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能和古董對話 >第二百二十九章:着手調查
    “他,他這是怎麼了?”

    看到風清世負氣離開,虞婉塵瞪大眼睛,不解其意。

    “風大公子對我在鑑寶會開啓前的各種承諾,素來不看好。”

    左賓攤了攤手,又道:“或者,他就是想看我在鑑寶會上,能露出多少馬腳。”

    “哼、”聰明千金傲嬌地拍了拍胸脯:“左公子想做什麼,你的忙,本小姐幫了。”

    “或許,此事由虞小姐相助正合適。”

    左賓略作沉吟,他道:“我需要知道南省上官執文和臺省蔣姑的所有消息。”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他想要在鑑寶會上勝出,就必須瞭解這兩位年紀不過三十,卻擁有百分之百鑑寶勝率的天才。

    虞家作爲文玩大族,他們獲取信息的過程,自然要比自己方便得多。

    “可以啊!”

    虞婉塵也從風清世那兒聽過這二人,知道他們對左賓是頗具負擔的隱形威脅,便一口答應,話罷,小美人兒前傾嬌軀。

    “那…左公子的報酬是什麼?”

    虞婉塵欲語還休。

    水貨給了她一個腦瓜崩:“這不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嘛,等消息到了再說。”

    話罷,左賓起身抻了個懶腰:“感覺氣機有要衍生出來了,不行,得趕緊回去休息了。”

    左賓直接閃身溜走。

    身後,虞婉塵癟着小嘴,一臉幽怨。

    回到後堂,左賓就對八手老五發出命令。

    “老五,接下來你不用守着古殿了,去南省查一下上官家族有個叫上官執文的傢伙,再東渡臺省,查一下蔣家有個叫蔣姑的女人。”

    “儘量往深了查。”

    “明白。”

    特製手錶裏,傳來老五的回答。

    倒不是左賓不相信虞婉塵和虞家的辦事能力,實是若非仔細調查,這種大家族對家族天才的保密性極高。

    能查出來和查得多與少,是兩回事兒。

    “掌櫃噠,今天晚上你怎麼沒去那邊呀!”

    左賓雙腿作枕,躺在大牀時,黃楊月牙梳奶聲奶氣問道。

    “去那邊?哪…你說虞小姐那兒啊!”

    左賓反應過後,翻了個白眼:“小小年輕不學好,怎麼淨打聽這些事兒了?”

    “略略略、”

    月牙梳奶笑,示以抗議。

    “實話說,昨天我是真想脫了褲子做狼的,可氣機被日月荒珠吞噬後,我直接睡過去了。”

    說到這兒,左賓蹙眉道:“蓮花姐姐,你見多識廣,能估摸出日月荒珠什麼時候,才能掙脫封印嗎?”

    “不能。”

    蓮花盞傳來空靈聲音:“我存在的歲月雖是不短,但掌櫃是在拿日月荒珠與我對比。”

    “若非稚川大哥所講,我都不知此物,又如何能斷其能力?”

    它又道:“不說日月荒珠,便是這枚血凰扳指,我也無法斷其一二。”

    “唉~”

    蓮花盞話落,左賓悠然嘆息。

    他手中文玩頗多,有與文玩溝通的玄異能耐,看起來自己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古液、日月荒珠、血凰扳指隨便搬出一個,就不是千年以降的歷史能消化的。

    到了何時,他才能將這些祕密解開?

    “不過…稚川大哥有個猜測是對的。”

    這時候,蓮花盞道:“日月荒珠的確可以掩蓋世界一切氣息帶來的壓迫感。”

    “只要掌櫃出現在我百米範圍,血凰扳指對我的古氣壓迫感,便會消失。”

    “是噠,我們也感受不到啦!”

    梳簪姐妹高興附和道。

    左賓一挑眉:“這個…它都被封印了,還能發揮作用?”

    蓮花盞解釋道:“只是封印,並非毀滅,既然存在,它就擁有屬於自己的威勢。”

    “這樣麼。”

    左賓緩緩點頭,這個道理,他是要認的…夏國的貪官污吏,很少有去橘子洲頭的。

    “睡吧,接下來解決掉秦太門的屁事兒,就可以靜等鑑寶會咯。”水貨喃喃道。

    ……

    是夜九點,陸程霜提着左賓準備的寶箱,風風火火進門。

    “氣死我了。”

    先前在外面胡吃海喝一頓,心情還是不見好轉的正義使者懊惱道:“霜兒預感,周昆失蹤,九成九都是左賓那王八蛋做的,可他就是不承認。”

    “父親,你說有什麼法子,才能將他繩之以法啊?”

    正看電視的陸午澤笑道:“證據啊,這是什麼?”

    望着女兒放在茶几上的箱子,陸午澤轉頭掃了眼女兒。

    “哦,左賓給你當賬的東西。”

    “當賬?”

    陸午澤嗤聲一笑:“那小子。”

    陸母皺了皺眉:“哎喲,那小子也太不會辦事兒了,哪有讓霜兒直接將東西提回來的。”

    陸午澤沒在言語,他打開兩層箱子,看到是一塊兒清洗之後又潤色過的乾隆端硯,眼中露出滿意之色。

    雖說底款‘清乾隆制’四字已經磨得差不多了,可硯紋爲蟾,制式工整,品相絕對在上乘之列。

    “嗯?這是古法徽墨?”

    陸午澤又嗅了嗅一旁墨塊,他端詳過後眼前一亮。

    “這東西…”

    陸母面露擔憂之色。

    “收藏之物,但市場價值不算高。”

    陸午澤笑着道,拿着手提箱裏的內置木盒便上樓了。

    “父親。”

    適時、陸程霜突然叫住陸午澤:“左賓說了,他昨天替爺爺驗畫時拔了個釘子,這應該就是你動黃叔的理由吧。”

    樓梯處,陸午澤皺眉道:“霜兒不是不喜歡你黃叔和他家小子嘛!”

    “他們倒無所謂。”

    陸程霜道:“我的意思是,左賓又是救你,又是爲爺爺了結心結的,你是不是…以後就不打算對他出手了?”

    “還得看霜兒的證據吶!”

    陸午澤笑了笑:“父親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

    浙省的天消失在書房拐角,陸程霜無奈撇嘴,一旁陸母見狀,玩笑道:“霜兒是擔心,還是希望你父親這麼做呢?”

    “當然是、是希望父親這麼做啊!”

    陸程霜梗着脖子道:“那傢伙爲人心狠手辣,作惡多端,他就該被關進牢裏。”

    如是說着,看到母親身上還在她臉上停留,陸程霜吞了吞口水:“母親,你這麼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陸母搖頭一笑:“希望你真是這麼想的吧。”

    “那,那還能有什麼啊?”

    陸程霜越說,聲音越小,她最後一拍沙發:“啊~煩死了。”

    正義使者氣沖沖上樓。

    身後,陸母面露擔憂,一聲輕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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