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好好彌補。想要和她重新在一起。可是沒想到自己在慢慢努力向她靠近,她卻一直有預謀地想要遠離。
“爲什麼?”蕭璐冷笑出聲。“你還不明白嗎傅琛,我就是不想懷上你的孩子而已,僅此而已。”
女人眼中的諷笑讓傅琛覺得自己突然做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原來自己不論怎麼做,都無法再次打開她的心。
“好,蕭璐,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我了。我們還沒有離婚,這是你必須要盡的職責!”
握住肩頭的力氣越來越大,蕭璐心底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你要幹嘛!”
不等她反應過來,便只聽見一陣布帛撕裂的聲音,鵝黃色連衣裙頓時被撕爛。
緊接着一陣天旋地轉,她被狠狠地摔在了牀上。
“傅琛,你……”
一雙大手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避免她再說出讓他失神傷心的話。
身體傳來一陣撕心的疼痛,意識渙散之下,不知何時昏睡了過去。
一夜旖旎……
傅琛倚靠在牀頭,看着已經暈倒在自己懷裏的人兒。他開始後悔,可是每次想到那瓶避孕藥,他就心疼的厲害。
自己明明已經在盡力彌補所虧欠的一切,她爲何就是不肯給自己一點兒機會?
既然如此,他就一定要想盡辦法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無論用什麼手段。
看着她眼角的一滴淚,傅琛伸手替她擦去,而後將她緊緊擁住。
這一夜,他註定無眠。
次日一早,蕭璐的意識才聚攏,身邊已經沒有了那罪惡男人的身影。
回想昨晚的一切,她也只覺得自己無比可笑。居然還對他心懷愧疚?
就算她誤會了這次,可是之前蕭氏集團破產總是他乾的吧!她就不該對他有這種想法。
昨天的連衣裙已經被他撕的不成樣子,隨意地搭在了沙發上。
她起身從衣櫃裏找來一套睡衣穿上,隨後轉身,目光落在了那瓶避孕藥上。
他還沒扔?既然沒扔,那該做的措施還是要的。
於是大步上前將瓶子打開,卻發現裏面什麼都沒有了。
與此同時,浴室的門被打開,男人一臉冷氣地椅在門口看着她。
“不用看了,已經全都被我扔了。”
蕭璐轉身,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彼此眼中都摻雜着些許怨恨。
這讓她不禁冷笑出聲:“扔了走怎樣?只要我不想,傅琛,我就永遠都不會懷上你的孩子。”
“就算懷上了,我也會把這個孽種打掉!”
孽種?簡單兩個字,頓時將他激怒。
隨後大步上前將她逼至牆角,身上的怒火可以明確地感受到。
“你說什麼?孽種?蕭璐,在你眼裏,我和你的孩子是孽種?”
只見她勾起邪魅一笑,眼中盡是嘲諷:“不然呢?我還告訴你傅琛,之前那個孩子就是我故意打掉的。”
“在我得知你做的一切之後,我就打定主意不會再怪你的孩子!”
“所以,我去醫院做了流產手術,你的孩子,我懷上只會覺得噁心。”
如今爲了氣傅琛,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然而,這話落進傅琛耳裏,他也清楚明白蕭璐是在氣自己。
關於孩子的事情他早就查清楚了,是因爲朱詩琪將她推到,所以這個孩子本就保不住。
只是他沒想到,現在蕭璐會用這件事來激怒他。
目光一沉,傅琛語氣中帶着狠絕。
“你不會的,如果真的懷上了。你要是敢動他一分一毫,我不介意把痛苦轉到爸和韓姨身上。”
蕭璐猛的擡頭:“你說什麼?”
她眼中的不可置信讓傅琛有一瞬間的恍神,不過爲了能將她留在自己身邊,他不得不說出這樣的狠話。
他知道現在對於蕭璐而言,蕭父韓婷是她最在乎的人,所以,也只有從這兩人身上下手,她纔會乖乖的。
“對,你沒聽錯,我就是這樣。蕭璐,你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我的手段,你應該很清楚。”
只幾句話,便讓蕭璐入墜冰窖。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很會拿捏別人的命門。
如今,她的命門不過就是蕭父和韓婷罷了。
“傅琛,你無恥!”
男人輕笑,隨後將她抱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肩頭:“阿璐,隨便你怎麼說。只要你能在我身邊,什麼樣的惡名我都可以承受。”
“阿璐,我們好好兒的,你再給我生一個孩子,我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好嗎?”
原本聽起來情意滿滿的話,在此時此刻只讓她覺得噁心想吐。
話剛落,蕭璐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是蕭父打來的視頻電話。
“接吧,不然爸會擔心的。”
男人的聲音帶着極具誘惑力,可是隻有蕭璐自己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正預備接通之時,傅琛卻示意她停下,隨後將睡衣替她攏了攏,遮住了昨晚頸間留下來的痕跡。
“好了。”
虛僞!她只在心中狠狠罵了一句,隨後這才接通了視頻。
“璐璐,怎麼這麼大半天才接啊?是不是還沒起牀啊?”
電話那頭的蕭父看起來精神頭兒不錯,這也讓蕭璐稍微安心一些。
“沒有爸,我剛纔去了個洗手間,所以纔沒接到。”
“你和韓姨怎麼樣了?在外面玩兒得還算開心嗎?”
蕭父笑的輕鬆自在:“當然開心了,你還別說,出來轉轉真的會舒服不少,等以後有機會了,咱們一家一起出來。”
身邊的韓婷跟着湊到了鏡頭前,看見蕭璐的那一刻頓時擔心起來。
“璐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是不是太累了?”
猛然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蕭璐不自覺地臉紅起來。“沒……沒有,我就是……”
她下意識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只見他一臉戲謔地盯着自己。要不是現在不方便,她還真想給他一耳光。
調整好狀態,蕭璐笑道:“沒有啊韓姨,可能只是剛起牀有點水腫,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