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秦璟,他可以自己一個人單打獨鬥立軍功,也可以團隊合作分軍功,他自己對下屬很大方,一路從少將升上來,身邊也都是熟悉的人。
但長老們身居高位多年,早沒有了當年的熱血激情,前線也更不可能去,要讓他們重新一層層立軍功往上爬,那比要命還難受。
回到現在,長老們還不知道自己將來會官降四級,如今他們爲那官降一級的懲罰都難受到憋紅了臉,可就算這樣,也沒人敢反抗。
誰也沒想到,這場密謀已久的集會,就這樣被人破解了。
那些同樣吃了千魚集團食物昏迷的人,早被和平組織的人壓上臺,隔着直播設備,對全網正在觀看的人闡述自己的罪行:他們是被人收買的,在喫宴席前,就服用了迷迭素,並不是喫千魚集團食物而昏迷的。
那些四國安排的狙擊手,一半早被換成了秦璟的人,另一半被制服後,也被帶走,全部關押進了秦家空中監獄。
各國與聯盟的人自然想贖回他們,但都被反駁。秦璟向和平組織言明,雖然四國和聯盟都受到了懲罰,但如果他們不搞事,什麼都不會發生。反之,他們做的事,損毀了千魚集團的名譽,還在千魚集團裏行兇陷害,理應給他們一些教訓,他怕這些人再受指示,做出對千魚集團不利的事,不如關他們一段時間。
其他人都啐他。
怕?
看看現在的下場,到底是誰應該害怕?
和平組織權衡了一下,答應了,並直接帶着四國和聯盟的人走了,還警告他們沒有千魚集團的允許,不許再踏進這裏一步,免得他們再搞事情。
秦璟笑眯眯送走他們,接着對從樓上下來的司恆遇道:“司家少爺,你們家大人走了,你呢?”
他這語氣,好像跟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說話一樣,如果真是小孩,也就是逗一逗,但司恆遇顯然是個名副其實的大人,這就很侮辱人了,好像他是個沒大人就做不了主的人一樣。
司悅沒跟着國王一起走,如今還留在這,對害自己丈夫和父親革職降級的人沒有那麼沉得住氣,見他又針對自己弟弟,咬着牙憤怒道:“秦璟上將何必如此羞辱人!”
秦璟挑眉,看都沒看她一眼,“羞辱?是嗎?”
他那樣子,好像在說:爸爸走了姐姐來,這不就是沒長大的孩子嗎?
司恆遇臉上也不怎麼好看,但他向來不喜形於色,雖然對千魚集團酒店的服務產品甚至一切都有些感興趣,但如今直到幕後是秦家的人,也沒了結交的心。
再怎麼說,父親也是因爲他才被革職。
他不欲與他多糾纏,“秦璟上將,婚宴已經結束,我們就不打擾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秦璟沒讓他走,“誰說結束了。”
“我的賀禮,司少爺可還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