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蘭在哪?”
喻蘭,也就是蘇以樂的媽媽,她隱瞞着身份,自然不能喊阿姨,只能說名字。
“你,你是蘇以樂派來的?”
蘇成艱難地撐了撐身子,他就說,這人爲什麼突然闖進家裏對着他就打,原來是那小賤種搞得鬼!
江稚魚還沒說話,他便彷彿找到了底氣一樣,呲着牙,“她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雙倍,不,三倍!”
“那小丫頭已經被我趕出蘇家了,如今蘇家掌權的是我,她能給你什麼,只要你放過我,幫我做事,你想要什麼有什麼,何必聽一個小丫頭片子的。”
這人身手詭異,比傅飛養的那些頂級保鏢看起來還要厲害,如果能爲他所用,他豈不是想做什麼做什麼。
江稚魚嗤笑,死到臨頭還在做白日夢!
虛空的手再次掐上他的脖頸,江稚魚沒有耐心聽他廢話,“喻蘭在哪?”
蘇成痛呼一聲,他覺得自己要死了,可每每瀕死的節點,她又巧合的鬆開手,這人……這人簡直是魔鬼!
生命遭到威脅,蘇成再也不敢想些有的沒的,顫顫巍巍地指着外面:“被,被…傅…傅飛帶走了。”
江稚魚面色一冷,鬆開手,“誰是傅飛?”
“咳,咳咳……”蘇成驚恐地咳嗽,怕她再掐上來,忙捂着脖子道:“就是,就是傅總。”
江稚魚神色微變。
她剛剛炸了傅家!
“他把人帶哪去了?”
江稚魚刻意嘶啞的嗓音在怒氣下更覺詭異,蘇成抱着頭哆哆嗦嗦,“我,我不知道。”
江稚魚渾身散發着冷意,她將手一揚,一個狠厲的手刀便劈在蘇成身上,女孩們見人倒地閉上眼睛彷彿沒了氣息,害怕地尖叫出聲,又連忙捂住嘴。
“想活命嗎?”江稚魚道。
女孩們一愣,眼淚憋回去,連連點頭。
“想活命,就照我說得做……”
……
傅家已經是一片廢墟,周圍圍滿了消防警衛,還有很多媒體和湊熱鬧的,江稚魚裹着斗篷,仔細查看了一週,沒有半分痕跡。
應當是不在這裏。
沒有猶豫,江稚魚來到傅飛的病房,裏面的人被挖了眼睛,又被打成重傷,如今已經昏迷,八個保鏢嚴肅地保護在病房。
人不怎麼樣,倒是挺惜命。
江稚魚冷哼,銀針狠狠紮下去,病牀上的人猛地驚醒,又被眼前的黑暗嚇到面容失色,“……我,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
“我爲什麼看不到了!”
有保鏢連忙去叫醫生,江稚魚並沒有攔,只是用冰冷的刀貼上他的脖子。
“喻蘭在哪?”
傅飛看不到,觸感反而更加強烈,熟悉的死亡威脅感,陌生的詭異嘶啞聲,他嚇得腦子裏一片空白。
江稚魚皺眉,刀口用力,又道:“喻蘭在哪?”
留在病房的保鏢們看到傅飛又突然面色驚恐,立刻警戒起來,可怎麼看都沒有看到危險。
“博……博士帶走了。”
傅飛哪敢耍什麼心眼,也顧不上其他,他現在只想活命!只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