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抽了口手裏面的煙,蕭璐朝着旁邊的人示意了一下,拿了一條黃金葉放到了村長的桌子上。
村長餘光掃到,連忙將煙從桌子上面拿了起來:“這可使不得。”
他是老菸民了,當然知道這盒煙什麼價格:“你們來這幫了我大忙。”
“不就是這點小事,哪裏用得着這樣。”
見到蕭璐他們不要,他臉上皺了皺:“我肯定給你們好好說說,你們把煙拿回去。”
蕭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我們現在之所以能夠進行的這麼順利,沒有你的支持是不可能的。”
村長聽了蕭璐的話,心裏面那叫一個舒坦。
但是還是不肯收煙。
蕭璐道:“煙也不是白給的不是,這樣我們心裏面也踏實。”
正所謂強龍壓不了地頭蛇,更何況蕭璐看的不是一時,和王城鄉的村長處好關係,還是覺得很有必要的事情。
村長見推脫不過,將煙收了下來。
確實如蕭璐說的這般,在種花家,上上下下都是這個相處之道。
等到蕭璐他們在直播的時候,果然場面上都安靜了下來,銷售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水果本來就是一個消耗品。
最開始的人喫着不錯,就會跟自己身邊的人安利,再加上回購的也很多。
蕭璐看着日益增長的銷量,按這個進度,估計一個星期內王城鄉的水果就能被銷售完。
劉勇強的臉也好的差不多了,他從鏡子裏面看了看自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找到了一身自己覺得不錯的衣服,然後重新出現在了果園裏面。
陳玉看到他的時候,黑了一張臉,只不過當時在直播,立馬又變成了別的神情。
劉勇強走到了蕭璐身邊,臉上帶着微笑:“阿璐,這兩天沒看見我,想我了嗎?”
蕭璐正在喝水,她忙着分析,忽然自己面前有些昏暗,一擡頭就看到劉勇強,異常自信的微笑,還有剛纔托出口的話。
一口水沒忍住,噴到了劉勇強的衣服上。
雖然蕭璐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些不太禮貌,可是剛纔這個男人說的話,真的好冒昧啊。
劉才勇伸手將自己衣服上面的口水擦了擦,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
“沒關係的,阿璐,我不嫌棄你。”
蕭璐擡頭,斜唲了他一眼:“你有事?”
劉才勇深情脈脈的說了一句:“有事。”
“什麼事快說?”
蕭璐對劉才勇經過那天李莉說的那些,對他印象並不好。
劉勇強將自己一直襬在身後的手,拿到了前面。
手心裏是一把有些蔫的野花。
雖然直播間設在花丫頭的果園裏面,他們也在果園裏面辦公,可是生活是自己的。
況且王城鄉這裏的環境也很好,她擺了一張小桌子,放好了花瓶。
裏面插着她喜歡的百合花。
劉勇強上去將那束百合花,扔到了一邊,然後把自己摘得有點蔫吧的野花,插了進去。
插好之後還十分滿意的擺了擺。
蕭璐皺着眉頭看着劉勇強做完了這些,她生氣的從凳子上站起來:“你就這點事嗎?”
蕭璐的話語冰冷,眼神像是含着冰霜,裏面全然是對這個男人的厭煩。
劉勇強不明白蕭璐的態度,他道:“怎麼了,我給你摘得花,不比你自己買的花更珍貴?”
“你是誰啊,你摘得就是香餑餑。”
蕭璐雖然不喜歡跟別人矯情這個,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劉勇強這麼臭不要臉的人,她將那束爛了吧唧的花。
砸到劉勇強的臉上:“你能不能理我遠一點,不跟你說清楚,你是不是看不出來別人的臉色。”
劉勇強看着周圍投向自己的視線,臉黑了一下,但是想到蕭璐的身價。
這幾天他光是聽母親跟他學舌,就知道蕭璐一定掙了不少錢。
他雖然覺得女人不能慣着,但是也不是徹頭徹尾的傻子,也知道該變通的時候,就要變通。
劉勇強上去想要牽蕭璐的手:“寶貝,我知道前幾天沒有來找你。”
“你是不是沒看到我,生氣了?”
蕭璐一張臉,漲紅:“你來找我,我纔是觸黴頭。”
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去擺脫這樣的男人,躲避劉勇強想要伸過來的手:“噁心死了。”
劉勇強真的被蕭璐的動作,有些惹怒了。
他有點生氣的道:“你別得寸進尺。”
“夠了。”李莉在旁邊聽的一臉黑線,也算是知道了劉勇強打的什麼主意了。
知道蕭璐沒有對付過這樣的人,她在旁邊道:“你是不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
“你往那裝什麼呢,一臉算盤珠子都打到我臉上了。”
“就你這樣的還想要肖想我們蕭總。”
蕭璐順了順自己的氣,冷着臉看着劉勇強。
劉勇強朝着李莉喊道:“閉嘴,阿璐纔不是這麼想的,阿璐能配得上我。”
他覺得自己是那個白天鵝。
“我就是這麼想的。”
“而且你纔是那個癩蛤蟆,別往自己身上貼金。”
蕭璐始終是被噁心的夠嗆,忍不住道了一聲:“下頭男,理我遠一點。”
劉勇強一臉受傷:“不是這樣的阿璐,你是不是在跟我欲擒故縱?”
蕭璐是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這個人。
傅琛剛從公司的事物裏面脫離出來,就看到了劉勇強站在蕭璐前面。
走進就聽到劉勇強叫蕭璐。
阿璐,
他沒有想到自己才兩天沒有過來,蕭璐就被人惦記上了,他插在劉勇強和蕭璐的中間,一雙眸子帶着幾分威懾:“你想做什麼?”
劉勇強剛纔本來說完,想要拉住蕭璐,讓對方看到自己真摯的眼睛。
但是沒有和蕭璐對視,倒是撞進了傅琛晦暗不明的眼神。
他的動作一僵,覺得對方的樣子有點熟悉。
好像是那天打了自己一拳的人,他愣在了原地。
不過傅琛沒有認出劉勇強來,哪天晚上太黑了,他還沒有來的及看清對方的臉。
就給對方來了一拳。
劉勇強在傅琛面前,顯得十分的弱小,聽到傅琛說話,有些弱弱的回了一句:“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