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能和古董對話 >第一百四十一章:天象九珠
    始終散發着柔光的藏寶廳,時隔大半個月後,終於再一次被打開大門。

    “來這兒幹啥啊,怪冷的。”

    黑殺擁有武夫頂級的感知能力,左賓之前沒說過象牙花押印的事兒時,他就覺得古殿有種詭異陰森的氣氛。

    “那慫貨總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萬物皆有靈。”

    風清世捋着眉頭:“他沒事兒就來這兒轉悠,我今兒也想感知一下,看能品出個什麼名堂?”

    “……”

    “嗯?誰能給老夫解釋一下,風家小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風清世帶着黑殺朝中央走來時,稚川寶室蒼聲道。

    它能約莫點兒啥,可就是不想承認。

    “這意思…掌櫃真出事兒了?”玉柱算盤低聲道。

    “不可能,掌櫃福大命大,哪兒那麼容易夭折?”

    桃花扇對老友輕喝道。

    的確是夭折…按左賓誤食古液的年頭來算,他還是嬰兒期。

    “就是,雖說我還沒想出萬字檢討,但我還是很希望掌櫃回來的。”

    水龍青花瓷難得人情,啊不、寶情一回。

    “嘖嘖嘖、都大半個月沒出現了,你們還抱有幻想呢?”

    這時候,象牙花押印出場了,它陰森道:“夭折了好啊,我早說過,喫得太飽,是要撐死…啊~”

    下一刻,它突然發出尖銳怒吼。

    衆文玩投來寶氣一看,這才發現風清世正握起花押印。

    浪子皺眉:“慫貨上次就說這東西是個墓葬貨?”

    “趕緊勻出去吧,不吉利的破爛東西。”黑殺附和。

    粗鄙武夫現在有種財大氣粗的濃郁既視感。

    以前窮啊,他看見或者想到啥賺錢營生,都覺得自己能朝夏國首富進發,今時不一樣了,左賓先後給了他一千萬,再算上虞婉塵之前給他的保鏢費。

    就,就突然悟了…跟在風清世身邊躺平,就很好。

    “已經推銷好幾天了,這東西接下來得壓一壓價。”

    風清世道:“指望那慫貨回來當賬,都猴年馬月了。”

    “嗯?”

    “他的意思是…掌櫃還沒死?”

    “這不廢話嗎?要不他就該說都下輩子了。”

    “……”

    衆文玩又在自己的世界裏展開討論。

    “notdeadyet?”紅便士郵票也尖銳出聲。

    “別放你孃的洋屁,會說就用夏國語說。”

    “就是就是,真特麼的噁心人。”

    “……”

    衆文玩對紅便士郵票的態度,與對象牙花押印和鬥獅根雕、如意人生珊瑚雕截然兩樣,如果它們能移動,這會兒紅便士郵票已經粉碎性骨折了。

    “悟一悟,悟一悟。”

    風清世來到四象展臺前,他躍身而上,盤膝坐下,五心朝上。

    黑殺見狀,揚眉盤膝坐在另一處四象展臺上。

    很突然…

    “他們這是…在感悟?”

    青瓷蓮花尊不解道。

    “消息帶來就行了,讓那個武夫趕緊走吧,待的時間越久,我腦袋就越疼。”

    “別、別說了,我腦袋已經疼起來了。”

    “稚川兄,這貨你確定沒辦法治一治?”

    “治不了啊!”

    稚川寶室嘆息:“一針下去,是好是壞,是人是魔,誰都不清楚。”

    “那就沒有什麼東西,能掩蓋這傢伙的血煞氣息?”

    “有。”

    稚川寶室略作沉吟,答道:“天象九珠可以掩蓋世上一切詭異氣息。”

    “天象九珠?”

    見識同樣古老的青瓷蓮花尊苦笑:“稚川大哥啊,天象九珠只是傳說,就從來沒出現過。”

    何爲天象九珠?

    天象有九,是指風、霜、雨、雪、雷、沙、霧、雲、日月荒。

    前八種天象極爲常見,當然,如虹光天象,其實是雨後天空中的水珠折射陽光形成,天寒地凍屬於霜天,霞光漫天爲雲天。

    只有日月荒最是少見,通俗說法就是天狗食日或天狗吞月。

    古人並不瞭解日食和月食的天象理論,便認爲太陽或月亮是被《山海經》裏的天狗神獸吞了,而這種罕見天象,在各種史書常有記載。

    現在,稚川寶室所說的天象九珠,便是在各種極端天象下形成的自然玉珠,如天風珠就有‘妖風肆,山玉碎而自然成珠,珠體鎮山’的說法。

    是說颶風肆虐,吹碎了山體之中的玉塊,風力一直磨損着玉塊,最終將它磨成了天然玉石,這顆玉珠雖然成於妖風,但並不會隨風滾動,而是緊守源山。

    其餘七顆天象珠的成型,也都各有說法,而且…成型的原因,貌似都能站得住腳。

    唯有世人抽身一想,纔會覺得種種說法過於玄幻。

    日月荒珠就最讓後世各種考古學家難理解了,甚至他們認爲日月荒珠完全是個玩笑。

    是說天狗食日或者吞月時,夏星茫茫黑暗,在夏星地底三尺,會有天然玉珠受到對抗反應,自主散射光芒。

    此珠便是日月荒珠。

    咋地,來一次日食或者月食,夏星就得被人類撬起三尺?

    “這些天象珠,信則有,不信則無。”

    稚川寶室唏噓一笑:“在場之衆,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在自己漫長的寶氣歲月裏,會遇見掌櫃這種變異的存在吧。”

    “……”

    衆文玩不說話了,它們認爲稚川寶室所言有理。

    但現在…這該死的武夫,究竟什麼時候離開?

    “……”

    終於,衆文玩苦黑殺十來分鐘後,就差一些文玩發出嘔吐聲時,風清世率先坐不住了,他睜開眼睛,發出對左賓祖宗十八代問候的碎碎念。

    下臺後拍了拍發麻的大腿。

    “還是讓那慫貨慢慢感知這些文玩的靈智吧。”

    “走吧黑哥。”

    “早該走了。”

    先前黑殺盤坐時,總覺得藏寶廳裏有無數雙眼睛盯着自己。

    準確說,瞪着自己,毛颼颼的。

    ……

    這一晃,時間又慢悠悠走過三天。

    杭市中心醫院,水貨四肢終於能活動了。

    這種變態般的恢復能力,讓八手兄弟和醫院醫生護士齊齊瞪大眼睛…喂、骨折骨裂啊,能不能尊重一下身體恢復規律。

    水貨也想尊重,奈何體內不斷壯大的氣機,不給他尊重吶!

    “賣溝子的,這幾天真是折騰死我了。”

    水貨在牀上喫着午飯,他望着灰頭土臉的八手老大老二,苦笑一聲:“辛苦你們了。”

    如果不是風清世在直播間肆無忌憚地抹黑他,他能在這些天被集美們找上醫院怒罵譴責?

    虧得保鏢在場,不要讓他就可以在衆人的口水中回爐重造了。

    “這些女娃是真瘋啊!”

    喫飯的老大老二一臉甘拜下風。

    值時、老大手錶突然閃爍起綠光。

    “老大,張校呈今天去約翰國了。”

    老六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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