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錚正高興自己多了個能一起玩的表哥了,下一秒這個大表哥要跟他單挑。
“怕了?怕了就把我的混世魔王稱號還給我。”
錚錚撓撓頭,茫然的眨巴着大眼睛,“表哥?你幹嘛?”
秦瑞板着臉怒吼,“別想萌混過關,我不喫這套!”
錚錚被迫比賽,又隨手贏了比賽,等秦瑞懷疑人生的哀嚎跑走,都還有些懵。
這個表哥好奇怪哦。
同一時間。
江家因爲江晴媛的事情氣氛沉沉,江硯淮剛醒來就聽聞了這件事,臉色難看。
“她現在人呢?”
江硯深臉色也前所未有的陰沉,“在司家。”
江硯淮緊攥着手指,咬牙,“爲什麼不把她帶回來?”
江硯錫急忙扶住他,“二哥你彆氣,媛媛她,媛媛她只是心情不好,一時衝動才和司家那小子……反正他們也已經訂婚了,你彆氣,等媛媛心情好些就回來了。”
江硯錫此時少年的臉上也滿是憔悴,他每天去司家找媛媛,可媛媛就是不見他,也不肯跟他回來。
他不知道爲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都怪那個江稚魚。
一個傭人的女兒,把家裏攪得亂七八糟,害得媛媛離家出走,如今寧願待在司家都不願意回來了。
江硯淮剛剛還好,此時一聽他這話又猛咳了起來,臉色鐵青,一向溫和的面容此時滿是陰鷙,“我管她心情好不好,你讓她給我滾回來!”
察覺江硯淮的語氣不對,江硯錫小心道:“二,二哥,你,你不是擔心媛媛?是,是生氣?爲什麼生氣?”
江硯深對他冷道:“硯錫!”
還能爲什麼?
這個家裏誰不知道江硯淮最疼江晴媛,此時聽到她離家出走,還給司家那小子下藥自薦枕蓆,能不生氣嗎?
可江硯深不知道的是,他也猜錯了。
此時江硯淮那滿是盛怒的眼神中,哪裏有一絲痛心疾首和疼愛,分明滿是陰鬱與嗜血的恨意。
“我,我現在就去找。”被江硯深警告,江硯錫也不敢再多話,急忙跑了出去。
江硯霖此時走進來,扶住在咳血的江硯淮,“你的病自己知道,情緒不要這麼大起大落,本來都要治好了,這一氣暈過去,又回到之前了。”
“沒事,有小……”他一頓,捂嘴又咳了一聲,“有藥在。”
“這個藥嗎?”江硯深把一個瓷瓶遞給他,江硯淮看了眼下意識接過,打開就往嘴裏倒,“嗯,就是這……”
“二哥真是博學多識,還知道三清玉露什麼味道呢?”
江硯淮猛地擡頭,對上江硯深和江硯霖兩雙黑漆漆直勾勾的眼。
被江硯深和江硯淮架着看他們掀自己牀底,露出那滿滿暗格的瓷瓶,江硯淮僵住了。
江硯深:“硯淮,有這麼多三清玉露,怎麼也不分大哥幾瓶,你和直到我跟秦璟那傢伙不對付,我那些手下可缺這玩意得很。”
江硯霖清冷的眼中透着幽怨,“二哥,你明知道弟弟很想要一瓶來研究,你有這麼多,竟然不告訴我。”
江硯淮被架着,腿都是懸空的,他僵着臉求饒,“大,大哥,硯霖,有話好好說,我,我還是個病人呢。”
“說不了。”江硯深瞥他一眼,“大哥一身蠻力,只會動手不會動口。”
江硯錫幽幽的盯着他,意思顯而易見。
“給!”
江硯淮閉着眼肉疼道:“給,給還不行嗎?”
兩人微微一笑,把他放下來。
江硯淮走到暗格處滿臉不情願的給他們分,可一拿到手,他愣住。
整齊漂亮的瓷瓶,沒有一點重量……
“空的!”
“我的三清玉露!”
他扭頭,身後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給他留了一句。
“謝謝弟弟。”
“多謝二哥!二哥真大方。”
兩人早就將裏面的三清玉露搬空了,等他醒來再問,笑話,他藏三清玉露的時候也沒告訴他們啊?
江硯淮自知理虧,只能肉疼的吃了這個悶虧,滿臉鬱悶。
“好了,還能讓你喫虧不成。”江硯深拍拍他的肩,“我拿了一半,開個價。”
江硯錫,“我也拿了一半,二哥你開個價吧。”
江硯淮不自在的咳了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倒了一杯水幽幽喝着,端得是一副淡然的模樣,“誰要錢了,就這點東西,我還能問你們要錢,用了就用了。”
“這樣啊……”江硯深點點頭,“那再給我來五千瓶。”
“二哥,我也要,不多,我就要一千瓶。”
江硯淮一口水噴出來,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兩個不要臉的,“你們怎麼不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