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這事兒需要你們兩位大佬聯手爲之?”水貨猜測道。
日月荒珠光芒瞬間黯淡。
“不是?”
左賓又道:“那是說…這件事兒也能操作,但難度較高?”
這一次,日月荒珠又亮起光芒。
“是這樣啊!”
左賓手託下頜,眯起眼眶。
“明白了,且看小紅裙後面的表現吧,如果她心狠手辣,就別怪咱收拾她。”
究竟是古液太超標,還是日月荒珠能耐還沒開發完全?吞噬簡單,剝離古液反倒很難…左賓照着月光,腦海中閃過好奇。
罷了、
水貨拍拍屁股朝虞婉塵客堂走去,打算完成未竟的事業。
……
天大地大,在古殿,只要不是日過三竿,掌櫃和虞小姐的休息之事,絕對是最大的。
一覺睡起來,風清世已經外宿而歸,正在餐室做午飯。
“幸好幸好。”
水貨和聰明千金出了客堂,俱是在心底鬆了口氣…孃家人還沒過來。
然後,他們就在八手兄弟那兒得知了消息。
凌晨三點,上官家族兩位保鏢從西子湖酒店出發,去了章一枯所居住的五星級酒店,只不過二人被八手老六老八截下,未能成功。
但此事並沒有結束…他們正打算動手抹殺那二人,隱藏在暗中的陸家重兵又出面帶走了上官家族保鏢。
還沒有結束…陸家重兵早上給他們反饋回來的消息,那兩個傢伙也是‘忠誠之士’,人還沒帶到警安局,就在半路咬碎毒牙自盡了。
結束了。
主別墅、客廳。
“那賣溝子的猜得挺準。”
左賓揉了揉眉頭,又道:“上官家族和陸家那邊是什麼表態?”
八手老大答道:“陸家早上送來消息,就沒聲了。”
“上官家族那邊也沒什麼反應,對了,他們早上又從南市調上來兩位保鏢。”
左賓輕噓道:“陸書記監控上官執文和蔣姑,應該是因爲那兩個傢伙在鑑寶會上對我的態度。”
“就是沒想到那兩個傢伙也忒狠了點兒,直接服毒自盡了。”
“至於上官家族…手下死了,外面什麼把柄,都不是把柄了。”
八手老大連連頷首,亦是如此認爲。
“接下來你們好好休息,上官執文應該不會再對其他選手動手了。”
左賓拍了拍老大肩膀,略顯尷尬…這八位近幾天都在值夜班,爲了他的幸福生活,今兒個已經熬到入午,實在難爲他們了。
“好的。”
八手老大返身離開。
“又能在上官執文的生死簿上記我一筆,真開心。”
左賓怪笑道。
……
機要所家屬別墅區,陸家。
一位重兵離開後,陸午澤捋了捋眉頭:“這些臭小子,一個比一個狠。”
值時,陸程霜從樓上下來,她緊緊望着父親:“左老闆又怎麼了?”
“聽到聲兒,就是你的好左老闆了?”
陸午澤沒好氣瞪了女兒一眼,見陸程霜癟着小嘴不說話,陸午澤嘆息道:“昨晚上官執文對桂省姓章那小子動手了。”
話罷,陸午澤拍了拍腦門兒:“可惜了,把他們交給那小東西,說不定還能讓上官執文投鼠忌器。”
想要尋求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公平競技,其實是很難的。
他的想法就是讓上官執文在浙省機要所這裏落下把柄,到時候上官執文真就算名列前茅,他也要讓其竹籃打水一場空。
如此一來,左賓就沒有那麼多不確定性。
誰知道那二人見形勢不對勁,乾脆利落地和世界說了拜拜。
這就玩不下去了。
“章一枯很厲害嗎?”
陸程霜皺眉道:“前天晚上他是第二名,昨晚是第五名,這也值得上官執文動手?”
“爲父也看不懂啊!”
陸午澤拍了拍大腿,又道:“但爲父可以肯定,上官執文、蔣姑和左賓那三個小東西,都有問題。”
“否則,蔣姑昨晚不會去找左賓,而左賓和上官執文也不會對章一枯一護一攻。”
陸程霜瞬間瞪大眼睛:“蔣姑昨晚去找左老闆了?”
“放心,沒死。”
陸午澤又嘆口氣:“你這段時間究竟怎麼回事兒,爲何懷孕之後,心心念念,腦子裏全是那個小東西?”
陸程霜撇了撇小嘴,表示不想說話。
陸午澤又唏噓一聲:“你懷孕的事兒,你爺爺還不知道。”
“唉、雖說你爺爺對左賓印象不錯,可這事兒…父親也壓力山大啊!”
陸程霜就更不想說話了。
……
誰都沒想到,古殿四人剛喫完飯,虞家五人沒等到,殿裏反倒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上官執文。
這位南省鑑寶天才身邊,之前跟着的兩位中年保鏢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兩位西裝年輕人。
古殿院落,左賓眯眼望着站在門口的長髮男人,撇了撇嘴。
這傢伙非要這麼張揚,走哪兒就得將記者帶哪兒麼?
“我讓黑殺下來。”
黑殺還在樓上陪着風清世洗碗,讓左賓對上上官執文,虞婉塵心裏沒底。
“無妨,他不至於蠢到在白天動手。”
左賓笑了笑,他按下遙控關上古殿院門關,擋下一衆記者後,對面色陰翳的上官執文作迎手狀。
“不妨涼亭一敘?”
“可以。”
上官執文嘴角微動,止下身後保鏢,左賓同樣沒讓虞婉塵跟上。
二人信步入亭,左賓搓了搓手,示意上官執文入座,竟然忙活起煮茶來。
水貨笑道:“想什麼來什麼,不過昨晚的事兒,上官公子可不能賴在我頭上。”
院外,記者們遠遠看來,還以爲這二人又成了多年未見的老友…可上一次,上官執文來古殿也不是這樣的啊!
“你爲什麼要幫章一枯?”
上官執文失笑道:“你應該明白,他的威脅性比張休、林門他們更大。”
“的確,也虧得他沒那玩意兒。”
左賓深以爲意地點頭。
“問題是,我就是想用他刺激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