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江稚魚眸底驟冷,而那男人還在破口大罵,“開門!給老子開門!臭婊.子……啊——”
男人尖叫着捂住胳膊,半個手臂突然江稚被直接切斷,血噴涌而出,他驚恐地大喊,黑衣人停止破壞門,連忙警惕,只是遙望四周,空無一人。
又是一道裹着靈力與精神力的風刃,帶下一隻肉血色小塊砸在地上。
“啊——”
男人還沒從手臂的斷裂中醒神,耳朵又傳來劇痛,眼前血色模糊雙眼,他瞳孔放大,痛倒在地上,再顧不上臥室裏的人,顫抖驚恐地大喊,黑衣人們當即鬆開攻擊臥室門,轉而以保護姿勢緊緊圍住男人,警惕窺探四周,將男人保護得密不透風。
可是下一瞬。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只見包圍圈裏的男人,豆豆大的雙眼此時被挖空了一隻,血流不止。
“去醫院!”其中一個黑衣人凌厲地掃了眼四周,出聲道。
其他人點頭,僱主生命最重要,其他的先放放吧。
男人被架着飛快離開,而緊縮的門也隨之悄然打開。
江稚魚在臥室的櫃子裏找到了蘇以樂,她此時已經陷入半昏迷狀,眼裏迷茫混沌,但手上緊握着一把刀的刀刃,似乎是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刀刃不斷流着血,她卻始終沒有放鬆,直到櫃門打開,她猛地警惕,又迷迷糊糊感受到來人是她,這才鬆開了手。
等這些做完,江稚魚將她抱起,冷凝着臉從別墅上走下來,緊抿的脣角壓着難以言說的怒氣。
蘇以樂輕輕抱住她的脖子,蒼白的臉上露出一分笑容,安慰她道:“小魚,我沒事。”
江稚魚擰眉,不說話,只抱着她離開,直到走出百米遠,這才轉身,一道火符裹着靈力落在獨棟別墅上,不過片刻,別墅被燃爲一片灰燼。
這是用夭夭的本命火煉製的靈符,鳳凰之火,所過之處,寸草不留。
這樣骯髒的地方,就不該存在。
“小魚……我媽媽……”
蘇以樂低頭,將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自從她晉級A級天賦後,族裏很多人便重視起了她,蘇家本來就是她爸爸打拼出的,如今她顯露出能力,很多她爸爸的舊友看到希望,便逐漸向她倒戈,她和稚魚一起學到了很多,對付這些也很容易,短短時間已經將蘇家大半把握在了手裏,蘇以歌被抓,蘇老太太也因爲網上的事被氣病倒,蘇以歌那一脈如今掀不起什麼浪,她就將媽媽放在了蘇家住,想讓媽媽慢慢強硬起來,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