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覺得呢?”
“今晚最好別動他們,張御醫都還好,這回去的路有些顛簸,海生背上和胸口處的傷怕是經不住會裂開。”若是裂開了,再要縫合可就更麻煩了。
“嚴一你們去找嚴二回來搭帳篷順便打一些野味回來,今晚大家湊合着過一夜,明日再回長安。”鄭縣令擡頭看着嚴一吩咐道。
“諾!”後者恭敬的作揖應着便招呼着不良人去了山林。
“郎君,我與落白去找着柴火回來。”
“去吧!別走遠了。”鄭縣令擺了擺手。
“嗯。”李言開心的應着,隨後便拉着張落白的衣袖跑開了。
“小娘子是從哪兒學來的這套救人的手法的?”
“都是師父教我的,以前我們村有一個小孩溺水了,師父就是這樣救的,當時還給他做了人工呼吸呢!”陰九娘笑着說道。
“人工呼吸?”鄭縣令更加疑惑了?
這小娘子的時候爲何會動這麼多?
“就是嘴對嘴吹,讓沒有自主呼吸的人吸到空氣。”陰九娘認真的解釋道。
“剛剛若是張御醫沒有吐出水來,你也打算給他做人工呼吸?”鄭縣令氣急,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旁的陰九娘還不自知的繼續笑着回道。
“嗯,不過他溺水還不算嚴重,要是嚴重了只得這樣了。”
“……”鄭縣令氣得話都不想說了。
心裏暗罵小娘子沒心,她已經和自己有肌膚之親了,還不懂得避嫌!若是……
“大人,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陰九娘見他臉色不對,擡手在他額間探了探。
鄭縣令心裏更氣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惡狠狠的瞪着她。
他不懂眼前的小娘子是真不懂情調還是假不懂。
“大人,你弄痛我了!”
鄭縣令只覺得內心一股火苗直衝腦門,轟的一聲一些畫面在他的男子裏炸開了。
那晚嬌媚的小娘子在他痛苦的呻吟着,不是還發出哀嚎!
“大人,你弄痛我了!”
隨即他不由得閉眼將對方的嘴給封上了,隨後用力的吮吸着。
剛剛還在奮力的掙扎着想要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打手機掙脫出來,這會也忘了動作。
直到鄭縣令消了氣才放開她。
一時間兩人都氣喘吁吁的,陰九娘更是紅着臉不敢看對方更不敢出聲質問他爲何這般?
“我~咳咳~”鄭縣令想要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假意清了清嗓子。
“大人,你看我找到了什麼?”
就在兩人尷尬之際,李言笑眯眯一手抱着柴火一手提着一個南瓜跑了回來。
“落白呢?”陰九娘見他身後沒有人,忍不住開口道。
“他在後面看嚴二抓兔子呢?”
“小娘子,這南瓜可有什麼喫法?”
“若是有糯米粉和油的話,我可以做一個南瓜餅,好喫有填肚。”陰九娘笑着接過南瓜。
這南瓜金黃金黃的表面上還有一塵白色的果粉,一看就是熟透了很甜。
“我車上好像有一些,李言你趕緊去找找。”鄭縣令邀功一般的看着陰九娘說道。
“嗯。”李言放下柴火就屁顛屁顛的往馬車跑去。
“小娘子,我剛剛…”鄭縣令想要解釋,下一秒就被陰九娘打斷了。
“上次的事是意外,或許我們都是第一次,所以纔會想要靠近,等你結婚了有了正妻就好了。”
“……”鄭縣令被陰九孃的話震在了當場,他不明白小娘子爲何要這般與自己撇清關係,還想讓自己趕緊娶妻,難道自己在他心裏就這般的沒有魅力?
“我去洗南瓜。”陰九娘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抱着南瓜逃野一般的跑開了。
天知道剛剛她有多動情,要是鄭大人再堅持會或許此刻她腿軟到不能走路了。
來到水邊她她先洗了一把臉,讓自己冷靜冷靜!
兩世爲人這一次她感覺自己快陷進愛情的沼澤了,可她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此時不能想這些,鄭大人更不是自己的良配!
等心裏的那團情緒壓下後,這才抽出鞋子上的佩刀慢條斯理的削起了南瓜皮。
“郎君,你在想什麼呢?”李言拿着糯米粉和油走回來就看着鄭縣令摸着自己的嘴脣發呆。
“沒什麼,就是有些渴了。”他慌忙的收回了思緒。
“哦!”
不多時陰九娘便拿着處理好的南瓜走了回來放進已經架好的鍋裏。
“這兒我看着吧!你去看看他們回來了沒?”陰九娘看着李言說道。
李言早就想過去了,奈何這會沒人看着火。
“對了鄭大人呢?”陰九娘看了看四周沒看着人。
“他回馬車了。”李言一邊走一邊回着。
剛剛郎君藉故回了馬車,也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待會再去看看。
陰九娘“哦”我一聲就沒在管了,自顧自的弄這南瓜餅。
等餅剛起鍋,嚴一他們就帶着洗好的兔子和野雞走了回來。
陰九娘就着現有的食材蹲了一鍋雞湯,兔子就放了一些香料烤了。
一旁的劉海生聞着香味就醒了。
“你們煮了什麼好喫的?饞得我流口水了。”他伸着脖子往這邊瞧。
嚴一則快速的給他舀了一碗雞湯拿了一個南瓜餅走了過來說道。
“老大,這是小娘子炸的南瓜餅和燉的野雞湯,還有烤兔肉的,可小娘子說你不能喫。”
“不喫就不喫吧!這兩樣看着就不錯。”劉海生笑着說道。
隨後便讓嚴一喂自己。
“李言,把這碗給鄭大人送過去吧!”陰九娘拿着裝好的雞湯烤兔還有餅遞給了李言。
李言點了點接過便送了過去。
陰九娘又舀了一碗雞湯放到了一邊想着張御醫醒了可以喝,隨後就讓大家各自開喫。
酒足飯飽後陰九娘則坐在劉海生的身旁看着他問道。
“你後來有沒有看到三清道人?還有慶府後院的祭壇?”
“沒有,我當時大致瞧了一遍,地上只有慶府的夫人小妾和下人,三清道人還真沒瞧見,至於後院我更是沒有時間去細查。”劉海生努力回憶道。
“哦~”陰九娘有些不信的拉長的尾音。
她怎麼覺得劉海生有什麼事隱瞞了自己,不過也正常,他最信任的應該是鄭大人,或許他已經將知道了告訴了鄭大人了。
“小娘子可還有問題?”劉海生有些心虛,畢竟那夥黑衣人多半是主人派來的。
“沒了,你好生休息,有什麼不舒服立馬叫我。”陰九娘笑着擺了擺手。
“多謝小娘子。”