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能和古董對話 >第一百三十九章:得罪誰好呢?
    “老爺子?”

    齊娜心頭一驚,肩膀都不由得緊繃起來,轉念一想,風情美人又鬆了口氣。

    是張太秋老爺子。

    這傢伙就不能加個前綴?

    齊娜聲音充滿遺憾:“是上次被虞…唉,張老爺子終究沒挺過來。”

    話落,齊娜又皺起眉頭。

    張太秋死得也太不是時候了。

    今兒看虞婉塵、風清世等人對左賓的態度,先前她還認爲這是己方對左賓的決勝反攻之時。

    這倒好,張太秋一死,張家避免不了大操大辦,指望張家再出點兒力氣,可能性不大。

    要是讓齊周兩家單獨面對左賓…她仍是怡然不懼,但沒有多與人平攤風險,她心裏怎麼就那麼不爽。

    “除了父親,晨兒那邊應該也出問題了。”

    張校呈沉聲道:“他過去敦市也有四五天時間,卻沒有給家裏打一次電話,不僅如此,我們打過去的電話,他也不接。”

    失蹤了?

    齊娜率先想到一種可能,緊接着齊娜就問:“張晨…應該不知道我們這些年的計劃吧。”

    張校呈道:“自然不知,張家除了張叔,沒有其他人知曉那件事。”

    那就好…齊娜鬆口氣,緩聲問道:“所以張叔猜測張晨是…”

    “應該和虞家脫不了干係。”

    張校呈聲音逐漸憤怒,他道:“老爺子事情結束,我會去一趟約翰國,如果晨兒真出了事,我一定去虞家找那老東西要個說法。”

    父親張太秋這幾年雖說也是吊着半口氣的狀態,可要不是虞臣肅那一巴掌,家裏老爺子大限絕不可能來那麼快。

    但這件事,他沒法兒直接將責任推在虞臣肅身上,老爺子當時沒有直接躺在警安局門口,真正的死因是他的心結。

    可張校呈再怎麼想,虞家都不至於將事情做得那麼絕。

    家裏老人已經走了,如果自己費心費力就下來的三兒子也慘遭毒手,他張校呈的臉,就真的是被虞臣肅和虞泰踩在地上摩擦。

    他無法再忍受。

    “張叔先不用擔心,張晨素來愛玩,真要趴在女人身上,可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齊娜揉了揉眼角:“處理過張老爺子的百年之事再說吧。”

    張校呈嘆息一聲,掛斷電話。

    “真是鬧心。”

    齊娜輕啐一句,她深吸一口氣,給周昆打去電話。

    “張叔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那頭,周昆率先百無聊賴道。

    “張太秋的死,浪費的可不止這點兒時間。”

    齊娜冷哼一聲,她將今天在市中心醫院和直播平臺打聽到的事兒告訴周昆,話罷後齊娜沉吟:“要不…接下來就不用帶張家玩了?”

    “不帶?”

    周昆怪笑:“死的是張太秋,又不是張校呈,不帶那傢伙,遲早將我們抖出去。”

    “除非…”

    周昆餘音拖得老長,齊娜腦海中亦有個計劃一閃而逝。

    風情美人輕噓道:“張家在杭市還是有些實力的,這麼做…可能引起那些傢伙的警覺。”

    “放在平時,自然如此。”

    玫瑰園另一頭,打算休息的周昆,臉上浮上陰森:“可這段時間,誰都知道張家和虞家鬥得不可開交。”

    “誰會懷疑到我們?”

    “這麼說也是。”

    齊娜瞭然。

    “那…就等張太秋下葬之後?對了,張校呈說他要去約翰國找一找張晨那個廢物。”

    “不着急,先等張家和虞家再耗一耗。”

    周昆最後冷笑:“張校呈一死,張家那幾個小輩在我們眼前,就是小螞蚱。”

    “我兩家吃了張家,指日可待。”

    齊娜翹指掩脣,直呼周昆高明。

    ……

    杭市中心醫院,vip病房。

    “嗯?虞老爺子一巴掌的威力如此之大?”

    左賓得知張家老爺子昨天傍晚去世,驚了,關鍵是虞臣肅一巴掌的後搖太長了。

    足足半個月。

    “八九十歲的人了,不說要個青史留名,但都想晚節可保。”

    今天來醫院照顧左賓的八手老七說道:“虞老爺子一巴掌,把張太秋的晚節打得稀碎。”

    “不過這也不能怪虞老爺子,聽老五老六探來的消息,張太秋在生活作風上,素來寵溺家族小輩,極爲護短。”

    “自己教育不好,自然會有更狠之人,連本帶利將這些孽債還回來。”

    水貨頷首,深以爲然。

    “對了,從昨天到現在,虞小姐和風大公子都是什麼反應?”

    八手老七苦笑一聲,他將風清世昨天直播的事兒,一字不漏傳達給水貨。

    “乖乖,這是要讓我身敗名裂啊!”阿賓大感頭疼。

    老七點頭:“老五老六說,風公子這是在杜絕一切女性向掌櫃靠攏,嗯,我兄弟八人,都認爲這是好事兒。”

    “好事兒,理由呢?”

    水貨不解。

    “我們都覺得掌櫃和虞小姐是天作之合,如果虞小姐和秦風那種虛僞之人走在一起,我們一致認爲…一致認爲掌櫃最後會後悔的。”

    “這…”

    左賓轉過頭望着老七:“風清世那個賣溝子貨給你們洗腦了?”

    “並沒有。”

    老七搖頭道:“這些年無論在何地,我們見的都是爾虞我詐,鉤心鬥角。”

    “虞小姐太單純了,很討人喜歡。”

    把那個‘單’字去掉,就是蠢…左賓拍拍腦門兒:“那虞小姐…”

    “先前回廈市了。”

    老七又道:“秦風也回去了,但虞小姐是乘機,秦風是坐車離開。”

    “秦風看虞小姐對我是那種態度,他還能走得如此果決?”

    水貨再喫一驚。

    “這個…”

    被問及這個話題,老七面露爲難。

    “有什麼話就說。”

    左賓一挑眉,八手兄弟可不常有這種神色。

    “風公子今早給我們說了,秦風那傢伙接下來不大會有暗中行動,他真要再與掌櫃交手,也得是下次虞小姐朝掌櫃這邊傾斜。”

    “這樣啊!”

    水貨摩挲下巴,算是認可。

    你方死十八人,我方氣走一個娘們兒,他們這次算是八斤八兩,儘管秦風家大業大,可八手兄弟又是一道牆,將他堵得死死的。

    非必要情況下,他未必會強突。

    “他怎麼不親自給我說?”左賓隨意一問。

    “咳咳…”

    老七眼神閃爍,他邊說邊往外走:“風公子說…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弄死掌櫃。”

    身後,水貨望着天花板,一臉苦澀。

    所以…他是得罪秦風好,還是得罪風清世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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