的路燈很昏暗,江憶四人也下了車,默默地提了包走進了公寓樓。
關了門,李尋歡趕緊問道:“周圍有人?幾個?”
江憶想了想,“大概六個吧。”
他的探查感應更多是感應黑暗生物,但是同樣能夠感應到靈性的波動。
許宗濤嗤笑了一聲:“才六個,難怪不敢輕舉妄動。”
剛進了屋子的李平峯打開了客廳的燈,聽到幾人的談話,忙問:“什麼輕舉妄動?你們在說什麼?”
周巖將包往地上一放,道:“咱們被人盯上了。”
江憶換好鞋直接走上了上二樓的樓梯。
“不用管他們,我們人多,他們暫時不敢亂動,周巖,你今天晚上不睡覺的話,就稍微看着點,你們要吸收內核的趕緊的。”
侯江林迫不及待地拉開了揹包,轉頭見江憶直接上了二樓,忙喊道:
“喂,那那些傢伙呢?就這麼不管啊?”
許宗濤拍了他胳膊一下,將一個內核丟進他懷裏。
“怎麼管?”
侯江林發狠地笑了笑,“你說呢?都特麼找上門了,肯定反擊啊!”
許宗濤一屁股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想什麼呢?江憶要想殺對方很簡單,但是也得看時候,看情況啊。”
“你以爲能力者隨意殺人不要付出代價的嗎?”
李尋歡也附和道:“就是,那些人背後也不知道有沒有靠山,如果江憶是自衛還好說,如果他先動手的話,那到時候這事就很麻煩了。”
許宗濤懶洋洋地在沙發上躺了下來,抓了一顆內核,一邊在手中吸收,一邊道:
“況且幾個大活人就死在你住的公寓樓旁邊,這不明擺着在告訴人家是你動的手嗎?”
“幹壞事就要有個幹壞事的樣子,別這麼光明正大的,找個沒人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對方幹掉,這比直接除掉那些傢伙要更有用。”
“只有死的不明不白,死的不知不覺,死的神祕,纔對後面的人有震懾力,人家纔會怕會忌憚知道嗎?”
“等後面的傢伙發現多次出手不成功,而且得不償失的時候,就會打消這個念頭了。”
侯江林鬱悶地撇撇嘴,一邊從口袋裏掏着煙,一邊道:
李平峯抓起一顆內核就朝侯江林砸了過去,吐槽道:
“你小子是不是寫無腦爽文寫多了?”
“江憶又不是腦子有病?人家背後又不是個人,人家是一股勢力好不好,你以爲殺掉一個就行了?你信不信到時候不僅僅是江憶,江憶他家裏人,還有咱們這些隊友全他媽要跟着倒黴,肯定一大堆的麻煩。”
韓厲飛從侯江林手裏抓過煙盒,抽出了一根菸,手指打了個響指點燃了煙,吸了一口道:
“而且,就算對方勢力可能不會發起報復,可能會被吞併,但是這件事不能光看表面。”
“人家集團勢力的大佬就這麼輕而易舉被你殺了,從表面上看是殺了一個人,但事實上,你是把刀子懸在了人家所有勢力大佬的頭頂,你在那羣人眼中就成了威脅。”
“那些資本家最擅長的就是去消除所有對自己有威脅的人或事,到時候江憶就成那羣資本家的公敵了。”
許宗濤晃着腿,“就爲了一時爽,那叫有勇無謀,現實可不是小說,不是你不寫就不會有實際的威脅和危險。”
一晚上,外面的那些傢伙很安靜,都沒有輕舉妄動。
江憶站在陽臺上朝外掃了一眼,快過年了,這天氣漸漸有點回暖了。
他回到屋子,直接給輔導員去了電話,說需要請假兩天。
輔導員感覺頭大,“大哥,你纔回學校多久?又請假?”
江憶純屬無奈,“哥,不是我要請,是不得不請啊,我被人追殺着呢,你真的要我去學校?”
“……”
一聽這話,輔導員立馬改口了,“不用不用,你先處理到自己的事纔來也不遲啊,我會跟學校說的,拜拜。”
江憶看着自己手機嘖了一聲,這輔導員變臉也太快了。
“咚咚咚!”
江憶還沒應,門就被李尋歡給推開了。
“帥哥,去上課了!”
江憶白他一眼,“上毛線,帶幾名殺手去學校上課?”
“你會開車嗎?”
他一邊說着,一邊朝樓下走。
開車?
李尋歡一愣,“會啊,你要去哪?”
江憶沒回答,而是朗聲喊了一句,“周巖?Flame!”
“幹嘛?啊嗚!”
周巖打着哈欠從廁所緩緩悠悠地走了出來,他身上還穿着睡衣,一副隨時準備回牀上睡覺的模樣。
“換好衣服,去車上睡,我們去隔壁省的江平縣,過去大概三個小時。”
樓下正煮着咖啡的許宗濤擡頭看了過來,“這麼快?”
江憶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包子塞進了嘴裏。
“我不喜歡天天被人盯着,而且拖久了誰知道這些傢伙會不會對你們動手?早點解決早點安心。”
“等他們又不知道要等多久,不如直接給他們製造點機會,今天晚上保險起見,你們先去你公寓樓那邊住。”
江憶的眼中露出了幾許狠色。
“先把這些傢伙背後的人搞清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