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總,車已經停在樓下了,隨時可以走。”
住院醫院,總是不如在家裏舒服的。
“夫人,走吧,回家。”
蕭璐莞爾一笑,扶着他一起出了病房。
剛回到別墅,推門而入就聞見了一股濃郁的百合花香味兒。
看見花圃裏的花,她不禁有些失神。
“這麼久了,我終於再次看見它們了。”
失明這段日子,她只能天天嗅嗅味道,憑着感覺摸摸它們,她多想看見這一片雪白。
其實,更重要的是,這是傅琛爲她種下的。
擡頭看了看這棟別墅,這是她第一次親眼所見,果然和江城的家很像。
之前她失明後,傅琛便買了這棟別墅,就是爲了讓她能夠好好養病。
通過觸覺感知,她能夠明顯地感覺到這個家和江城的家結構很像,只是……沒想到這麼像。
傅琛上前,單手將她的腰攬住:“可是我還是更喜歡江城的家,阿璐,什麼時候我們回去吧。”
他實在是太想回江城了,想回到那個充滿他們回憶的家。
蕭璐轉身,輕輕嘆了口氣:“如果你想的話,我們隨時可以回去。”
大不了就是辛苦一些,兩城來回飛就是了。
答應得這麼爽快?傅琛眉頭微挑,但也知道這樣會讓她很累。
頓了頓,他笑笑:“還是等你把分公司徹底處理好了再說吧,我這兒,不急在一時。”
兩人互相擁着進了屋內。
這段時間來,他人身處冀城,爲難的可就是王桑了,重要文件合同需要他來來回回地取送。
剛剛結束了一個線上會議,蕭璐就端着一碗湯走了進來。
她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這碗湯會毀在自己手裏。
見此,傅琛趕緊上前,看了一眼桌上的湯後,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這是……你做的?”
她滿眼放光的點點頭:“對啊,剛剛和楊媽學的。”
傅琛眉頭微動,蕭璐的手藝他可是知道的,十次有八次都是黑暗料理。
“你喝點兒嘛,應該還是不錯的。”
在她充滿期待的眼神中,傅琛心一橫牙一咬,端起湯就喝了起來。
不過這次出乎他的意見,居然還挺不錯的。
見他眉間舒展開來,蕭璐輕笑:“我這次做的可不是黑暗料理,每一步都是楊媽手把手教的。”
他跟着點點頭,而後將碗中的湯一飲而盡,一副滿足的模樣。
不過忽而想起什麼,便趕緊放下手中的碗,一把抓起了蕭璐的手仔細檢查。
“你沒事兒吧?有沒有被燙着?”
見他如此擔憂,蕭璐不免有些感動。“放行吧,我不都說了嗎,這次是楊媽手把手教我的,她一直都在旁邊看着,我沒事兒。”
現在的傅琛依舊是處於驚弓之鳥的狀態,他恨不得將蕭璐時時刻刻都留在自己身邊,這樣才能確認她的安全。
入夜
“阿璐,我要洗澡。”
正在整理衣服的蕭璐隨口回答:“你去啊,哦對了,我馬上給你找睡衣。”
剛將那套真絲睡衣拿了出來,轉身就見男人已經到了她面前,距離之近,差點兒就撞進了他懷裏。
男人慢慢逼近,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胳膊。
“我這手可是受了傷,需要人幫我,不然感染了怎麼辦?”
說的也有道理,蕭璐沒做多想,當即答應下來。
見她點頭,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
然而……他終究是想多了。
浴室裏,傅琛坐在浴缸裏,一隻手被搭在乾燥的地方。
原本他想得起浴室旖旎,卻不想蕭璐態度十分強硬。
看着一心替自己搓背洗澡的女人,他身體的某個地方不由得起了反應,帶着幾乎祈求的語氣。
“阿璐,我這麼好的身材,你真的忍得住嗎?”
蕭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閉嘴,不許再說了。”
剛剛的一幕她現在都還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原本以爲這男人是真的因爲行動不方便,所以才讓自己幫他的。
可是沒想到,居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自己剛進浴室就被他抵在牆壁上一陣狂吻。
這也就算了,偏偏還把傷口扯到了。
爲了防止他把傷口撕裂,她自然是不同意的。
“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你的傷養好。而且醫生說了,不適合做劇烈運動,這傷需要仔細養着。”
他一雙溼漉漉的眼睛緊緊看着她,眼中是控制不住的情慾。
“劇烈運動……是指什麼?我又不去跑步之類的。”
他明知故問的模樣讓蕭璐不由得臉一紅,要不是看他有傷在身,估計自己早就跑出去了。
一雙纖纖玉手移至胸前,爲他輕柔擦拭。
這對於蕭璐來講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可是對於此刻的傅琛來講,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在撩動醃他的心絃。
現在心裏就跟被貓爪一樣,沒着沒落的。
蕭璐將搓澡巾放進水裏弄溼,卻不想觸碰到了一個異物。
那異物似乎反應很大,讓兩人都不由得對視一眼。
“傅琛,你不是吧……”
自己在這兒矜矜業業地替他搓背洗澡,他居然反應這麼大。
男人毫不羞澀地點點頭:“男人正常生理反應,阿璐,幫幫我……”
他作勢就要吻上來,蕭璐卻趕緊往後退。
她可是記得很清楚,出院之前,醫生是如何幹叮嚀萬囑咐的。
“阿琛你別鬧,醫生都說了,你的傷口不能被扯開。”
情慾暴漲的男人直接起身抓住她,一雙大手極快地將她的外袍褪下,窩在她的頸間模糊不清:“我知道,我注意一些不就行了?”
注意?怎麼可能注意!
她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他嗎!
“阿琛,傅琛!”蕭璐有些生氣了。
聽見她叫自己全名,傅琛這才停下來擡眸看向她,眼中還是未褪下的情慾。
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語氣有些兇,蕭璐輕嘆一口氣,捧着他的臉和他好好說。
“我是真的怕你的傷口再次扯開了,這樣會很危險的。”
“我知道,我失明這段日子,你爲了照顧我的情緒忍了很久,可是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