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硯錫臉色一青一白的,年輕男人哈哈大笑,“不是吧?這點玩笑都開不起?”

    “你…你是開玩笑?”江硯錫懵懵的。

    那年輕男人輕哼一聲,江硯錫剛鬆一口氣,就聽到他路過他身旁低聲道:“放心,我懂,上將肯定是在執行什麼任務,知道了我也不會說的。”

    江硯錫:“!!”

    他瞳孔一縮,猛地瞪大眼,差點把臉磕到對方牙上。

    年輕男人被他醜得嚇了一跳,後退幾步,看他嚇得面色驚恐臉色蒼白,又笑出來,手指搭在嘴型做了個“噓”字,徒留江硯錫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嗚嗚怎麼辦被人知道了!

    上將會殺了我的吧。

    都怪我這嘴!我這嘴!

    而他所念叨的人此時的確是一副要殺人的樣子,臉色陰沉。

    “你說她在哪?”

    池露嚥了下口水,縮着脖子小聲道:“稚…咳,老闆…咳,少,少夫人回學校了。”

    “少爺,少夫人不是故意躲你的,她本來請假就請了很久了,學校一直在催她,現在馬上末考了,還有高一生集訓,她也是逼不得……”已。

    看秦璟臉色越來越黑,池露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說多錯多。

    雖然料想到她不會那麼容易妥協,但跑得這麼快,秦璟說不失望是假的。

    但現在,跟另一件事比起來,這都不重要。

    “那個人關在哪?”

    “啊?”

    池露一下沒反應過來他說什麼。

    “那個找死的男人!在哪?”

    該死的男人?

    池露靈光一閃,“噢,少爺你是說那個葉宇吧。”

    “人在哪?”

    秦璟這幾個字幾乎從牙縫裏咬出來的,池露身子一抖,默默爲那個葉宇點了兩根蠟。

    唉。

    惹誰不好。

    敢惹稚魚。

    且不說稚魚本身就不好惹,再加上這個把少夫人看得跟寶貝一樣的少爺。

    嘖……

    死定了。

    剛說完人被關進最近的警局了,秦璟轉身就走。

    池露在後面追,“少爺你等等,少夫人給你留了東西。”

    前面的人又風一樣出現在面前,池露嚇得差點心肌梗塞,但看了眼秦璟冷冰冰的臉,也不敢發表意見,十分恭敬討好的將東西捧上去。

    秦璟面無表情接過,轉眼人又不見了。

    池露抹了把辛酸的眼淚,他家少爺可真是把雙標做到極致了。

    剛回董事長辦公室,就看到桌子上一大束花,機器人祕書過來道:“這是江家集團江硯淮先生送來的。”

    “江硯淮?”

    池露腦子想了下,噢,是昨天她冒充稚魚去見的那個人,頓時面色驚恐。

    “他幹嘛送花給稚魚。”

    幸好上將沒看到。

    不然這一件接一件的,上將恐怕要氣得當場炸了。

    “不是送給老闆的,是送給你的。”

    “啊?”

    池露懵了一下,看到花束上的卡片上寫着:江小姐,昨日多謝您及時的幫助,謹以此花表示我的謝意。

    落款:江硯淮

    江小姐不是她,但這話的意思是說給她的。

    “不是給過錢了嗎?怎麼還送花?”池露撓撓頭,把花抱自己辦公室裏,拿着花瓶分裝起來。

    雖然很奇怪,但花很好看。

    這可是他們千魚集團最貴的花束了,她自己都捨不得買。

    ……

    主星原荒區現改名自然區的警局裏。

    幾位警官戰戰兢兢的排成一排,盯着男人手上亮出的證件,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秦,秦璟上將?

    秦璟上將跑他們這小廟來幹嘛?

    “我找葉宇。”

    葉宇?

    “又找葉宇?”

    有個剛上任的小警官脫口而出,又急忙捂住嘴。

    “又?”

    秦璟眯起眼,“還有誰來找過他?”

    “好幾波呢。”警長恭敬回答道:“從他昨天晚上關進來,就來了好幾波人,都是些保鏢什麼的,說是來保他的,還有個帶着帝國軍官令牌的。”

    說着警官面露一絲擔心,“感覺他來頭不小,但江老闆不讓,要上訴,我們就沒放人,現在事情鬧大了,白天還有好多民衆過來圍堵,外面還有記者盯着,我們也不敢放。”

    秦璟冷笑,“你們該慶幸自己沒放,否則,現在可以跟他做鄰居了。”

    幾個警官齊齊腦門一涼,嚥了咽口水,不禁後退了幾步,爲首的警長觀察了一秦璟的眼色,明白他是哪邊的了,當即保證道:“我們絕對不會放,他做了這樣的事,不關他個十天半個月的,平息不了重怒!”

    “少了。”

    “啊?”

    警長微愣,便聽秦璟涼颼颼道,“只是關,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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